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諸天:從射鵰開始 >第一百八十七章 活佛鷹緣,水月大宗(求訂閱)
    走在盤龍山道上,郝健心底有種說不出的熱切。

    鷹緣,傳鷹之子。

    百年前,元初那段風起雲涌的大時代中,涌現出了好幾個破碎級的超絕人物!

    首屈一指的便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無上宗師”令東來,整個黃系宇宙中毫無爭議的第一人!

    十歲學劍,十五歲學易,叄十歲大成,進窺天人之道。

    天地宇宙間,遂再無一可與抗手之輩。

    轉而周遊天下,南至天竺衆國,西至波斯歐陸,北至俄羅斯,遍訪天下賢人,竟無人可足與吾論道之輩。

    自困於此十絕關內,經九年潛修,大徹大悟,解開最後一着死結,至能飄然而去。

    令東來,這個名字,震古爍今,無需贅言!

    其後便是大俠傳鷹,先戰八師巴,心靈之鬥中,兩人墜入百世輪迴,閱盡前世今生……

    後戰“魔宗”蒙赤行,長街一戰,天地變色!

    終於,傳鷹堪破《戰神圖錄》最後一幅圖的真意,馬踏虛空,破碎而去!

    蒙赤行也因爲這一戰而受益匪淺,雖然沒能破碎虛空,卻也窺得天道,死後遺體堅硬如鐵,烈火焚燒三日三夜,加熱至能熔銅煮鐵的程度,方纔化爲飛灰。

    某種程度上而言,蒙赤行可稱之爲準破碎級。

    而傳鷹,身爲“俠二代”,早早的便通過鷹刀繼承了傳鷹的一切經驗、見識乃至《戰神圖錄》,雖然忘卻了所有武功,但於禪法上,同樣臻至準破碎級的層次!

    以至於從困境中脫身而出,由魔入道的龐斑,也坦言無法勝過鷹緣。

    在目前這個時間節點上,傳鷹的境界堪稱天下第一!

    與如此人物的會面,身上還負着鷹刀,也難怪郝健會如此的熱切!

    行至狹窄的山道上段,漸漸靠近了那座小村落,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方亭。

    亭上書有“靜心滌念,過本留痕”八個大字。

    方亭旁邊是一條消息,流水潺潺,景緻幽雅而又清靜。

    站在此處時,不知爲何,郝健原本熱切的心靈很奇異的平靜了下來,就如同被流水沖淡了浮躁,洗去了浮華一般。

    再往上走,山道蜿蜒曲折,兩側參天古木成蔭。

    轉過一座青苔斑駁的牌樓,便看到一排陳設簡陋卻一塵不染的靜室,散落在溪邊,錯落有致,有種自然協調的舒適感覺。

    郝健並未掩藏自己的行跡,而左右靜室卻毫無所動,靜謐的只有他的腳踩在落葉上的沙沙聲。

    就在此時,郝健心中一動,看向身前不遠處的一叢花樹。

    花樹旁邊,一個身着白色僧袍,頭頂光滑如鏡的僧人,正背對着他,負手看着花樹。

    肩寬腰窄,身材挺拔,站在那裏,就有種刺破蒼穹的氣勢。

    蒼穹醬已經哭暈在廁所……

    “你來了!”此人正是鷹緣。

    他沒有回頭,依舊負手看着花樹流水。

    明明就站在那裏,可在郝健的感應中,那裏卻沒有絲毫人存在的氣息,有種說不出的矛盾。

    郝健忽然展顏一笑,“我並不想來的,不過,卻還是來了。”

    鷹緣緩緩回頭,看着郝健,神情平靜而又柔和。

    四目相對的瞬間,郝健從鷹緣的眼裏看到了對生命的好奇,對天地的愛戀,清澈的眼神,猶如溪水,猶如天空。

    鷹緣微微頷首,淡淡道:“本來,我以爲負着鷹刀來到此處的會是另一個人。現在看來,天道變幻莫測,非我能清晰掌握。”

    郝健心中泛起點點波瀾,看向鷹緣的眼神中帶着幾分震驚。

    “不用奇怪,世界與生命本就充滿了奇妙。每一個生命,在誕生之前,就如同萬千潛而未現的種子,等待着降臨世間的良機。就在先父與白蓮鈺合體的剎那,我僥倖比別的種子先走了一步,於是得到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像我這樣,一開始就摸到了一手天下最好的牌!這是我的幸運,所以,我最愛的就是給予我生命的父母。因着先父的遺留,我得到了先父一生所有的經驗,包括馬踏虛空的最後一着,以及千古難尋的《戰神圖錄》,所以我早早的跨出了半步。雖然我又驚得退了回來,但卻有了這難以用言語表述的經驗,所以對世間的因緣有了更清晰的認識……從你身上,我看到了天道雖有常,仍有遁去的一。”

    郝健感覺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瞧了破碎虛空級的人物。

    破碎虛空,狹義上講,便是掌握了打破世界極限的力量……

    但現在看來,破碎級,更多的是生命本質的躍遷以及對天地的體悟,雖然還不能像神佛那般知曉前後之事,卻也能初步把握到某些關鍵要素。

    想想也的確如此。

    否則,傳鷹如何能在風行烈還未叛出邪異門之前,就藉着眼神於風行烈心靈中種下種子?

    正是這一眼,令龐斑《道心種魔大法》出了意外,無法於功成之後毀去爐鼎,直至現在,仍舊沒能由魔入道。

    這種落子無痕的手段,連無敵天下六十年的龐斑都沒能發覺,可見鷹緣的可怕!

    郝健心靈中念頭百轉,突兀道:“活佛既然早已跨出了半步,爲何又會被驚的退回來?”

    鷹緣沒有半分的不滿,坦然道:“因爲,舍不下這個美麗的世界。”

    郝健沉吟了片刻道:“活佛,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鷹緣露出一個充滿童心的笑容,坐在溪水之畔,赤足浸入水中,頗爲享受道:“當然可以,你是想問我最後半步的經驗嗎?”

    郝健想了想,笑道:“不知道活佛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夏天往往比冬天要熱很多?”

    鷹緣的笑容一僵,驚愕的看着郝健。

    半晌,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你……比我想象中更……特別!我本以爲你會問最後一着……”

    郝健哈哈大笑道:“最後一着能以言語描述出來嗎?”

    “不能!”鷹緣搖頭道,“那是完全超越了任何世間的經驗!所以,從那天起,我選擇了不說話,也忘記了所有武功,直至今晚,我本以爲你會問我……”

    草率了!

    早知郝健這麼無聊,鷹緣表示,他絕對會選擇繼續不說話!

    頓了一下,鷹緣又道:“那我也問小友一個問題吧,生命之源……是什麼?”

    郝健不假思索道:“是……飯!”

    鷹緣追問道:“那做飯……要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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