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孩患的乃是重症癲癇!還伴隨有敗血症的復發狀況!”
“若是不進行急救,恐怕撐不過三分鐘!”
林瑞剛欲說些什麼,張把頭卻是開口道。
“林總,你不用聽這小子瞎胡說!趕緊把孩子送到醫院去!不然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這小子我認識,失蹤好幾年,也就這兩天才回來!”
“不能因爲這小子的一面之詞就把孩子的安全放在他身上啊!”
張把頭越說越快,另一邊還攛掇着自己老婆王翠趕緊把李牧趕走。
王翠聽聞後,便是動手推搡着李牧,嘴裏邊還一直罵着。
“你個混小子,林總的孩子可是金貴的很,是你這種人能碰的?!趕緊給我滾!”
“咱們的賬等完事之後再算!你今天要是打擾林總給孩子看病,就算是你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王翠嘴裏鼓囊着,還一邊用手將李牧往外推着。
李牧並沒有反抗,只是冷笑着看着林瑞。
就在這時,林瑞忽然開口說道。
“等一下!”
張把頭聽到林總的話,趕忙上前說道。
“林總,你可不能聽這小子的胡話啊!他成天不學無術的,就是個小混混!”
林總沒有搭理張把頭,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李牧。
走到李牧跟前,林瑞一巴掌打在王翠的臉上,把她直接扇倒在地。
隨後,他看着李牧誠懇的說道。
“小兄弟,我兒子的病,你有法子?”
李牧剛要說話,張把頭又跳出來說道。
“林總,咱得趕緊把孩子送到醫院啊!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我......”
張把頭夫婦在林瑞身邊喋喋不休的說着李牧的壞話。
至於是爲什麼,就是怕到時候李牧充大頭,結果沒治好,把自己夫婦倆也給連累了。
林瑞回過身來,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張把頭夫婦二人,一股無名火竄上了心頭。
“閉嘴!你們兩個再說一句話,我現在就廢了你們兩個!”
此言一出,張把頭夫妻二人頓時嚇得渾身直打哆嗦,但是也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了。
林瑞轉過身來,繼續面對着李牧說道。
“小兄弟,你確定你能治好我兒子嘛?”
李牧看着林瑞的眼睛,自信的說道。
“醫者仁心!不打誑語!”
林瑞點點頭,示意手下的幾個保鏢把自己兒子輕輕擡了過來,隨後看着李牧的眼睛說道:
“那就勞煩小兄弟了!”
見林瑞如此行事,李牧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點了點頭,便是來到了林瑞兒子的身邊,把起了脈。
李牧的手一放在林瑞兒子的手腕上,臉色就沉了下去。
不知是爲何,看林瑞的樣子,也是非富即貴的,但是孩子的病情卻是已然深入骨髓了...
李牧擡起頭,神色頗爲凝重的看了一眼林瑞,隨後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鍼灸包。
將針用火烤着,李牧的心卻在暗暗想着如何根治這種問題。
李牧把自己身平所學全部施展了出來!
燒山火!
【《金針賦》有載:燒山火,治頑麻冷痹。先淺後深,凡九陽而三進三出!】
【慢提緊按,熱至,緊閉插針,除寒痹之有準!】
一套燒山火的針法走了下來,孩子體內的頑麻冷痹也是漸漸被驅散,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林瑞在一邊看着漸漸好轉的孩子,內心也是頗爲激動。
自己的孩子患病數載,之前自己是各大醫院各種專家都是找了無數次,可每次給到的答覆都是讓回家靜養...
開的藥也都是有極爲嚴重的副作用!
想到孩子之前那愈發蒼白的臉,林瑞也是心痛不已。
此時偶然遇到李牧,林瑞心中暗暗下了某種決定。
隨後,林瑞見李牧已然是開始收針,剛欲開口,李牧卻是又開始了新的動作。
他從揹包之中拿出一條棍子,點燃之後便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施針!
只見李牧口中喃喃的說着什麼,手上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一手還抓着那條點燃的棍子在孩子身上燻烤着什麼。
林瑞在一旁看着李牧和側躺在地上的孩子,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暴戾且急躁的心情。
李牧神臺清明,口中喃喃的背誦着穴位:
“百會五寸旋毛宮;天突喉陷二寸中;期門乳下第二肋;疼骨之端試揣之......”
“相距即存於此逢!”
“按穴治病,針無不愈!”
良久,李牧緩緩停了下來。
林瑞見狀趕忙上前,滿懷希冀的看着李牧,李牧收拾着自己的鍼灸包,頭也不回的說道:
“孩子生病時間太久,若是想要治本,很難。”
“剛纔我以燒火山行鍼之法將孩子體內的麻痹疼感所驅散,隨後又是行了一遍針,纔將寒氣逼了出來。”
“相較於之前,孩子現在已然是好了許多了。”
李牧話音剛落,林瑞就直直的給李牧跪了下來,李牧整個人楞了一下,隨即也是接受了林瑞的一拜。
林瑞感激的說道。
“謝謝神醫治好我的孩子,大恩大德,我林瑞沒齒難忘!”
李牧聽聞後並未過多的表示,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是來求藥的,不需要你去記我的恩情,你在陌生人遇到困難的時候幫襯一下,就夠了。”
林瑞站起身來,一臉感激的說道。
“謝神醫教誨,敢問神醫是需要什麼藥?”
李牧把目光投向了角落之中此時早已看傻的張把頭夫妻二人,再次說來此的目的。
“我此次,只求一株化血草!”
林瑞聽聞之後,對着張把頭開口道。
“你那裏有化血草是吧?把草藥交出來!”
張把頭夫妻滿臉糾結的對視一眼後,卻是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李牧此時說道。
“我可以拿錢換藥,只是希望你們把藥讓給我。”
聽到李牧這麼說,林瑞對着張把頭說道。
“還不快把草藥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