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教龍套三臉懵逼,不是說這趙靈兒是女媧後人嗎?
作爲巫後林青兒的女兒,不應該是出手即仙術麼?
這特麼擺出一副凡人武者的姿態是什麼情況啊?
“大哥,腫麼辦?”龍套一滿臉凝重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殺!還有,你踏馬說話能不能別大舌頭!”龍套二訓斥道。
“就是就是……整天整那些死動靜幹啥?”龍套三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可一開口吧,另外兩個龍套驟然色變!
“嘶……”就連李逍遙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臥槽!拜月教果然藏龍臥虎啊,居然還特麼有夾子音!”
郝健表示也被驚到了!
那酥軟柔濡的聲音,配上那滿臉橫肉的面容,簡直令人……不寒而慄!
“你閉嘴!能不能好好說話?”龍套二更怒了。
“能,能……”龍套三趕緊道。
“頂天立地男子漢,別整那些死動靜!我先上,你們兩個從左右包抄!”龍套二低聲道。
趙靈兒柳眉倒豎盯着三人,“來吧!”
龍套二果然率先衝了上去,擡手便是一刀,“受死吧!”
龍套一和龍套三也同時從左右兩邊衝向趙靈兒。
“颯!”
“殺鴨!”
龍套三這一開口,殺傷力極大!
殺敵一點五,自損三千!
這不,衝在最前面的龍套二腳下一滑,差點栽倒!
“我踏馬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屬下……”
“喝!哈!喝!哈!”
趙靈兒卻不管不顧,嘴裏發出一陣嬌叱的同時,嬌軀靈動的上躥下跳,兩隻粉拳如密集的雨點兒一般打在龍套二的身上……
噠噠噠噠噠!
出拳如搗蒜!
連續快速的拳頭打的龍套二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僅僅片刻便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趙靈兒昂然看向另外兩個拜月教的龍套,脆生生道:“你們,來呀!”
龍套一兩腿戰戰,看了看死夾子,怒道:“你,你上!”
龍套三頓時咬住了沙包大的拳頭,驚恐的搖搖頭,道:“介個……介個拳拳太痛痛……”
龍套一差點給氣噴血咯,咬牙切齒道:“我特麼先弄死你這個死娘們!”
“啊……表啊……”
於是,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兩個拜月教徒一頓互掐,最終同時被對手打暈……
郝健看着這戲劇化的一幕,心中暗道:“拜月教衆的平均水平……也太參差不齊了吧?這特麼簡直就是王多魚帶着臥龍鳳雛啊!如此出色的教衆,居然連個名字都不給……阿江,你太過分了!”
趙靈兒緩緩守拳,旋即笑道:“郝哥哥,靈兒是不是很厲害?”
郝健聞言,微微頷首,“牛刀小試!不錯不錯……記得要勤加練習哦!”
趙靈兒甜甜一笑,旋即點了點頭。
“先生,既然拜月教衆已經找到了這裏……靈兒就不宜繼續留在島上了!先生,老身有個不情之請……”掛機了半天的姥姥重新上線了。
話剛出口,姥姥忽然心中一動,不等郝健開口便繼續道:“懇請先生護送靈兒前往南詔,她本是南詔國的公主,更是唯一的王位繼承人,如今也到了回去的時候了。”
“傻孩子,你已經長大了,應該回去了!南詔國千千萬萬的子民需要你,只有你才能爲他們帶來溫暖,讓他們過上安穩的生活!”姥姥拍着趙靈兒的手背道。
郝健沉吟了一下,旋即道:“麼得問題!我有快慢二法,你想讓靈兒選哪個?快的,我可以帶着靈兒御劍而行,不出一日便能抵達南詔,然後逼宮巫王,七日之內靈兒就可以名正言順成爲南詔國的新一代女王!”
姥姥和靈兒乃至李逍遙全都目瞪口呆……
果然夠快!
“逼宮?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先生,那慢的……慢的呢?”
郝健不疾不徐道:“如同凡人一般坐船前往陸地,然後一步一步長途跋涉走回南詔,就算一路順風應該也至少需要數月功夫,若是有所耽擱,怕是更久!至於繼承王位,那就更說不準了……如果有需要的話,還是可以‘清君側’,扶靈兒上位!”
姥姥立刻道:“還是慢點……慢點好!靈兒自從來到仙靈島,便再也未踏入紅塵俗世,不諳世事,不識人心險惡!另外,逼宮、清君側之類的,大可不必!不必!現在的靈兒,即便繼承了南詔,也不懂得如何治理國家子民,遲早被野心家欺騙……”
郝健咂了咂嘴,猶自有些不死心,“內個,你們真不考慮一下快方桉?真不是我吹,區區拜月教,我還真沒放在眼裏!大不了我就與拜月教主阿江同歸於盡……”
姥姥連連擺手,“慢方桉,就選慢方桉!有勞先生,老身在此先行謝過先生之恩了……”
好傢伙,沒看出來這先生還是個暴脾氣,一言不合就逼宮?同歸於盡?
……
翌日,清晨。
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
額,跑偏了!
李逍遙和郝健已經站在了船上,趙靈兒正淚眼朦朧的與姥姥依依話別。
“姥姥,靈兒走後,您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
“靈兒,放心吧,老身身體康健。”
“姥姥,靈兒走後,您要好好照顧……池裏的荷花……”
“靈兒,放心吧,姥姥會給荷花按時澆水。”
“姥姥,靈兒走後,您要好好照顧……宮外屋檐下的那對兒小燕子……”
“先生,時候不早了,快帶靈兒出發吧!”姥姥趕緊催促靈兒登船,再這麼話別下去,仙靈島上的花鳥蟲魚都得照顧個遍!
若真是那樣,靈兒走後的第三天,姥姥,卒。
船隻慢慢離開了岸邊,靈兒站在船尾,看着漸遠的姥姥的身影,不禁帶着哭腔喊道:
“姥姥,保重呀!”
姥姥佇立在岸邊,亦是正注視着遠去的靈兒,不禁潸然淚下,“靈兒……”
……
船上,趙靈兒還沒從離愁別虛中緩過來。
而李逍遙看着近在遲尺的郝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