“零總!莫珊珊果然找了不少的人,想要報仇,剛纔已經把姓葉的給圍了起來,不過......”
“不過什麼,說話別吞吞吐吐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把姓葉的打得很慘,還是安家的人跟着,莫珊珊把事給搞砸了?”零天有些聽不下去了,在電話裏有耐類的問道。
“不過,那個姓葉的,還真有那麼兩下子,莫珊珊找的那羣飯桶,一下子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四處逃竄,莫珊珊也被打慘了。”
這個結果,零天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一下子把差不多二十人都打跑了?他有些喫驚,難道上次自己綁安西茜沒有成功,也是被這個姓葉的英雄救美了?才招他爲女婿的嗎?
想到這一點,零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如果是這樣的話,今天和斗酒自己讓自己輸了一個億給他的,就是哪裏晚上打得自己的保鏢落荒而逃的是同一個人?
手中的茶杯!
砰!
茶杯落到地面上碎了一地。
“怎麼就沒想到呢,竟然在同一個人手上裁了兩次跟頭!麻蛋的!”零天怒火沖天,此仇不非君子,儘管他一直不認爲自己是個君子。
零天想到這裏,對着電話的另一端說道:“把人都給我帶回來了吧,別出去丟人顯眼了,你們特麼的不長一點記性嗎?上次救下安西茜的難道與這個姓葉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電話另一端的一人這才注意到葉越然的身形確定與那裏晚上救安西茜的人有幾分相似。
那夜上,那個路段的光線實在是太暗了,他們根本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
更狼狽的是愣在當場的莫珊珊,已經嚇得不知道跑了。
彷彿在等着葉越然給自己下命令一樣。
“怎麼?不走,還想等着牙都全打下來?”葉越然看着她茫然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問道。
“葉越然,我們走吧!”安西茜看着莫珊珊的慘狀有些於心不忍,害怕葉越然再出後手,真把莫珊珊所剩不多的牙都給打下來。
“好,看來我真上喝多了,這出手是不是重了些!”葉越然裝意問道,裝着有些醉意的樣子。
“行了,我有些累了,喝了醒酒茶我們也早點回去吧,省得節外生枝!”安西茜看穿了葉越然裝醉的樣子,沒有理會他。
她在擔心,這一場酒會下來,葉越然不僅得罪了莫珊珊,還有一個史常貴,不知道對方又會有什麼手段,還有自己得罪的莫冬貴,更有斗酒輸了一個億的零天,這細想下來,安西茜只覺得頭皮發麻。
葉越然那裏是什麼自己保護神,這明明就是一個瘟神,一個殺神,到處惹事,還不怕事大,對誰都敢出手,一點也不留情面。
現在自己跟着他,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安西茜擡頭,看着這個剛打完人,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傢伙,不得不又佩服他的心態,那麼的淡定,那麼的強大。
他的這些人上次已經被對方收拾了一次,零天寧可多忍些日子,等自己重金另聘高手再報這仇也不晚,只要他還在望更城裏,零天就不怕他跑了。
史常貴在帶白湘離開之後,找了傢俬人診所,把傷口給處理了。
四處的打電話,想找人修理葉越然,都被白湘給擋下來。
“常貴,別再找葉越然報仇了,看他打人的樣子,普通的那些小青年根本都不是他的對手,如必花這個錢呢,太不值得了,有錢,我們還不如早點把別墅給買了,早點結婚這樣我媽媽和爸爸也就放心了。”白湘可不希望史常貴再惹葉越然了。
當然,她也知道葉越然現在已經今天非昔比,攀上了安家這棵大樹!
是的,安家對於史家而言,就是一棵大樹,還是高聳入雲,無法攀比的那種。
若是知道葉越然在和零天的斗酒中贏了一個億,白湘的腸子怕是要悔青了,這個男人原來這麼的不簡單。
當然,莫冬貴對葉越然和安家的怒意並不只放在針對葉越然一個人身上,而是忙着找電話,讓相行收緊對安家放貸的銀根或是提出更高的條件。
場針對安家所有產業的信貸風暴悄然而至,只是他們卻全然不知,沒有信貸的支持,安華公司動作起望更山二期這麼大的項目就會舉步維艱。
安照陽高高興興的回到了安家,老父親還在書房等着他。
“照陽啊,項目馬上就要開始了,有些物料自家的企業可以提供的就儘量的優秀咱使用自己家的,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困難吧,雖然,這些企業都在你兩個弟弟的名下,你做爲大哥的,心胸要寬厚些,這些年來,安家確定對你多有虧欠,還忘你可以不計前嫌,也給他們飯喫。”安洪看着安照陽語重心腸的說道。
“爸!你就放心吧,只要他們生產出來的材料能符合要求,我一定優先使用的,我的,他們的這些企業不都是爸您打拼下來的嗎?我不考慮他們,我也得考慮到您不是。”安照陽心裏雖然有些不是滋味,這些年來,他喫的苦,受的委屈就這樣被安洪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
“好,那就好!”安洪對於安照陽的回答非常的滿意。
“照光和照明,明天他們就回來了,到時候我會叫他們過來給你認個錯,兄弟之間所有的一切不快,希望就這樣過去了,從今往後我們安家人團結一致,安家要成爲望更的名門旺族那是遲早的事。”安洪畢生努力想要做的就是讓安家在他的手底下成長爲望更城的一流家族。
“爸,我知道了!如果沒其他事,你早點休息吧,我今天晚上喝得有點多,我先回去了。”安照陽心裏不舒服,找了個藉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