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留了。”
林瑞被嚇到了,不敢再看到這玩意了。
經過這件事情,福伯也相信李牧說的陰毒了,而林瑞更是充滿感激。
要不是有李牧給的符章,恐怕昨晚就一命嗚呼了。今天李牧又幫他解除了危機,送個古董花瓶算不得什麼。
李牧也沒拒絕,讓貧白如洗的屋子裏多一點裝飾也未必也不可。
“李小兄弟,你說這陰毒是林小姨故意送我家的還是被別人借刀殺人了?”
危機解除,林瑞好歹也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被人陷害,他是不可能裝作看不見的。
“可我整個林家也沒招惹過什麼人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林瑞稍微皺眉,滿臉凝重的說道。
“不如我們問問花瓶吧。”
腦筋一轉,李牧帶着挑逗的表情看着花瓶。
“問花瓶?這又是什麼鬼?花瓶還會說話嗎?”
林瑞滿臉疑惑,要不是從李牧嘴裏說出來他都不會相信。
福伯也是一臉懵逼,等着李牧解釋。
“對,問花瓶。”
李牧陰險一笑,伸手拿起花瓶,正對雙眼。
“開探察之術。”
師傅傳授的探察之術一開,該花瓶的種種歷史浮現在李牧眼前。
清朝的宮人,皇帝的朝廷,二戰時的漢奸,招邪蟲的進入……一幕幕畫面涌現出來,陰險小人手中的花瓶,搶奪古董時衆人的嘴臉…
李牧感覺腦袋快要撐爆,他急忙調整自己,認真記錄下招邪蟲這段記錄。
最先是經章家之手,章自豪使人把招邪蟲放進花瓶,又經過一些黑臉人的手,最後傳入林小姨的手裏,再來到林瑞家中。
其中有很多場面看不清楚,和林小姨交談的那些黑麪人不知道是誰。他們交談的內容也不清楚是什麼。
但根據林小姨所說的花瓶在桃縣買的,是假。林小姨必定有隱瞞。
李牧看完這些後,露出一副看透世間百態的表情。
而後他把花瓶的一一經過毫無保留的告訴林瑞兩人。
他們一聽,臉色鉅變。
“章自豪,他終究是回來了呀。”
林瑞長嘆一聲,話語中帶着滿滿的沉重。
“林大哥,章自豪究竟是誰?和你家都發生過些什麼?居然會對你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李牧接連問出一連串問題,這些問題花瓶無法爲他解答。
“哎,都是些沉年舊事了。
說回來,這事都是因我而起呀。”
頓了頓,林瑞又接着說道:“說來不怕你們笑話,五年前,因爲一場案子我害死了一大家子五口人,只有章自豪活了下來。”
“那時候我剛剛上位公司會長,還很年輕,很多地方做事不考慮後果,都是罪孽。”
“章自豪原是個特種兵,在部隊上犯錯後被勸退回家。回到咱桃縣也不安寧,經常幹見不得光的事。有一次,他出軌被老婆抓到,然後秉公處理,公方又因證據不足,不能判罪,只好先延遲處理,可在這時候我突然出來,把他直接判罪。”
“都因我而起啊!哎!”
林瑞一拍石桌,深深的嘆息一句。
“不不不,這事也不能全怪林大哥,事情都過去了,再提也沒有意義。”李牧聲音很柔,安慰林瑞。
“現在章自豪又殺回來了,肯定是來找我復仇。報復我倒是理所當然,可他對我家人也一起報復。”
“林大哥先別急,不是還有兩張保命符嗎?這段時間不要外人進家門,先把林小姨的動機摸清楚再做打算。”
“好,聽李小兄弟的,先把她動機搞清楚。”
現在林瑞對李牧的話可以說是言聽計從,救外甥女書霜一命,又救自己一命,兩次救命之恩。
林瑞還想着找個機會討好李牧,這樣又能和他攀上關係,也能報救命之恩。
“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林大哥你們有事再找我。”
“李兄弟留下喫個飯吧?午飯快好了。”
林瑞想借喫飯趁機促進自己的侄女和李牧關係。
李牧買的醫療物資這會應該送到屋子了,他還要趕着回去檢查。
“李牧,等我一下。”
這時李牧身後想起一道甜美的聲音。
“我送你回去吧。”
林語剛洗完澡出來,聽到李牧要走,要送他一程。
李牧沿聲望去,一道倩影倚在門口。
林語上身穿一件粉紅短衣,配上一圍黑紗裙,還有一雙人字拖,休閒,舒適。
“好呀,有美女送我當然樂意。”
李牧毫不猶豫,一口答應。
兩人抱上花瓶,出門上車。
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門口。是林語的私人汽車,車內配置一般,但倒是豐富。總體車幾十萬的樣子。
剛進法拉利,迎面撲來一股女人身上的清香,讓李牧一陣醒腦。
“去桃源村?”
女人嫵媚一聲,讓李牧心臟一顫。
“恩恩。”
兩人在車上有說有笑,十分鐘後來到桃源村。
運送醫療物資的貨車已經到了,在屋子的還有張小粉和徐老太太,顯然是肚子痛還沒好。
寧願忍着疼,她也不會去縣醫院,因爲村裏診費只要三十,而去醫院最少也得二百起步。
“白眼狼,居然敢揹着我家小粉在外面找小三,我打死你。”
徐老太太一擡頭,李牧和一個貌美的女人剛從法拉利上下來,當時她就忍住疼痛罵了一句。
再一看,李牧整塊臉樂得活像朵百合花。
徐老太太越發難受了,她見不得李牧好,心裏堵得慌。
“我打死你個白眼狼。”
話還沒說完,徐老太太硬拉着張小粉過去要打李牧。
“奶奶,人小牧抱大腿不關咱們事,一個喫軟飯的男人你也要打。”
張小粉一把拽住徐老太太,心裏很不高興,自己看不上的男人,找的女人比自己漂亮幾個倍,身上衣裝還都是名牌,特別是身後那輛法拉利很刺眼。
“張小粉,你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