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清晨,靈田卻是格外的安靜,沒有一個雜役弟子在這裏勞作,只因他們都被擋在靈田區域之外。
柳仕明聽說此事,特來看一下是怎麼一回事,發現是陳家弟子,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三位師兄,還有師妹,你們在這裏,所爲何事?”
出現在柳仕明面前的,自然是陳家四名弟子,陳唯、陳奕松、陳石幕、陳潞等,其中,三名男修都是虛神境修爲,只有陳潞是通神境初期,境界比柳仕明還要低一些。
陳唯冷聲道:“這裏沒你什麼事,有多遠走多遠,不然等會傷及無辜,那就不好看了。”
柳仕明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好歹也是柳家嫡傳弟子,居然被這三個傢伙看輕,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陳潞說道:“柳師兄,我們並非要刁難你的意思,只是林楓做事太過火,我們要教訓他一頓。”
“哦?是林楓嗎?”
一聽到是林楓,柳仕明就來勁了,他本來就跟林楓不對頭,現在有人要對付林楓,他當然是十分期待了。
陳潞道:“這是我們陳家跟林楓的恩怨,希望柳師兄不要插手。”
“我自然不會插手!”
柳仕明當即表明態度,他恨不得這幾人跟林楓打起來,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隨後,柳仕明又道:“不過,這裏是靈田區域,要是造成損失的話,恐怕在下也賠不起。”
陳奕松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在這裏戰鬥,門派的規矩,我們還是懂的。”
“那就好!”
柳仕明鬆了口氣,他朝幾人拱了拱手,然後快速離去,避免被殃及池魚。
就在此時,林楓和梁琪溪出現了,只見林楓大手一揮,將洞府和陣旗全部收起來,靈田也恢復至原來模樣。
“這陣法,還有那洞府,原來都是林楓的。”
陳唯等人大感詫異,他們原以爲,洞府和陣法都是梁琪溪的,可現在看來,他們錯的離譜,顯然是低估了林楓。
“怎麼可能?那洞府怎麼會是林楓的?”
陳潞喃喃道,那洞府價值百萬貢獻點,她自然是知道的,但誰能想到,卻是被林楓兌換走呢?
這時,梁琪溪一步跨出,出現在陳唯等人面前,渾身爆發出強大的氣勢,將幾人給逼得節節後退。
“你果然突破了虛神境巔峯!”
陳唯喃喃道,梁琪溪的強大,已經不是他們聯手所能對付得了的了,畢竟,最強的陳唯,也只是虛神境中期修爲。
梁琪溪冷道:“你們幾個老鼠,昨晚在這裏偷看了一個晚上,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恐怕要爬着回去。”
陳唯、陳奕松、陳石幕三人聯手,勉強抵禦梁琪溪的氣勢壓迫,這等渾厚的氣勢,令他們心生忌憚。
陳唯硬着頭皮說道:“梁琪溪,你可別忘了,你跟陳長老還有賭約在身,你竟然揹着陳長老,跟其他男修勾三搭四,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說着,梁琪溪氣勢一震,將三人震得倒退數步,陳唯等人神色駭然,梁琪溪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陳唯深感無奈,只得說道:“這事我們管不了了,我們走!”
“等等!”
陳潞出聲阻止了陳唯,然後說道,“林楓,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別站在後面,當縮頭烏龜。”
林楓站出來,不屑一笑,道:“就你,還沒資格跟我較量。”
陳潞呵呵一笑,滿臉譏諷之色,道:“你也就敢在嘴上逞強,有種跟我上擂臺,看我不把你虐成死狗!”
林楓冷哼一聲,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當死狗,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之後,林楓飛身前往擂臺,整個人頓時化作一段虛影,速度之快,震驚在場衆人。
陳潞明顯的楞了一下,她萬萬沒想到,林楓也就是一個元神境修士,速度快到令自己反應不過來,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梁琪溪看着陳潞,冷道:“你還愣着幹什麼?他已經在擂臺等你了。”
陳潞嚥下了一口口水,此刻她內心有些後悔,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過分挑釁林楓的,但事已至此,她也不能退縮,只能硬着頭皮,前往擂臺。
陳唯等人也察覺到林楓的不簡單,當即追上去,對陳潞說道:“師妹,等會你上擂臺,就馬上祭出防禦靈寶,這樣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是,師兄!”
得到陳唯的指點,陳潞頓時信心大增,她不相信,以林楓的實力,能耐打破防禦靈寶的防禦。
聽到他們的談論,梁琪溪嗤之以鼻,若是這樣就想防住林楓的進攻,未免太天真!
林楓要對戰通神境弟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許多弟子紛紛趕到道場,準備看好戲。
擂臺上,林楓和陳潞相對而立,神色各異。
林楓神情冷然,道:“我林楓向來不屑於打女人,但如果你承認自己是一條死狗,那我就放你一馬!”
“呵呵,林楓,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陳潞仗着靈寶護身,根本就沒把林楓放在眼裏,又道,“你要是承認自己是死狗,那我就放你離開擂臺,否則,就像我剛纔說的那樣,把你虐成死狗!”
這時,一名執事跳上擂臺,道:“無論你們是什麼原因登上擂臺的,都不能傷害對方性命,點到爲止。當然,如果一方執意不認輸,那就打到認輸爲止,留下一口氣就行。”
說完之後,那名執事就退到一邊,監督戰況,作爲管理道場的執事,他有權主導擂臺對決,如果在鬥法過程中,有弟子出現性命攸關的情況,他就有權利進行制止。
陳潞看着林楓,冷冷一笑,道:“林楓,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的話,等會我把你打得爬不起來。”
“誰給你勇氣說這種話的?”
林楓神情冷漠,渾身散發出磅礴戰意,氣勢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