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章自豪一堂堂退役特種兵,竟讓李牧的笑嚇到了。
這若是被手下人看到的話,定會驚掉下巴的。
“想幹嘛?”李牧就這麼盯着章自豪。
嘶?想幹嘛?疑問句?
章自豪迷了。
這貨是在問我自己還是在問他自己?
章自豪無力吐槽,也懶得去想這疑問句是什麼意思。
可緊接着,李牧的下一句話直接讓章自豪嘴角抽了抽。
“還沒想好要幹嘛,要不你教教我?”
我教你妹啊!
難道我教你軍旅中學習到的殘酷審訊方式?
你特麼不是容嬤嬤傳人麼?用針啊!
章自豪心中瘋狂吐槽,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要知道李牧僅僅兩針就讓自己喪失行動能力,若是再來幾針豈不是要人命?
見章自豪白眼連番也沒憋出一個屁來,李牧撇了撇嘴。
“算了,反正社會毒的字面意思也能理解成另類暴力,咱們直接點好了。”
李牧這話章自豪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卻明白了前面那個想幹嘛果然是用的疑問句。
然而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章自豪死死盯着李牧,十分硬氣的冷哼着。
“哼!就像你說的那樣,老子活在一個好年代,你敢殺我?”
“再怎麼說老子也是特種兵退役,尋常的手段想老子認罪?”
“別特麼做夢了!即便你能將老子送進去一時,只要老子不認罪,又能坐多久?”
“哼哼!只要給老子抓住機會,下次誰輸誰贏知道!”
到底是特種兵出身,此時即便失去了對局面的掌控,章自豪卻也想靠着嘴皮子扭轉局勢。
在章自豪想來,只要對方是正常人就會面臨一個兩難的選擇。
一是將自己送進去,而後雙方結成死敵。
二是就地殺了自己以及另外三個手下,那他李牧也就是個殺人犯。而目睹這一切的林語也就成了李牧身邊的一個定時炸彈。
總之,章自豪自認自己就是一個光腳的,沒那麼多顧忌,可眼前的李牧就不行。
“你說的不錯。”李牧點頭,“我也相信只要給你機會,你就能對我或者我身邊的人造成傷害。”
章自豪的話林語也聽到了,她更深知章自豪是個亡命徒,因此在李牧的話語落下後開口緩緩說道。
“算了李牧,咱們走吧。”
“走?”
李牧開口,章自豪這會兒見縫插針道:“怎麼?你難不成以爲監獄困得住我?”
“不不不!”李牧再次看向章自豪說道。
“我說了,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難道你想殺了我和我的幾個手下?”章自豪驚了。
李牧懶得再說,番手間就有數枚銀針出現在掌心。
嘶~
章自豪見狀倒吸一口涼氣。
特麼的,忘了這貨不是正常人,用正常人思維去威脅他是無效的!
“李牧,你不能殺人!”林語只能看到李牧的背面,所以並未看清李牧手中拿着什麼,她急忙出聲。
“你做的已經夠多了,不能爲了我殺人!”
“放心吧,我可是社會主義培養出來的大好青年,殺人犯法的事我纔不會做。”
這會兒林語看清了李牧手上拿着的是銀針,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再勸阻。
老實說,她痛恨章自豪,甚至殺了章自豪的心都有。
可殺人的後果她很清楚,她做不出來,也不想李牧去做。
咕嚕!
見李牧手裏拿着銀針,章自豪恨恨的嚥下一口唾沫。
“說!社會主義好!”李牧沒來由的蹦出這麼一句。
章自豪整個人迷了。
什麼玩意?
李牧淡淡一笑,直接捏起一枚銀針就扎入章自豪椎骨下方的一處穴位。
嘶~
僅僅一瞬,章自豪感覺自己整個左腿像是被人切斷了一樣疼痛難忍。
但那也是一瞬的事罷了,章自豪並未因此哀嚎。
“說!社會主義好!”李牧再次捏起一根銀針威脅。
“哼!我可是特種兵退役,豈會屈服在你這小小銀針下?”章自豪仍舊硬氣。
“很好!”李牧沒有多說,又一根銀針扎出。
“唔!”
這一次的痛覺仍舊是一閃即逝,然而從章自豪額頭上密佈的細汗不難看出,方纔的疼痛超出常人忍耐。
“李牧,要不然咱們報警吧?”林語看不下去了。
“就算是想教訓對方,你拿個鉗子拔牙都好啊,拿根銀針扎人算怎麼回事?容嬤嬤轉世麼?’
李牧淡淡一笑,給林語解釋道:“剛纔那兩針下去,這傢伙兩條大腿神經已經斷了,即便是到了醫院,這貨都別想查出什麼原因。”
林語恍然:“也就是說章自豪這輩子都別想再站起來了?”
李牧點頭:“理論上就是這樣。”
章自豪聞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你們倆一唱一和,特麼的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這算是一個黑臉一個白臉?
林語可沒章自豪想那麼多,此時她眼前一亮,立馬明白了李牧想要做什麼。
“若是章自豪一輩子都只能躺在牀上的話,倒也是解決問題的另一種途徑。”
“聰明!”李牧再次點頭。
可作爲當事人,而且還是最重要的當事人,章自豪不樂意了。
“聰明你妹啊!”
“李牧,你個王八蛋,是男人你就來個痛快的!”
李牧聞言皺着眉頭轉過來,第三根銀針也適時出現在手指間。
“接下來是他的手了吧?”出於好奇,林語及時發問。
林語發誓,她是真的好奇心作祟才提問的,可她的提問讓章自豪整個人都不好了。
然而李牧下面的話,卻是結結實實的給章自豪來了一記暴擊。
“不,下一針是弄廢這貨的第三條腿。”
噗!章自豪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然而此時他也顧不上這些,開口順從李牧先前的意願連連說道。
“我說,我說!”
“好!”
“社會主義好!”
李牧見狀愣了愣。
不是說好了特種兵退役?
這麼沒有骨氣的嗎?
然而下一刻,李牧第三根銀針還是紮了下去。
“說,社會主義哪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