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南哥昨天晚上送她回到小區門口,那女的沒讓南哥送他進去,她是不是喝多了,睡過頭了吧!”馬三不耐煩的說道,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想起哥了?”馬三掛了電話碎了一句。
這南哥的事,他馬三可管不了。
艾琳瘋了一般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不,她要報警!
一定是韋南那個混蛋,拿起電話聽到葉越然說來過來找自己,艾琳更害怕了,現在自己這個樣子,她可不能讓葉越然看到。
“你不要過來找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艾琳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狂吼道。
掛了電話,她想報警,轉念一想到這樣的話,自己的事,所有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以後自己還怎麼在望更城活下去?不就成了大家的笑話了嗎?
艾琳又想洗個澡,才發現這個房間裏,連個衛生間也沒有,別說浴室了。
她強打着精神,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隨便一紮,打開房門,她要離開這裏,不能讓葉越然看到自己的樣子。
艾琳低着頭,她不想見任何人,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紅腫的眼睛,快速的從昏暗的樓梯上下來,具體是幾樓,她不知道。
再讓她回頭去找哪間房,她根本找不到。
下到一樓,就彷彿穿越了幾個世紀,這短短的樓梯,艾琳走得很辛苦。
她走出了旅館的門口,又退了回來。
來到又髒又亂的前臺,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坐在哪裏磕着瓜子,臉上打的粉比牆還厚仍遮擋不住長期熬夜,月年在她臉上留下的皺紋,嘴上的脣膏已經被她就着瓜子喫進去了大半,顯得有些滑稽。
“請問,我住的房間,是誰幫我開的?”艾琳低着頭,努力不讓對方看自己的臉。
“住的是幾號房?”婦人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問道。
“老闆娘,我,我剛纔沒注意看!”艾琳不由得後悔。
“幾個人住?”
“我醒來的時候就,就我一個人!”艾琳如實說道。
這時,一個濃裝豔抹的女人從樓下來,看着低着頭的艾琳:“剛剛309哭天喊地的人是你吧?咋地,是不是那男的耍完了不給錢跑了?”不屑的看着艾琳說道。
“309?”婦人聽了,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翻看着那個泛黃的登記本:“309開房人的名字叫艾琳,應該是個女的,昨天晚上過來的,是不是你?”
“剛出來做吧?膚淺了,下次記得先收錢!”濃裝豔抹的女人,非旦沒有同情,嘲笑着說道。
趾高氣揚地帶着她劣質而又嗆人的香水味從艾琳的身邊走過。
“我自己開的房?哪有沒有看到,是誰和我一起來?”
艾琳這一問不過是多此一舉。
婦人磕起了瓜子,不再理她。
艾琳喃喃自語想走出去,與迎面衝進來的一個男子撞了個正着。
“對不起!”善良的艾琳本能的道歉。
“艾琳?”來人也吃了一驚。
“你怎麼會記到這種地方來?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葉越然着看艾琳的樣子,內心瞬間差點崩潰。
非常的激動,雙手托住艾琳的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精神狀態非常的差,眼神幻散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走,我帶你離開這裏。”葉越然牽着她的手,如此一握之下,艾琳體內氣血胡亂不堪。
艾琳的手,葉越然牽過的。
他可以很確定,那時艾琳仍是處子這身,可是現在這氣血的走向全亂了。
再聯想到艾琳如此傷心的樣子。
葉越然扶她上車坐穩後問道冷冷地問道,鷹一般銳利的眼神帶着壓制不住的怒火:“那個混蛋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救你了,別問了?”艾琳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又流了下來。
“我一定會查出來的,我一定要殺了他!”淡藍色的火焰在葉越然的眼中燃燒。
不過,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帶着艾琳離開這個地方,安撫她受傷的身心。
那個人他跑不掉。
被殺神狼盯上的後果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路!
......
葉越然前步剛離開金虹集團,後腳零天空降一般出現在了金虹集團的大門口。
十幾名保鏢一字排站在金虹訪集團的大門口前,零天在車上呆了足足有半分鐘才下車。
這樣的排場出現在金虹集團樓下的,零天是第一人。
“你們都在樓下等着,沒有我的話,誰也不許踏入金虹集團半步。”
零天看了看自己這些神氣活顯的保鏢,裝裝樣子還是可以的。
獨自一個人走進了金虹大廈。
“這人是誰啊,好大的排場!”路人都不由得駐足。
金虹集團的保鏢看到這個的陣勢,那裏敢攔,笑着迎了上去:“先生,不知道你到公司來辦什麼業務。”
“我找你們安總,她應該在吧!”零天沒有盛氣凌人,而是平近易人的說。
“安總?你有預約嗎?如果沒有,你上到28樓麻煩先到祕書處登記!”保安交待道。
便讓零天走進了電梯間,還親自爲零天打開了電梯的門。
“先生,請!”
這麼大的人物,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保安看到電梯門關上了才彙報給了梁小麗。
“安總,不好了!”梁冰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走進了安西茜的辦公室大聲的說道。
安西茜從來沒有見過樑冰如此的驚恐,臉黑了下來:“梁冰,什麼事,怎麼這樣冒失,門也不敲就進來了。”
“不好了,零天!零天親自過來了,不知道什麼事?”梁冰神色仍有些驚慌道。
安西茜沒有想到零天竟然親自珍登門造訪,這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不由得站了起來。
“零天?他來做什麼?我們公司與零天集團素來沒有業務往來。”安西茜冰冷的說道。
“安總,很快就會有了,我這次可是帶着誠意,帶着項目過來的。”零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