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聽得小婉心裏甜蜜溫暖不已,她揚起頭來看着李燕雲道:“大哥,我不辛苦,跟詩音姐姐學做商道上的事情,每天反倒很充實,只是,無事之時便會想大哥!”
這壞人乃是皇上,在宮中要估計朝政之事,又不能冷落我們這些姐妹,當真是苦了他了,見李燕雲一臉地動容,聖姑有些心疼。
似有似無間,一股淡淡地幽香飄入鼻孔,這種味道甚是熟悉,乃是香皂的味道,李燕雲驚歎之餘,原來聖姑和小婉她們都用了香皂洗白白。
當李燕雲問出,幾個女子皆是大紅臉,苗小婉輕嗯一聲道:“大哥,那香皂乃是詩音姐姐送給我們這些姐妹地,味道很好聞。”
聖姑嘻嘻一笑:“待回宮了,我也要帶一些給雨兮師妹,和容容姐姐她們!”
“如此甚好,都洗白白,洗香香!”
李燕雲搔搔一笑,在苗小婉和聖姑臀上各自掏了幾把,直讓倆女子羞叫連綿,嬉鬧之言,歡聲笑語,熱烈地氣氛渲染了整個廂房,靈兒似還生龍大哥的氣,紅着小臉坐在榻上看着這一幕,輕哼幾聲。
似也意會到了靈兒的委屈,聖姑和苗小婉倆個女子出了廂房,給李燕雲和靈兒讓出機會。
李燕雲坐在牀榻,靈兒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喲?這小妮子脾氣還挺大,李燕雲暗笑,拉住了她地小手。
“不要碰我,你這個壞蛋!”靈兒臉蛋如紅霞,眸子中淚水閃動,彷彿下一刻就會哭出來似地。
李燕雲嘆了口氣道:“靈兒啊,關於我們倆地親事,你龍大哥我與你孃親和爹爹,提了——”說到這裏,李燕雲故意一停,見這小妮子雙眸圓睜,靜靜地聽着,李燕雲故意道:“可奈何,他們不同意啊!”
李燕雲捶胸頓足,很是惋惜地樣子,南宮靈兒急急轉過身來看着李燕雲:“爲,爲什麼不同意?龍大哥,你可是皇帝,如若你提出來,我爹爹定會答應的,他們爲何,爲何沒有答應?不行,我要去找我爹爹——”
臥槽,這妮子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大哥逗你呢!一見這丫頭忙忙起身,李燕雲驚詫之餘忙忙拉住她小手,微微一拉,將她擁入懷中。
“啊……龍大哥!”嬌軀不穩倒在他懷裏,南宮靈兒妙眸圓睜,赫然間,落入她眼簾中的是李燕雲那種嬉皮笑臉:“嘿嘿,靈兒,大哥騙你地,你爹爹答應了我們的親事,朕還跟他保證過,一定會好好對你,就像你說地,你要一輩子做龍大哥的女人,龍大哥自然也要一輩子對你好——”
“龍,龍大哥——”南宮靈兒粉嫩地紅脣囁嚅幾下,幸福地淚水自眼角簌簌流下:“龍大哥,你太壞了,怪不得聖姑姐姐喊你壞人,你就是個不折不扣地壞人,老欺負人,討厭死你了!那龍大哥,你有沒有跟孃親說過,我曾被老鴇關押在青樓——”
與這些女子相處,且說了一陣的話,龍府門前蕭風和南宮才也早已到齊,作爲仁義之君,李燕雲也讓南宮才與南宮德文和上官芷,一家團聚,說了些話。
只是那林詩音,乃是一個女強人,李燕雲曾派人去隔壁龍府詢問,豈料那妞竟然在林記作坊待着,並不在府中,李燕雲惋惜,你這小妞,都做了老子地女人了,老子想見你一面倒也困難無比啊。
龍府門前,錦衣衛和特種錦衣衛們列隊完畢,更有蕭風帶來地幾百名身穿甲冑地兵士,且各個手中皆是弓弩,如此一來,特種錦衣衛手中有火銃鳥銃,加上蕭風帶來的弓弩兵,以及蕭風高強的身手,恐怕也夠古嘯月喝一壺的。
龍府外周朗人等蕭風人等在等着府中與家人團聚的南宮才,李燕雲與聖姑坐在馬車中,說着話。
宮中下雪之前,升起熱氣球的奇景,不光宮內的人知道,就連宮外的人都知道,對於此事,聖姑自然要跟李燕雲詢問宮內發生了何事,當經過李燕雲解釋,聖姑頓感奇妙,更是惋惜,自己沒在宮中見到那場景。
“嘿嘿,聖姑老婆不必覺得可惜,日後你想看了,朕吩咐他們放給你看便是!只是——”李燕雲掀開轎簾:“你這白蓮使者蕭風,爲何鬍子都他娘地沒有了?還別說,如此看下去,倒也帥氣萬分,都快超過朕一半了!”
壞人臉皮就是厚!聖姑嘻嘻一笑:“白蓮使者,你快告訴壞人,這是爲何?我也好奇呢!”
蕭風愁眉苦臉,朝馬車內李燕雲和聖姑作揖:“公子,聖姑,自濟寧一行,臣喝了皇貴妃地鹿茸銀耳湯之後,從此鬍子便不長了,當真是奇怪了!”
李燕雲虎軀一震,臥槽,這小子不會真成太監了吧?那方面功能不知有沒有影響,李燕雲嘿嘿搔笑,委婉道:“那蕭風啊,朕念你勞苦功高,賜你一些侍女做老婆如何?”
“不可不可!”蕭風臉色急變:“皇上,臣對女人不感興趣!”
見這廝如此緊張之模樣,李燕雲心裏便有底了,甚是同情地看着蕭風,當真是人無完人吶,一身好身手,卻落得如此田地,與他彪悍地模樣,甚是不匹配。
與屬下們和聖姑說些話,南宮才走了出來,感恩戴德抱拳道:“臣讓公子久等了,愧疚萬分。公子,可以出發了!”
“你與南宮德文和上官芷好不容易見上一面,朕等你又何妨,無礙無礙,既然如此,周朗,朝京城郊外出發,圍剿古嘯月——”
“臣遵旨!出發——”
周朗一聲令下,腰佩長刀的錦衣衛,手拿鳥銃火銃地特種錦衣衛,以及伴隨蕭風手一揮,他帶來的那些手拿弓弩地甲冑兵士,排着長龍般地隊伍,簇擁着馬車,朝前行進着,爲了隱藏苗小婉南宮靈兒的身份,仍是沒讓她們出來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