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化血草,早就被用了。現在我們家也沒有啊!”
李牧聽後,神情肉眼可見的落寞了下去,林瑞則是直接讓保鏢從車上取來了一個牛皮紙的袋子。
林瑞把袋子遞給李牧之後說道。
“這裏邊是十萬塊錢,就當是這些年來對你們土地的一個賠償款吧。”
並且還對李牧表示,李牧的地,之後林瑞肯定不會再動!
李牧聽聞之後並沒有說什麼,神情依舊落寞着。
化血草如今已經全部用光了,沒了...
去外邊調的話也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調過來,但是自己的父親等不了啊!
李牧沒辦法,神情落寞的準備離開張把頭家。
就在這時,林瑞開口說道。
“小兄弟,你不是要化血草嘛?”
“我朋友在省城裏邊開了一家藥業公司,他那邊應該會有存貨!”
“我可以聯繫他調過來!明天就能到!”
張把頭夫婦二人此時已經是嚇的雙腿發軟了。
剛纔李牧若是沒有治好林瑞的孩子,張把頭甚至都可以在林瑞耳邊煽風點火的讓林瑞去把李牧收拾一番。
但是現在李牧把林瑞的孩子給治好了.....
那自己剛纔阻攔李牧的治療,林瑞肯定會記仇的!
想到林瑞的手段,張把頭夫婦二人皆是雙腿發軟,一臉緊張的看着林瑞。
誰料,林瑞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先去和李牧說話去了。
李牧看着林瑞,思索片刻後答應了。
李牧的本意是想拒絕的,但是以想到自己的父親還躺在家裏的牀上下不了牀,拒絕的話語就說不出口了。
李牧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謝謝。”
林瑞聽後也是嘿嘿一笑,隨後便是吩咐保鏢立刻起身趕往省城,將那化血草給帶回來!
吩咐完之後,林瑞便是轉身看向了張把頭。
看着張把頭,林瑞卻是冷笑了起來,臉色頗爲陰沉的說。
“張把頭,你很不錯啊!”
“我讓你當我公司的代理人,你是怎麼搞的?!”
“一平米我給你是三千五的補償款,你可倒好,一畝地纔給村民兩千塊!”
“你胃口真好啊!”
林瑞此話一出,張把頭瞬間嚇癱在了地上。
張把頭似乎是想擡頭看一眼林瑞,但是頭剛有擡起的跡象,張把頭就直接把頭放的更低了。
林瑞接着說道。
“咱們當時是有籤合同的!”
“我公司全權委託你來坐我們公司的代理人,結果你是怎麼做的?”
“喫不乾淨,還要我來給你解決身後事?你知道嘛?舉報電話都打到省裏邊了!”
“你知道我是廢了多大的力氣才搞定的?!你這個樣子,我很難辦的啊!”
張把頭還是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低着頭癱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李牧疑惑的問道。
“什麼補償?我怎麼不知道?”
林瑞回過身來,看着一臉疑惑的林瑞,解釋道。
“我們公司打算在村子裏建造一個化工廠,就委託張把頭做了我們的代理人。”
“我們公司是在省城裏,對這邊照顧不到,只能是偶爾過來檢查一次,順便對其工作進行督促。”
“但是誰能想到,收地的時候我們給的是三千五一平米的標準,結果這張把頭給村民的價格卻是兩千塊一畝地!”
“甚至說有的村民一毛錢都沒有拿到!”
“你算算,這張把頭自己在中間中飽私囊了多少錢!”
李牧聽後,也是頗爲的憤慨。
怪不得,怪不得這張把頭短短几年就從一個小混混成爲了村霸!還蓋了好幾間新房子!
李牧憤怒的看着癱坐在地上的張把頭,質問道。
“張把頭,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咱們村子裏邊有多少老人就是指着地裏的收成過日子的!你這樣強行徵地搶地,你可曾想過那些老人之後怎麼生活!”
李牧越說越激動,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和尚且年幼的妹妹。
良久,李牧的情緒都得不到平復。
林瑞看着癱坐在地上的張把頭,神色間極爲嫌棄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單方面取消你代理人的身份!”
張把頭聽到林瑞要取消自己代理人的身份,登時來了精神,眼淚齊飛的叫喊着。
“林總,你不能這樣啊!咱們是簽了合同的!你不能這樣!”
林瑞看着地上求饒的張把頭,加重語氣說道。
“既然你知道有合同,那你張把頭爲什麼不按照合同的走!!!”
“我告訴你!合同之後的附加條款有一項:若是代理人違背合同,我甲方有權利直接接觸你代理人身份的權利!”
“且不用負任何責任!”
張把頭聽到頭,整個人楞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合同最後邊的附加條款。
自己還是按了手印的!
張把頭的老婆王翠此時也是癱坐在地上哭喊着,引來了周圍的村民前來圍觀。
村民皆是對張把頭夫婦指指點點的!
平日裏張把頭夫婦可是沒少欺鄰霸裏,就連他們夫妻倆的孩子,張劍也是沒少幹偷雞摸狗的事情。
這時候,村民們間張把頭一家癱坐在自己大門口哭喊着,也都是紛紛跑了過去看熱鬧。
當村民們看到身穿黑色西裝的林瑞一衆人後,有些好奇,又有些懼怕。
但是還是遠遠的望着張把頭家的情況。
張把頭此時整個人都是癱着的,嘴裏邊喃喃的喊着。
“林總,我錯了我錯了!!”
林瑞一臉嫌棄的看着張把頭一家人,搖了搖頭之後便是離開了。
李牧自然也是跟着林瑞一衆人離開了張把頭家門口,離開張把頭那邊後,林瑞打着電話詢問着自己那個開醫藥公司的朋友討要化血草。
“放心,化血草是有的,一個來回最快估計都要將近三個鐘頭。”
林瑞掛斷電話之後,看着李牧笑着說道。
“李牧兄弟,現在時間還早,不如一齊去我們公司建造的化工廠裏邊看看?”
李牧一臉不解的問道。
“啊?我去化工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