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逍遙暴君 >第617章 黎王背景
    燭光搖曳在奢侈豪華的坤寧宮中,氣質雍容,玉面絕美無瑕的上官雨兮,與抱着皇子的李燕雲並肩坐在鳳榻,自李燕雲口中得知那些人,曾在天津衛行刺,美眸中些許懊惱。

    說話之際,襁褓中的小皇子再次進入了夢想,李燕雲邊說着,邊將襁褓放入鳳榻前的睡籃中。

    “都怪我,若不是我讓般若帶着天隕劍,興許就不會招來別人的覬覦,”上官雨兮幽嘆一聲:“是我考慮欠妥!倒是你說的那些人,我不知道是何人,興許我師傅知道,可是我師傅……”

    說到此處,提及秦芷彤上官雨兮忙忙住嘴,畢竟他也時常爲秦芷彤無蹤無影而感到苦惱。

    見他臉色尚未有變化,這才稍稍寬心。

    “傻瓜,你也是爲了朕好——”李燕雲重新坐在鳳榻,握住上官皇后軟玉小手在手中摩挲正色道:“再者,朕這不是沒事嘛?——雨兮,宮中近來可太平?”

    各地藩王前來京城慶賀皇子滿月酒的同時,京城女子學院招生也在進行之中,而沐王李恆曾派人前來要求解除圈禁。

    頓感李燕雲圈禁李恆自然有什麼目的,上官皇后派人詢問刑部的範清賢后,李恆的要求被上官皇后以保護他安全爲由駁回。

    讓李燕雲感動的是,自己由於那會走的匆忙未來得及給蘇月兒名分,乃至這些事雨兮早已爲自己辦的穩妥了,如今蘇月兒乃是蘇昭儀,而蘇月兒,一心想待在皇后身邊,捨不得離開。

    不得不感嘆,一個強大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賢惠的女子。

    “雨兮,朕……”李燕雲眼眶泛紅,剛欲出口誇讚她幾分,一雙玉指覆在他脣上,她似有出塵脫俗冠絕天下之顏微微一笑:“傻子,那些肉麻的話,無須說,我只知你是我男人,是我夫君,是我孩子的父皇,這些都是應該的!”

    她黑髮如墨,黛眉似柳葉,若水的眸中情真意切,脣瓣微彎,一張絕世容顏,讓夫君看得癡呆幾分,但聯想到,他尚在月子期,只能憋出了一句:“雨兮,你真美。”

    冰雪聰明的上官雨兮見他豈會不知他想些什麼,玉手摩挲他的臉龐,她紅着臉頰,柔柔一笑:“傻子!姐妹們哪一個又差了?”

    倆人說了些話,相擁在鳳榻,上官雨兮爲他說些最近宮中姐妹們的事,李燕雲本想跟她說起那個黎王墓中的《太陰玄經》但一想到,般若練那經書上的經文,臉色就會有異變,生怕雨兮擔憂,故此便沒說。

    可甚是瞭解他的雨兮,他臉色怎生瞞得過她的眼睛,驀然一問,沒問出個所以然,上官雨兮便沒再問。

    童清湫給李燕雲感覺相處起來很舒服,那童清湫將他當成普通人,沒有皇威存在,讓他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許是一些小私心,他保守着這個祕密。

    見他沉睡在身旁,如孩子般依偎在自己懷裏,上官皇后面帶微笑,她知道,他若想說時,定會說。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又是幾日已過,這幾日上朝會、李燕雲對於翰林書院女子學院的事頗爲上心,詢問了一下徐渭,才知已經招收了一百多名,其間禮部也着手着滿月宴一事。

    至於童清湫刺殺藩王一案,和彈劾雲南總督一事,刑部的範清賢曾稟,據官兵快馬來報,雲南總督趙呈,已在押來京城的路上。

    同時李燕雲也讓人監視着花劍坊,若是花劍坊店鋪掌櫃回來,便第一時間告知他。

    由此,閒時與富察琳琅和納蘭飄在逛逛御花園,聽懷有龍嗣的柳如是的彈彈小曲,與要給女子學院學生上課的安夢涵研究着學課,或在聖姑開起了麻將館的承乾宮與樸知恩、魏靈容、聖姑、令貴妃、她們生活說話,亦或是沒事逛逛龍府,日子倒也逍遙自在。

    鳥語花香,植被翠綠的御花園中,一身銀白錦袍皇上,趴在地上雙手支撐着龍體動作一上一下,一干小太監宮女謹慎的站在一旁,詫異地看着皇上。

    一身官袍的頭戴烏紗帽的大臣,被小太監領來,也被皇上此舉看的一愣,他忙走到亭中跪下:“臣翰林書院掌簿田晉,叩見皇上聖安。”

    “嗯!……九百八十六,九百八十七——”

    見皇上如此他不敢打攪,可皇上如此,怎生看來似覺不雅,田晉看的老臉通紅,當皇上做完後氣喘吁吁的起身,田晉才費解道:“皇上,恕臣斗膽,您適才是——”

    “此乃俯臥撐也!鍛鍊身子骨地,田愛卿沒事也可試試——”李燕雲正色一嘆:“說來慚愧,她們若在時,朕做的極爲不標準,只能腰動,手臂不動。朕趁她們不在,好生練練!”

    一看田晉這老小子眼中盡是不純潔,頓感,自己一定將老頭給帶壞了!李燕雲喝了口茶好笑道:“朕聽說你在翰林院做掌簿,博古通今、對前朝大楚,也頗有研究?”

    “回皇上——”田晉叩頭道:“皇上過獎了,那都是別人的謬讚之言,當不得真。”

    “起來吧!”李燕雲朝前面走着,田晉在後面跟着,李燕雲笑道:“那你可知,前朝有個黎王,朕想知道黎王項銑,是何背景?”

    略微思慮片刻後,田晉躬身抱拳,邊走邊道:“回稟皇上,據臣所知,這項銑乃是前朝大楚開國皇帝,楚太祖第七世孫,黎王項塬之子,生於楚仁宗陽泰十一年,病卒陽泰四十五年……”

    這翰林書院的史官田晉滔滔不絕的說着,李燕雲邊走邊看着御花園的風景靜靜地聽着,得到以下信息,那項銑在他父王死後集成黎王之位,生平酷愛武學,收集典籍,結交綠林人士。

    只是死因極爲怪異,據田晉所言,此人患上一種奇異病症,伏天竟裹着被子,苟延殘喘兩年,便死去,其王妃蕭氏殉葬。

    奇異病症?李燕雲忽地停下腳步,看着田晉道:“是什麼病症?那奇異病症指的是什麼?”

    田晉抱拳皺着眉頭道:“回稟皇上,據史料記載,陰寒之症、伏日裹被,兩餘載卒。這乃是史料之原話,而有個名曰項禾,項銑之妹,她時而畏寒,卻最終活到八十餘歲,方卒!可民間野史上則記載,項銑之妹項禾,乃是一個放浪的女子,自毀婚,曾嫁三個夫婿,且肅殺之氣極重,惹其不開心者,皆是不可活。”

    聯想到般若練時渾身發寒,他不敢掉以輕心,項禾時而畏寒?項銑死於陰寒之症,奇了怪了,爲何項禾能活到八十多,項銑卻死於陰寒之症,莫非這倆人都練了《太陰玄經》?

    燕雲一怔,再次問道:“朕問你,你可知太陰玄經?”

    “太陰玄經?”田晉臉色茫然,拱手作揖道:“回皇上,是臣見識淺薄了,臣未曾聽過此典籍。”

    田晉不知道李燕雲也能理解,這都經歷七百年以上,若是是太陰玄經失傳了,他沒聽說過,倒也不奇怪。

    讓李燕雲奇怪的是,爲何般若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依她所言,反倒很舒適,這頗爲讓李燕雲百思不得其解。

    當小太監將這個史官送走之後,李燕雲讓小張子派人去將般若宣來,爲免上官皇后擔憂,自是沒有驚動雨兮。

    恰在李燕雲涼亭中躊躇不定之際,一身灰袍的般若,被小太監帶了,瞅了瞅一旁的宮女和太監們,般若雙手合十,似要跪下,李燕雲忙忙扶住他,便讓那羣太監宮女們退下。

    “怎麼了?好老虎哥哥?”般若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愁眉苦臉的李燕雲:“你找我來何事?”

    “般若,出家人可是不打誑語的!”李燕雲極爲認真道:“你跟朕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什麼不適?”

    般若搖了搖頭:“真無事,而且好老虎哥哥,我感覺我比其他時候,經歷都充沛許多,就感覺渾身有一種使不完的力氣,身子輕若飛鴻——你瞧!”

    當如此時,般若蓮腳輕點,縱空一躍,飄然上了那旁邊的小湖,在如鏡子般的水面,腳尖輕點,形成陣陣漣漪,她一個螺旋飛轉,嬌軀騰空而起,旋即頭朝下,腳朝天,一記玉掌,打向湖面,‘嘭’一聲,湖面炸開了一道驚濤駭浪……

    強,太強了!種種跡象,看得李燕雲目瞪口呆,幸虧爲了不驚動旁人,李燕雲讓那些小太監小宮女都退下,否則這一幕也定會讓她們大開眼界。

    只是讓李燕雲詫異的是,當般若回到他面前時,她臉蛋依然如那會練功時,煞白如紙,脣瓣如血,可很快又恢復如常,轉爲了清純可愛的般若。

    她鼓了鼓香腮,緩而微微一笑:“如何,好老虎哥哥,我沒騙你吧,我真沒事。”她鬆開小手:“你看,我能將水化成冰,可好玩了。”

    好玩?若是沒事,那便好!李燕雲嘆道:“般若,你記住,若身體稍有恙,一定要告訴朕!”

    “嗯,般若記住了。”

    般若乃是秦芷彤的傳人,若她有點事,李燕雲真不知該如何跟秦芷彤交代,故此對般若也是擔憂不已,可見她沒事,反倒比以前更加強悍,李燕雲才鬆了口氣。

    當般若走後,恰在看着她背影發呆之際,手中執着拂塵的小張子急急自御花園的小路跑來。

    小張子稟報說,那前宮錦衣衛指揮使,周總管派人來稟報,說是花劍坊的鋪子已經開了。

    並且鋪中掌櫃的,更跟周朗說明,想要見姓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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