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張維祥終於忍無可忍的發飆了。
“媽的,就讓你去倒個水的事,你他媽要搞到猴年馬月不成?”
話罵到一半,一杯水突然從他身後遞了過來。
張維祥渴的心急,看都沒看便直接喝水給喝了下去。
可等水剛灌到嘴裏一秒,便被張維祥給噴了出來。
“我去,這麼燙,你他媽找死啊想燙死我不成?”張維祥看都不看那人,直接破口大罵道。
嘴皮子邊上都被燙出了好幾個泡......
一邊罵着一邊轉身,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竟然站了一個陌生男人,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
“臥槽!你他媽誰啊,這裏是我家,誰讓你進來的?”張維祥罵罵咧咧的看着楚天,猝不及防的被嚇了一跳,誰心裏都不爽利。
“你誰啊!”見楚天不說話,張維祥蹭的一下站起來,瞪着楚天罵道,“信不信老子打電話找官方的人把你送進去?”
“楚天。”楚天一臉平靜的看着對方,淡淡道。
“啥玩意?楚天?那你不就是林心怡的那個出了名的廢物男人麼?你他媽來這裏幹什麼?難不成,是林心怡那濺人送你過來的?”
張維祥知道了楚天的身份後,一瞬間變得不屑,皮笑肉不笑的的問道。
楚天面無表情的看着張維祥,下一秒,一步步走了過來,“是我自己要過來的,與她無關!”
“小子,我不管你過來幹嘛,又是爲什麼過來的,我他媽就跟你說一句,再不滾,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張維祥冷笑着看着楚天,帶着酒勁指着對方的鼻子喝道。
楚天見狀,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個菸灰缸,掂了掂重量。
張維祥見楚天琢磨自家的菸灰缸,以爲對方是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正愛不釋手的觀摩呢,不由得面帶得意。
說着,張維祥不屑的唾了口唾沫,道,“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你這種玩意,喫穿都靠女人,你這種垃圾廢物,有什麼資格活着喘氣?”
“質量確實不錯。”楚天冷不丁冒出一句道。
“你這不廢話麼?我這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多少錢買的麼?那是你這輩子都想不到的價格!”張維祥鄙夷的看着楚天道。
“是麼,不過還是可惜了。”楚天搖頭道。
張維祥聞言不由的蹙眉,“可惜?有什麼可惜的?”
“可惜用它做菸灰缸唄。”
張維祥笑出了聲,“你小子有病吧,菸灰缸再貴也是菸灰缸,不用來裝菸灰,難不成用來給你盛飯?”
“比起盛飯,我覺得......”說到這裏,楚天的面色猛然一沉。
在聽到對方說的後半句的同時,張維祥只覺得腦殼一沉!
“......他用來砸人更合適。”
張維祥整個身體一晃,滾到了一邊。
他一臉懵逼的坐起身,伸手摸了摸額角,赤紅色的鮮血染紅了手心......
“啊!血......有血......我留血了......啊!”
張維祥坐在原地慘叫着,隨即扭頭怒瞪着楚天道,“你他媽知道我是誰麼?你竟然敢......你這是在找死!你......你......”
“你是在威脅我是麼。”
楚天冷冷的看着張維祥,一字一句道。
“我特麼不僅威脅你,還是在警告你!”張維祥惡狠狠的瞪着楚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