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楚天說話,那房宗主便擺了擺手,面上帶着幾分自嘲,“文傑啊,楚天說的是事實,如今的我,和徐太公相比確實沒有任何優勢。但饒是如此,今天我若是不應戰,我們房家以後怕是很難有何立足之地了。”
“這個,房宗主大可放心!”楚天在一邊笑道。
他擡頭看着徐太公,淡聲道,“徐太公,我看不如在你出手之前,我們還是解決一下你我之間的恩怨如何?”
楚天話落的一瞬間,在場衆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沒聽錯吧,這個楚天,居然敢主動挑釁徐太公?這人是不要命了麼?
就連臺上的徐太公聽到楚天的話,也不由得微眯着眼睛,仔細的打七了楚天。
他以爲,正常楚天早該在接到他額邀請函的那一剎嚇得屁滾尿流了,這人有膽子赴宴便讓他高看一眼了。
本想對方肯定會擔心自己尋仇,然後躲着他,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想如今這人竟然這般拔尖出頭,只怕他不找他的麻煩似的。
想到這裏,徐太公眉心不由一擰。
難不成,此子背後有什麼大背景不成?
徐太公下臺來到了楚天的面前。
與此同時,被徐家人推着的輪椅上的徐國秀也一同走了過來。
輪椅上的徐國秀看着楚天的視線裏滿是怨恨憤怒,估計如果不是他現在身負重傷,行動不便,恐怕早就衝過去手撕楚天了,不死也得來個兩敗俱傷!
“你就是楚天是吧。”徐太公揚着下巴看着楚天,眼底透着幾分輕蔑不屑。
楚天站的筆直,微微頷首,“正是!”
徐太公壓着聲音冷冷道。
一邊的林心怡聞言,急忙起身走過來道,“徐太公,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楚天不是那種沒有禮貌,沒事找事的人,這裏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徐太公冷笑一聲,淡淡的掃了眼林心怡,“你是林家的女兒是吧,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這邀請函本就是衝着收拾楚天給的,你難不成還真以爲,你們一個皖州的小小林家,真有那個面子值得我們徐家親自上門送帖?”
林心怡被呵斥的一噎,面上很是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一邊的房宗主有些看不下去了,適時道,“徐太公您在燕京也是老前輩了,何必和一個小輩這般斤斤計較?徐二爺的傷,只要找人想辦法治好了不就成了?何必趕盡殺絕。”
“治病?”徐太公好似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般,“房宗主,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楚天心狠手辣,散了我兒的修爲,這豈能修復?難不成,是你有什麼法子?”
聞言,房宗主面色一滯,若是傷胳膊短腿,還有的地方對症下藥,但是這散的是一身修爲,這他還真是無能爲力啊。
想着,房宗主下意識的看向了楚天。
“你兒子的修爲,確實有辦法恢復!”楚天在一邊冷不丁道。
所有人的視線一瞬間都聚集在了楚天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