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一個靈活的閃身避開了突然朝他撲來的男人,奇怪道:“你不是說有好喝的嗎?”

    他還在心心念念自己的酒。

    方盛被避開後也沒多想,看向季酒的眼神裏帶着下流的欲.望和令人作嘔的憐愛:“可憐的小羔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肯定逃不掉了。”

    他又急切切的想拉下褲鏈:“沒有好喝的,但是這裏有好東西...”

    還沒說完下巴猛的傳來劇烈的衝擊,劇痛瞬間襲來。

    他錯愕的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季酒一拳把自己撂倒。

    雖然很少使用,但他其實也是一名覺醒者,擁有「鋒利化」的異能,能將所有手上拿着的東西變得鋒利,隨手拿起的枯枝能變成利劍,隨便撿的一片紙片都能成爲殺人暗器。

    他看着生氣的季酒,本能的感覺到了懼意,隨便抄起房間裏的一個軟噗噗的枕頭就將邊緣鋒利化砸向季酒。

    被黑霧直接吞下。

    “怎麼辦?”季酒有幾分苦惱,“被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你、你...”方盛的眼神逐漸驚恐,“怎麼可能!”

    話音剛落又是一拳,季酒的打法雜亂無章但拳拳到肉,他是真的很生氣。

    如果不是這個騙子,他已經在喝顏色漂亮的雞尾酒了。

    “別打了別打了!”方盛吐出一口血,“我告訴你關於這個慶功宴的目的,你放過我吧...”

    季酒對這個不感興趣,但他覺得這對飼主也許有用,於是停下來不客氣的一腳踩在他臉上:“說吧。”

    方盛的牙被打掉了兩顆,邊漏風邊說:“我說我說,這個慶功宴其實一開始是教會提議辦的,等今晚一過基地裏就會有謠言說獵人公會硬是要在資源緊張的時候鋪張浪費舉辦慶功宴,以此來激發那羣舊人類對公會的不滿,那羣舊人類最容易被教唆了...”

    “這個慶功宴就是想讓獵人公會和非異能特處那羣舊人類徹底產生摩擦。”

    哪怕是這種狼狽的時候,方盛的言語中也不忘帶上對無異能普通人的鄙夷,用着他們最討厭的詞語來稱呼他們。

    他討好的看向季酒:“可以放過我了嗎...”

    季酒一腳踹在他臉上:“不行。”

    他還沒有揍夠。

    另外一邊的宴會上,司殷遠好不容易擺脫了這些來恭維或是試探的人,就發現本應該乖乖在那裏喫蛋糕的季酒不見了。

    一同不見的還有出了名玩世不恭的方盛。

    司殷遠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大步走過去拽起方盛狗腿的衣領,眼神陰翳:“人呢?”

    狗腿嚇壞了,他看着司殷遠宛如要殺人的氣場意識到問題比想象中還大,抖如糠篩結結巴巴道:“我、我我不知...”

    一撮金焰自他臉邊兩釐米燃起。

    司殷遠微微眯眼:“想清楚了再說。”

    誰都知道他的「生機-奪取」是一種極度霸道的異能,一旦碰上活生生一個人就會頃刻間變成一堆被奪取了生機的白骨。

    狗腿嚇瘋了,忙不送就一股腦把方盛誘騙人的計劃全盤托出,顫巍巍的指:“他、他們去那了,已經走十、十幾分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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