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巖同樣拒絕了靈能力者協會的邀請,她一直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適應不了要跟活人打交道的工作環境,按她的話來說:“死人可比活人簡單多了。”
大家知道她不耐煩參與那些彎彎繞繞的麻煩事,也沒再勉強她。
最終,成爲靈能力者協會會長的人是逢坂君子。
她有準一級的實力,這在靈能力者之間已經算是非常出色的了,加上她又常年在電視裏露面,在普通人心中威望很高,這些年又一直積極幫助普通人與靈能力者同類,人緣好,人脈廣,雖然性格確實有點古怪,但爲人處世的能力並不差。
雖然一開始,逢坂君子也有拒絕的打算,但阿爾等人勸了她幾次,又親自跟比嘉琴子通過話後,她就同意了。
靈能力者比咒術師稀少,能當大任的更是沒有幾個,逢坂君子已經是混得最好的靈媒之一,如果連她都不答應,那會長的職位很有可能落在親近咒術師協會的某個靈能力者手上。
有比嘉琴子和盤星宮在背後做支持,逢坂君子很快就順利成爲了會長。
咒術師協會表示非常惋惜,但這一次,他們已經得到了足夠的好處,所以並沒有進一步阻撓。
而與此同時,刀劍付喪神也正式投入使用,東京咒術高專與京都的五條家先試用了他們一個月,效果喜人,刀劍付喪神們不畏艱辛,不懼死亡,對創造他們的人類還有相當的好感度與忠誠度,不久後,刀劍男士們執着咒具祓除咒靈的畫面已經變得稀鬆平常了。
更多離職的審神者們轉投咒術師組織,帶着刀劍男士一起戰鬥,要不是咒具供不應求,刀劍付喪神的數量還能再翻上兩三倍。
“最近的財富密碼就是咒具啦咒具,以前是高級咒具喫香,但現在是三四級的刀劍咒具更受歡迎。”
哦,□□和薙刀其實也可以,因爲時之政府的刀劍男士裏其實還有槍和薙刀化成的靈。
“咒具店的電話據說都被打爆了,但還是供不應求,傑醬,我們不然也做點咒具賣一賣吧。”
夏油傑翻資料的動作一頓,“做咒具?”
“對。”阿爾道:“專業不對口,做不出高級咒具,但做一點低級咒具總沒問題吧?”
“這個……”夏油傑猶豫道:“我也只有理論知識,沒有實踐過,不過,如果你想試試的話,那就試試吧。”
“好耶!”
“收藏室裏應該有幾本講咒具的書,是之前在黑市裏收的,你可以拿去看看。”
離開教祖辦公室吼,阿爾直接去了趟收藏室,並立刻召集了盤星教裏最閒的幾個咒術師——天內理子和彌木利久。
彌木利久:“……”
他不閒,他還要看着盤星小鋪呢。
“不急不急,反正你現在已經退出家政部了,而且這個點小鋪也沒有客人。”
禪院水香……不,現在應該叫太刀川水香,太刀川水香加入家政部後,又有幾個刀劍男士相繼加入進來,現在他們的家政部一點都不缺人,於是彌木利久得以從家政部離職,現在就掛在阿爾這裏管理盤星小鋪,一個線上一個線下,配合得非常不錯。
阿爾大人又有什麼新主意了?
阿爾問:“你們會不會往物品裏注入咒力?”
天內理子和彌木利久都點了點頭。
這是基礎中的基礎,是所有咒術師都具備的本領,尤其是那種沒有術式的咒術師,都會選擇這樣的戰鬥方式,比如往子彈裏注入咒力,比如往刀劍中注入咒力之類的。
“那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
“《青春的夢想!成爲咒具師吧!》”
彌木利久:“……”
天內理子:“……”
不要隨便給人安排新的夢想啊!
阿爾認真對他們說:“聽我說,因爲刀劍男士們的加入,咒具變得供不應求,咒具師,很有可能就是將來最有前途的職業,彌木,理子,這個職業前途無量!想想看,咒具師這麼珍貴的職業,我們盤星教怎麼可以沒有呢?!”
彌木利久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也想幫到盤星教的家人們,成爲咒具師……他確實很心動。
天內理子支着腦袋問:“也不是不行啦,不過你爲什麼要找上我們?難道我們看起來很有這方面的天賦?”
阿爾道:“啊,因爲彌木的性格比較穩重,我覺得他很適合這種鑽研東西的職業。”
彌木利久輕咳一聲,很認真地表示:“我會試試的,阿爾大人。”
天內理子期待道:“那我呢,那我呢?”
阿爾哦了一聲,“你看起來比較閒。”
天內理子:“……”
她氣得跳起來就要咬人,阿爾閃身躲過,把《什麼是咒具師》、《咒具師入門基礎》等書留給彌木利久,轉身就跑。
天內理子怒道:“五條悟不是也挺閒的嗎?!”
遠遠的,阿爾答道:“他另有安排——”
作爲盤星教的人事部部長,他有義務把這裏的每一個成員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其實,五條悟也是忙過一陣子的。
夏天咒靈井噴的的時候,五條悟是對付高階咒靈的主力,三天兩頭就在外地出差,但夏天過去之後,他又重新閒了下來,最近正好流行網遊,五條悟在開服當天就在最爆滿的服務器裏建了個刺客的角色,一個月後,他就光榮的成爲了這個服務器裏最著名的毒瘤玩家。
夏油傑:“……”
牛哇。
這一天,五條悟正堵在某個副本門口殺進殺出,隔着網線跟網友激情對噴呢,阿爾就來到了他的房間裏。
金髮碧眼的少年鄭重道:“悟醬。”
“等着,我再殺兩個人。”
五條悟的手指在鍵盤上一頓飛舞,對面的血條就又空了,收割完人頭之後,五條悟很乾脆地原地下線。
“怎麼了?”
“悟醬。”阿爾自己拉了一把在他面前坐下:“你有沒有聽說過最近剛剛流行起來的那個東西?”
五條悟不解道:“什麼?”
“直,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