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牧的這一安排,是正兒八經的防患於未然,但架不住身爲情侶關係的柳月兒往不正經方向想啊。
“哼!給我租房子住,人又不來,什麼意思嘛?!”
柳月兒嘴裏嘟囔着,還不忘忙着摧殘一根玉米。
“李牧!你個混蛋,信不信我像掰玉米一樣掰了你!?”
好巧不巧的,就在柳月兒怒氣值達到頂峯時,李牧推開了門。
啪!
一聲脆響自柳月兒手裏的玉米發出,這根粗碩的玉米應聲斷開。
本來,掰玉米嘛,多麼正常的一件事啊。
可此情此景,外加柳月兒惡狠狠的模樣,再再加上李牧又那麼巧的聽到了柳月兒最後那句掰了你。
這一切的一切,讓剛開門的李牧腳步一滯。
嘶?!怎麼這麼大的怨念?
不是說好了防範許家父子的報復,所以才租的房子?
望了眼被殘忍摧殘過後,還停留在柳月兒手裏的玉米,李牧有些牙疼。
甚至還有點點莫名的後怕,只能委委屈屈的,也只敢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屋子裏挪。
柳月兒就這麼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男人,哼哼唧唧的,想給李牧一個‘我很生氣,快來安慰我’之類的信號。
可惜柳月兒不知道李牧這十年都是在山上度過,也高估了李牧的情商。
想要的安慰沒有不說,自己都還沒委屈呢,眼巴巴的就看到李牧先一步委屈了起來。
柳月兒皺起眉頭,不禁沉思了起來。
這招……示敵以弱?
不是!
先斬後奏?
也不是!
哎呀,不管了!總之小姐妹們就曾經說過,男人有這樣的表現,就說明外頭有女人了。
“好你個李牧!”
柳月兒將手中的玉米惡狠狠的往地上一丟。
李牧的脖子跟着玉米落地的節奏狠狠一縮。
“說!你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別的女人?李牧一臉茫然。
可外頭等着的,無論行三還是許昊,都是公的呀?
啊呸!
“胡說八道什麼呢?”
“哦!”柳月兒橫眉倒豎,“你這意思是說我無理取鬧咯?”
李牧迷了。
有嗎?冤枉啊!
搖了搖頭,李牧上前就拉着柳月兒說道。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許昊帶着人就在屋外頭找你呢,估計是因爲上次我教訓了他們父子倆的事,這會兒想來挾持你了。”
“別想騙我!”
李牧:????
問:如何哄女朋友,在線等,要命的那種急!
也就在李牧進入出租屋的時候,風衣殺手呂奎也來到了出租屋外頭。
原本以爲李牧是想引他到偏僻的地方決一死戰的,可出於殺手的習性,呂奎第一時間發現了獨自等待狗腿子回來的許昊。
呂奎微微皺起了眉頭,緩緩朝許昊的方向走去。
“嗯?!”許昊也及時發現了呂奎。
難道父親已經將我的計劃告訴這殺手了?
“我這邊有點不順利,還沒找到那個女的住處,再等等好了。”
“不順利?那個女的住處?”呂奎眯起了眼,“你想做什麼?”
“怎麼?”許昊有些意外,“難道我父親沒跟你詳細說計劃?”
“什麼計劃?”
許昊有些不耐。
“就是我綁了那個女的,用她做挾持,好讓增加你行動成功率的計劃啊!”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聽到這,呂奎明白了爲什麼許昊會在這出現。7K妏斆
“我的任務,不需要任何幫助!”
說着,呂奎就打算不理會許昊,直接去找李牧開戰的。
然而許昊卻在兩人錯身的時候,伸手拉住了呂奎。
“你幹嘛去?”
墨鏡下,呂奎冷冷的目光望向許昊。
許昊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但見呂奎再次要走時,他又伸出手拉住了呂奎。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任務對我們許家來說有多重要?”
“你又知不知道,拿了錢就應該聽我的!”
這一次被拉住,呂奎沒有甚至都懶得回頭,隱隱的駭人氣勢迸發,許昊被嚇得噌噌後退了兩步。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冷冷的話語從呂奎嘴裏發出。
那充滿警告意味的話,直接就讓眼高手低的許昊惱怒了起來。
“你究竟知不知道我……”
這一次,呂奎沒有慣着許昊,反手一抹,就在許昊的脖子上留下一挑細長的血痕。
“唔……”
許昊不可置信的看着了呂奎,雙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脖子。
“爲…爲…什麼……”
呂奎頭也不回,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
“你知道的太多了!”
噗!
許昊猛的從喉嚨裏噴出一口血,仰面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大家不要誤會,喉嚨被割沒那麼快死。
之所以許昊會這麼倒下去,完全是因爲聽了呂奎的殺人緣由,被氣的。
或許,就連許昊本人都想不到,自己最終的死法是---噎死。
另一邊,暗中保護柳月兒的行三、行四正逐個解決許昊拍出來的狗腿。
“嗯?”
某一瞬,行三發現了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呂奎。
在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行三也轉過身正對着身穿風衣的男子。
“血腥味!你是誰!?”
幫忙把風的行四,三兩步來到了行三身邊。
呂奎淡淡的瞥了眼倆人身後,那是幾個許昊拍出來的狗腿。
“低階殺手,沒資格跟我說話!”
短短一句話,立馬讓行三、行四如臨大敵的抽出了匕首。
“我只問一個問題。”呂奎看都沒看兩人亮出的武器,“李牧在哪兒?”
因爲方纔被許昊耽誤了些許,呂奎已然失去了李牧的蹤跡。他只知道李牧在這片房屋裏的某一間,具體在什麼地方卻是不知道。
故此,聞着血腥味呂奎直接找上了行三和行四。
“當然,你們可以不說。但我會殺了你們,多花費一些時間等待,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