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這一招,是真正的驚呆了衆人,這一出手。五十個對五萬個。而損失慘重的是五萬個。還搶回了夠幾萬人喫幾天的糧食。
而五十個人,毫髮無損!
不只是陳將軍想學這個什麼游擊戰。軍隊裏的人都想聽聽,什麼叫游擊戰。
但如冰笑道:
“你們以爲我們的問題就解決了麼?他們肯定還沒走,應該是在這邊的幾個小鎮鎮休整,且我們今天干的這一票,會讓他們牽怒於那些百姓。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怎麼救那些百姓。”
陳將軍點了點頭道:
‘是,我們的斥侯回來說他們駐在了前面的小林村。駐下來就把村裏的人的口糧給搶了。’
聞言如冰冷了一下道:
“那麼,我們更不能放過他們。戚叔,我覺得你們那五十人,休息一下可以再出發。你們十個,青字輩的,想辦法,弄幾個炸彈進皇宮,我們的主要目標不是傷人,所以,給他們一個警告,把他上朝的大殿給炸了。並給他們留一封信,讓他們關起他們的城門,別總想着景城這邊,不然,那我們就用炸藥炸京城的城門。”
“這樣,他做他的皇帝,我們做管好我們的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發現有軍隊或是說有軍人過界,那別怪我們不客氣。”
“大家都是大興的子民,都不想互相殘殺,但他們要挑釁的話,我們也不是怕事的。”
青衣聽到這裏,站出來說道:
“主子,谷主,這事交給我去。戚叔留下來保護主子。”
戚正廣看了一眼青林道:
“搶什麼搶,剛纔主子說了。這事我去。再說了,皇宮裏的龍衛的一些事,我比你熟悉。”
青衣擔心的就是龍衛,要說這邊青字輩的人厲害,那龍衛也不是喫素的,只是平時不怎麼動而已。他們有着很嚴格的管理,一般是不能出皇宮的。
但皇宮裏面就處處都是龍衛了。在皇宮裏,他們只管一件事,就是皇宮及帝王家的人的安危。
如冰皺一下眉頭說道:
“其實,我覺得我去最合適,我扮一個宮女,他們也看不出來。”
“不許!”
四皇子直接喝斷了如冰的話。
如冰翻了一下白眼。
戚正廣笑道:
“谷主放心,我去就是了,你想想,這次我們從太醫院拿藥不也是很順利?我們有我們的門道。”
“好,我相信你。”
如冰看看四皇子和陳將軍道:
“現在,就是你們倆的事了,你們要起草一封信,然後讓他們給到二皇子。我的意見,就是以那山澗那系山脈爲界,界那邊歸他們管,界這邊,歸我們管。普通百姓有新戚往來,我們還是會放行過來,但一定要有接迎的人。不管是誰過界,都得是我們這邊有人識得,並接迎的。這守邊的事,就有點麻煩了。”
“好!”
四皇子沒意見,陳將軍也道:
“這倒是沒問題,這條山脈正好把這邊和那邊攔斷了。當年打開那個山澗也是費了不少的力的。現在有這個炸彈,把那山澗給炸平了,直接把那邊給封死了。然後就只留一個關卡,那裏留兩隊守軍就是了。”
四皇子親自己捉筆寫下了這封信。
以小隊的形式作戰,這邊偷襲一下,然後馬上轉到另一邊。一不小心,他們就摸到了他們的營房去。因爲他們都是大興的兵,除了這四十個人互相認得外,其他的人都是不認得的。所以,只要他們一混進去了。他們就揪着落單的人殺。
而青字輩的幾個人,就摸進了他們的伙食房去。然後把蒙汗藥放到了他們的湯裏。
得手後,他們快速的撤走了。
而陳將軍直接帶着三萬人馬,駐守到了那山澗的這一邊來。這條道本來就不大,再經過這麼一炸後,就算是路寬了一些,但成了起伏不平的樣子。陳將軍以逸待勞。那邊沒備好糧草的話,他們也不敢過來。
而現在就看戚正廣他們進京的行動能不能成功了。
如冰在將軍府內來回的走着。
“如冰,你先坐下,你再怎麼擔心,也要等幾天才知道結果呀。”
如冰連聲嘆氣道:
“我就想親自去的。你不同意,我覺得我去肯定更好玩。”
那個皇宮,自己還沒去過呢。真想看看這個世界的皇宮是什麼樣的。但現在讓戚大叔去把那裏炸了。唉!
其實,按如冰的本意,不如直接把那二皇子給炸了算了,但陳將軍和四皇子都不同意。他們都說,皇帝在哪裏,龍衛就在哪裏。要去刺殺皇帝是不容易的。如果二皇子還沒上位,那就不一樣了。但現在人家是上位了。
如冰回頭想想也是,就算殺了二皇子,按四皇子的性子,也不想去當這個皇帝,八成還是交給他的太子哥哥。
那樣的話,自己這邊就算是爲他們做了嫁衣了。
還不如現在這樣,就讓四皇子管着這兩個城。
“對了,四皇子。”
“冰兒,你以後不要叫我四皇子好不好?我本名叫龍嘉佑,你也知道我的化名叫的周子其,你可以叫我名字。”
周子其一邊寫着什麼一邊輕聲提醒。如冰頓了一下道:
“以前在谷裏叫你周大哥的,那還是叫你周大哥吧。”
“好。”
“周大哥,我是想着,我們是不是可以把北門打開了,以後就讓木城和景城這邊有聯繫了?”
這邊就連陳將軍他們都還不知道那邊的木城已在手,只道許光遠是如冰家裏面的人。只是一個隱在深山中的世家。
周子其頓了一下筆道:
“再等等吧。反正現在你的人和我的人都可以從這裏過去了。其他的人,就還是先瞞着一點兒好。”
如冰想了一下,也是點點頭道:
“我也不知道我那榨油的東西做出來沒有,今年我讓他們種了很多大豆和花生,到時,我們就可以榨大豆油和花生油了。之前我還開啓了那個航線,想着把我們山裏的東西賣到南方去呢,唉,誰想到現在成這樣了。”
周子其又頓了一下筆道:
“對了,你說到航線,我也想到了,我們還得派人守着一點兒那邊河道。要是他們也從河道過來。那就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