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目光直視遠方,像是說出了什麼遠大大報復一樣。
雖然她離過婚,但她要的男人,不是腳踏七色彩雲最少也是能引領一方天地成爲樂土的人。
“切,就你還想做我女朋友?”
李牧揭開藥壺蓋,輕吸一口。帶着挑逗語氣的說道。
“哼,打你信不信?”
林語一瞥,嘟着小嘴甚是可愛。
……
換血藥湯熬的差不多了,李牧叫來行三等人。
先讓每人都喝一碗,然後他用銀針幫我們控制隕命蠱。
太乙神針衍生式,以針控蠱。
傳說這一招是中國古代大宋御醫專研數百日得出的神技,爲獻給皇上對抗苗域的來犯者。
三人齊齊躺下,面朝下,後頸朝上,方便李牧在他們頭上施針。
以針控蠱並不難用,只是這招較爲冷門因此而失傳。
三針瞬間下去,腦袋裏的蠱蟲只感受到一陣寒意,周圍的血液都離他遠去。
蠱蟲生於腦骨中,它不得移動,自然喫不到血,這樣就能暫時緩解疼痛。
和預料中一樣,今晚他們三頭沒有再疼。
而要讓隕命蠱徹底死去,還需要很長時間,只有慢慢吃藥換血。
接下來幾天都沒什麼事情,李牧閒時就練練功,逗一下林語解解悶,搗藥,分藥就又行三他們去做。
轉眼三天過去。
第四天,早晨,外面狂風大作,暴雨連綿,老天爺彷彿在怒吼一樣。
林語在老家待不下去了,要李牧陪她去縣裏逛一逛。
兩人坐上法拉利,林語開車,李牧做副駕。
一路上有說有笑。
來到桃縣第一十字路口,路面上積水太多,前面又是紅燈,林語正打算繞路走。
突然側面衝過來一輛出租車,速度飛快。
“轟。”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碾過水塘,可誰知水塘里路面凹陷,車輪一進,整個車身被顛翻過來。
車頂在下,車底朝天。
旁邊一一退讓,表示與自己無關。
林語本能要倒車,李牧一把抓住她的纖手:“停車,我過去看看。”
“你傻呀,這個年代誰敢胡亂幫忙啊,沒準別人賴上你。”
李牧沒搭理他,一手打開車門,淋着大雨,朝出租車衝過去。
“救我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後座一個婦人頭破血流,身體倒抱一個小孩。
前面司機暈倒過去,滿臉的鮮血夾雜玻璃碎片。
李牧一鼓作氣,先是開車門,保險還在,打不開。
又伸手進去按保險,整個頭拉近婦人,她涕淚交加,哭聲伴着大雨。
很快李牧打開車門,把婦人懷中孩子抱出,又把婦人慢慢的救出來,讓她抱孩子,李牧又衝去前座位置欲救司機。
婦人滿頭獻血,一邊哭喊,一邊向周圍車輛求救,可沒人搭理她。
一分鐘後,李牧救出司機,可讓他想不到的是婦人還在叫喊,沒一輛願意出來幫忙。
“孩子怎麼了?”
“孩子在家突然暈倒,我打車去醫院又出了事故。”女人聲音沙啞。
“孩子給我。”
“你想幹什麼?我現在要一輛車去醫院。”
“我是醫生,給我看看。”
兩人在雨中大喊,林語把車開了離得遠遠的,生怕被陷害。
李牧抱到孩子就讓女人趕快打急救電話。
他抱着孩子就要上林語的法拉利,林語一臉嫌棄,但又不好拒絕。
“你怎麼把人家孩子抱過來了?”
“我要救他。”
“你連自己都顧不了,你怎麼救孩子?”
李牧沒回應,把孩子放車裏,他又衝過去把司機背過來放進車裏。
婦人做前面,李牧抱着孩子還有黑子司機坐在後座。
“出事了誰負責?”
“我負責。”
李牧剛想說話,卻被婦人一聲打斷。
“醫生,求你救救我女兒欣欣。”
婦人叫顏末,是盛世銀行總經理的老婆。
“你怎麼負責?”
“我會負責。”顏末心裏只想着救女兒,壓根不想理會林語。
“兄弟,你能救救我女兒嗎?”
“我儘量。”
“林語把車停路邊去。”李牧聲音低沉,很有力。
幾人就這樣在車裏躲着雨,等救護車來。
他先用探察之術一看,孩子是發燒了。又一把脈,確定是發燒。
婦人看李牧樣子斷定他在把脈,一急之下,把孩子搶過來。
“你一箇中醫怎麼治欣欣?”
她從骨子裏不相信中醫實力,曾經顏末自己就是讓中醫醫治脊椎病而留下後遺症。
“孩子發燒過度,再不救治可能真沒機會了。”
李牧沒多少時間跟女人解釋,以欣欣現在的症狀起碼燒到了四十二度,嘴脣發紫,臉色蒼白,如臨大病一樣。
“要是等救護車來了才治療的話,孩子可就被燒傻了。”
女人顏末有點動搖了,畢竟是自己親生女兒,要是真傻了,那可怎麼辦。
李牧等不得女人猶豫,一把奪過孩子。拿出銀針,將兜裏酒精遞給顏末。
“幫我打開。”
李牧將欣欣放平,用酒精降溫。
然後打開針盒,取出銀針,又摸了一下孩子的額頭,已經很燙手了。
“堅持住。”
太乙神針第五式,透心涼。
他要爲孩子退燒。
幾針下去,體內氣力全部輸給孩子,又在她胸上使勁按壓幾下。
眼見小傢伙臉上沒什麼變化,顏末急了,看着她身上的銀針心裏充滿無盡的不捨。
但李牧看起來還高興了,嘴角都上揚了幾分。
“啪。”
對着女孩的小臉,李牧一巴掌扇過去。
“給我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