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逍遙暴君 >第726章 爭鋒
    雨水淅淅瀝瀝,不遠處小河流水潺潺。

    微風輕拂墳包前立着的廖顏的裙襬,她臉上嫣紅,淚眼婆娑,意識到失態,她有些羞愧,忙低着小腦袋,模樣悽中柔美,可謂是韻味無限。

    自己怎能說出那般話來,人家嫌棄自個還來不及,又豈會抱自己?廖顏清淚流淌在面上:“對不住,楊公子,你不是於大哥,我不能將你當成於大哥。”

    看着她嬌俏玲瓏的嬌軀,和盈盈細腰,李燕雲一撇嘴,些許惋惜,你爲何不堅持一下呢,我差點就答應了,他乾乾笑了兩聲:

    “沒事,適才廖姐姐你嚇到我了!”

    二人說着話,疾風急雨吹打着,如若失神中的廖顏,她拿着的傘險被刮翻,且地面溼滑萬分,一雙蓮足有些不穩,她驚叫一聲,嬌軀搖搖欲墜。

    “廖姐姐,小心!”李燕雲下意識的丟掉自己的傘,快步上前,胳膊攬住她柳腰,另隻手攥住了她握住傘杆的手。

    當即二人四目相對,周圍的一切都仿若是陪襯。

    些許青絲在她額前飄搖,她彎翹的睫毛上還掛着淚珠,一雙攝人心魂的媚眸明亮卻又勾人,瑤鼻下的脣瓣驚魂未定的微張顫抖,似若天仙般的玉容,嬌美萬分。

    “廖姐姐,你沒事吧?”李燕雲輕道,與她身子緊貼着,能清晰感覺到她嬌軀的柔軟和溫度,可以說是舒適萬分。

    她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李燕雲那張,很是熟悉的臉龐,她心中既忐忑而又激動,淚水卻也不爭氣的再次蘊滿眼眶。

    反應過來後,她好奇道:“楊公子,你身上帶了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難不成是笛子之類的物事?”

    “哦,對極……正是笛子,我這人比較愛吹笛子!”李燕雲不慌不忙道:“有空教廖姐姐吹!”

    笛子?怎麼還會自己動?廖顏好奇的低頭瞧去,呀地一聲驚叫,面紅耳赤撇過頭去。

    畢竟二人此刻在一頂傘內,外面大雨下的很是歡實。

    忽感腰後的大手極爲不老實的遊戈,她極力與李燕雲保持距離,後退間柳腰急扭,正是如此讓李燕雲一陣爽快。

    她微微擡眸,見李燕雲含笑地看着自己,她臉蛋如塗粉霜,嬌羞無限,又感他那張面龐如此親切。

    廖顏深知,雖長得像,卻也不是。

    她依依不捨,落寞道:“楊公子,還不鬆開?”

    “哦!”李燕雲乾乾一笑,撿起自己扔掉的那把傘,笑道:“廖姐姐,對你的遭遇,我甚是同情,可爲何不重新改嫁呢?你如此年輕,姿貌甚佳,對你來說不是難事。”

    這話似觸動了廖顏的痛楚,年芳十幾便喪夫,獨自一人撫養慶兒長這麼大,一些苦衷實則只有她自己清楚,單手執傘的她,楚楚可憐地低頭道:

    “爲了慶兒,豈止是楊公子你,廖家寨的寨民也曾如此勸我,可奈何慶兒不願意。”

    於慶小弟這點就有點太過自私了,李燕雲搖頭微嘆:“那你不告訴他爹的仇人是何人,是怕他尋仇。”

    這話似提醒了廖顏,適才只因感覺李燕雲與於一刀長的像,才盡口脫出其中隱故,當下便急急提醒李燕雲,切莫跟於慶說。

    李燕雲爽快的答應。

    大雨似沒有停歇之勢,依然還在下着,遠處傳來雷聲輕響。

    且回想起適才李燕雲的表現,似他認識獨孤天般。

    見她略微疑惑,李燕雲將百花宮,三女合圍獨孤天的來龍去脈與她一說,她美眸中些許失望,豐潤的嫩脣囁嚅道:“這狗賊竟然逃了!”

    看得出來,她巴不得獨孤天死。

    李燕雲嘆道:“誰說不是呢。”

    她看向李燕雲,膝蓋一彎給李燕雲行了一禮:“楊公子!”她欲言又止,看模樣有些爲難,接着微微嘆了口氣道:“罷了。”

    稍微分析後,李燕雲笑道:“你是想讓我們殺了獨孤天,替你們娘倆報仇?”

    沒想到他竟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廖顏嗯了一聲:“只是,我與你們尚不熟悉,不能勞你們如此——楊公子,此處溼寒,我們還是且回去吧!”

    說罷,不等李燕雲答話,她打着油紙花傘,率先作勢繞過李燕雲,單薄窈窕的身子,翹臀微扭間,搖曳動人,剛走沒幾步,奈何泥地溼滑。

    她一個踩空,蓮腳不穩,驚叫一聲後花容失色側倒而去,李燕雲一驚再次丟掉手中的雨傘,急急朝前,攬住她柳腰,可這回,李燕雲也沒站穩。

    倆人的傘被吹出幾步之遠,同時雙雙倒了下去,嚶地痛哼一聲,她仰倒在泥地。

    廖顏還沒來得及說甚,李燕雲由於慣性,摔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涼脣精準的貼在她脣瓣上。

    倆人同是雙目圓睜,空氣似凝固,雨淋在倆人的身上倆人也似並無察覺,她眼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與雨水混雜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淚水。

    心中羞澀之際,自問,這是天意麼?

    反應過來的李燕雲急急起身,拉起她道:“廖姐姐,這次真不是故意地!”

    “我,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她羞赧萬分,語氣有幾分不安。

    氣氛一時曖昧而又尷尬,李燕雲倒是不在意,將那兩把傘重新撿回來,可倆人身上都是泥漿,也早已溼透,當下狼狽不堪,似乎打不打傘似乎也無所謂了。

    倆人對視一笑,李燕雲笑而不語,她則是臉蛋赤紅。

    “娘,楊大哥!——不好了!”當如此刻,不遠處傳來那個於慶的聲音。

    倆人循聲看去,只見大雨中,打着傘的白衣且面若冠玉英俊少年,他急急朝此跑來,當左右看看李燕雲和孃親渾身的泥漿,他登時一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李燕雲奇道:“怎麼了於小弟?”

    聽他喊自己兒子於小弟,廖顏面上更加嫣紅,跟着道:“慶兒?發生何事了?”

    於慶這才反應過來,便跟李燕雲和孃親說:“楊大哥,娘、適才來了些自稱九華山的人,要再此落腳着宿——可,楊大哥帶來的人實在是多了些,乃至住不下了。”

    “我便跟他們說讓他們另尋其他地方落腳,他們竟然說,讓楊大哥的人都走,由他們住下,此刻還在爭論呢,都快要打起來了!”

    喲?豈有此理!讓朕給你們挪地方,好大的膽子!

    顧不得說上什麼,李燕雲打着傘怒氣衝衝的朝前走去,廖顏一臉擔憂,暗歎,看來這些江湖中人,要再此起爭端了。

    原地的於慶看着廖顏道:“娘,你和楊大哥怎地一身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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