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露被誇的笑不攏嘴,她也是女人,被誇漂亮自然是很開心。
啪——
邵吟秋拍了一下林楓的腦袋,說道:“你怎麼不誇誇我?我不漂亮嗎?”
林楓說道:“五師孃的漂亮人盡皆知,不用我誇。”
“討厭,你這傢伙就會口花花的,哄了多少女孩了?”
邵吟秋嘴裏說着討厭,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對了,還有其他幾位師孃呢?”
林楓不由得問道,他還想讓胡曦兒認識一下幾位師孃呢。
“她們都還在公司上班呢,最近公司在重建,還有很多資料信息要整理的。”
柳雲露回答道,她和邵吟秋負責的直播部門比較清閒,所以不用加班。
胡曦兒跟衆女繞了天蓬島一圈,然後來到住宿區,恰好看到林楓和兩位師孃在聊天,不由得白眼直翻,道:“林楓!”
這傢伙居然在這裏偷偷泡妞,簡直了!
林楓說道:“曦兒,你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五師孃,這位是六師孃。”
胡曦兒神色一愣,道:“她們是你的師孃呀?”
邵吟秋和柳雲露都還沒有突破虛元境,居然是林楓的師孃,這是胡曦兒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怎麼?看起來不像嗎?”
邵吟秋實力不行,脾氣倒挺大,她感覺到胡曦兒不是那麼尊敬她,頓時火氣就來了。
胡曦兒尷尬一笑,道:“抱歉,是我失禮了,曦兒見過五師孃。”
“原來你就是胡曦兒,模樣還馬馬虎虎!”
邵吟秋品頭論足,似乎有些不滿意的樣子。
聽到邵吟秋這樣說,胡曦兒頓時有些尷尬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王雅嫺連忙說道:“曦兒妹妹,五師孃她性情耿直,說話一向如此,你多加諒解一下。”
“沒事的,我沒放在心上。”
胡曦兒笑了笑,事實上,她到現在還沒明白,王雅嫺是怎麼當上大姐的,資質一般般,連她都遠遠不如,要說湯晨綿當上大姐的話,那才讓人服氣。
雖說如此,很多女人對胡曦兒有些不待見了,除了文化差異之外,她們還感覺到,胡曦兒似乎有些高高在上,根本沒把她們放在眼裏。
林楓並未察覺到女人們的心思,道:“我從外面帶回來一些靈果,大家一起嚐嚐。小思語,你打電話叫其他人回來。”
“好的,老公!”
鄭思語乖巧的說道,隨後,她拿出手機,給其他正在工作的姐妹和師孃打電話。
片刻之後,鄭思語說道:“老公,四師孃說,她們還要整理資料,讓我們先喫,給她們留一些就是了。”
“好吧!”
林楓無奈,只能先拿出一批靈果出來,跟大家一起享用。
胡曦兒看到那些靈果,神情有些古怪。
湯晨綿道:“曦兒姐姐,你怎麼不喫呀?這靈果可好吃了。”
湯晨綿吃了兩顆,感覺味道還不錯。
胡曦兒說道:“這些靈果,在太一門多的是,我們很少喫,一般都是給靈獸喫的。”
衆女聽罷,立刻停止享用,神情古怪的看着林楓,那意思好像在說,你拿靈獸喫的靈果給我們喫,簡直過分了。
林楓不以爲意,大口大口的喫着,真香!
林楓看到衆女突然都不吃了,有些疑惑,道:“幹嘛不吃了?難道不好喫嗎?”
鄭思語說道:“曦兒姐姐說,這些靈果是靈獸喫的。”
林楓說道:“靈獸喫的,人的就不能喫嗎?又不是靈獸喫剩下的,有啥好顧慮的?喫喫喫!”
“老公說的有道理,我喫。”
鄭思語說着,拿起靈果繼續喫,其他女人也紛紛吃了起來。
胡曦兒就尷尬了,喫也不是,不喫也不是,爲了避免被說不合羣,她只能勉爲其難的小喫幾口,對於喫慣了高檔靈果的她來說,簡直難以下嚥。
不同於其他女人,胡曦兒對兩位師孃不是很敬重,因爲在她眼中,強者爲尊,而邵吟秋和柳雲露實在是太弱了,跟凡人幾乎沒什麼區別,實在是沒什麼值得敬重的。
當然,林楓並不知道她這種想法,不然的話,估計免不了一頓說教,甚至有可能直接分手。
尊師重道,一直是伏羲一脈的傳統,連長輩都不尊重,怎麼能好好相處呢?
這時,丁十六走進來,叫道:“師傅!”
林楓看到丁十六來了,於是向她招手,道:“丁十六,過來!”
丁十六乖巧的跑過去,坐在林楓身邊。
林楓拿起一顆大大的靈果,遞給丁十六,道:“這個大的給你,喫完快快長大。”
“謝謝師傅!”
丁十六道了聲謝,然後大口大口的喫起來,三兩下就消滅一顆靈果,速度比林楓還快。
這時,王雅嫺道:“丁十六,坐在你對面的這位,是新來的胡曦兒師孃,快叫師孃。”
“師孃好!”
丁十六打了聲招呼,然後看着林楓,那眼神挺無語的。
胡曦兒第一次被人稱爲師孃,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看着林楓的份上,還是承認了這個徒弟。
隨後,胡曦兒取出一條手鍊,送給丁十六,算是見面禮了。
“謝謝師孃!”
丁十六很有禮貌,這都是師奶們和師孃們教導有方。
胡曦兒微微一笑,道:“對了,你怎麼會叫丁十六的?沒有其他名字了嗎?”
丁十六看着林楓,眼睛眨巴眨巴的,那意思好像在說,你給取的名字,你來說吧。
林楓輕咳了兩聲,道:“你出生十六斤重,所以取名丁十六,這名字順耳。”
女人們嗤嗤的笑了起來,她們也聽林楓說過,這娃出生幾個月之後,就能滿院子跑,她爹她娘都追不上,簡直了!
胡曦兒有些不可思議,道:“出生就有十六斤呀?她母親怎麼受得了?”
林楓說道:“是難受了點,還好當時我在場,不然就麻煩了。”
“怎麼的?你接生啦?”
邵吟秋不由得問道,這一節她可沒聽說過。
“哪能呢?是接生婆給她接生的,不過當時難產,我給她母親止血,這纔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