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你過些時日,將這東西給風神醫拿去。”
“爹爹,這是……”
大柱自然知道這木匣子的來歷,所以纔會如此驚訝。
“大柱,爹爹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我們何家已經無法再創輝煌了。更甚至還要偷偷蝸居於此,這都是命啊。”何老頭像是想起了什麼,滿是遺憾地搖了搖頭。
“爹爹,我不信命,我就不信那些人還能隻手遮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受到懲罰!”
另一邊,等程宇回來後,風一夏就關了醫館,帶着碧綠回了寒王府。
剛一踏進寒王府的大門,風一夏就被早已經等候她多時的景玄寒給叫住了。
“本王還以爲你不會回來了!”景玄寒此時面色陰沉,嗓音也是十分的冷冰冰。
這段時日風一夏很忙,每天接診的病人很多,有時會忙到半夜,所以她大多數時候都歇在了醫館三樓也就是她的專屬房間裏。
這寒王府,她倒是還真沒回來幾次。
有的時候,風一夏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畢竟,少了寒王妃的禁錮,她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我這不是忙着治病救人嘛,怎麼,王爺找我有事?”風一夏聳聳肩膀,語氣輕快的向景玄寒說道。
景玄寒看風一夏一副根本沒放在心上的模樣,強忍着怒火:“風一夏,你要時刻謹記自己寒王妃的身份,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不要做!”
“是是是,免得丟了你寒王府的臉面!你都說了幾百次了,煩不煩?”
風一夏摸着耳朵,有些不耐煩的撇撇嘴,接着又說道:“我耳朵都聽出繭了,你還沒說煩?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有意思嗎?”
“你……”景玄寒一時間氣極反笑,竟然沒有開口回懟風一夏的話。
而風一夏難得有把景玄寒惹生氣的時候,一時間有些得意洋洋。
“王爺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忙了這麼久,確實有些累了呢!”
景玄寒沒有好氣的瞥了她一眼,終於說出了要緊的事。
“皇上明日召你進宮。”
回到招狗閣,看到自己的丫鬟們,泡了個熱水澡,風一夏這才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了。
然而,好不容易見到她面的丫鬟們,卻開始爲難她了。
“小姐偏心,碧綠和秋菊都跟在你身邊多久了。”
“是啊,小姐最近都只帶碧綠和秋菊出去,都忘了我們的存在了。索性小姐以後就只要碧綠和秋菊伺候,別要我們了,反正我們也不重要!”
風一夏聽着這些控訴,只覺得有些頭疼,她連忙一手拉一個,十分溫順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忙起來沒顧上嘛。”
“我答應你們,下次出去不帶碧綠和秋菊了,換你們,好不好?”
“小姐當真?”
風一夏笑了笑,環起了手臂,十分自信的說了一句:“小姐何曾騙過你們?”
“這還差不多。小姐快些歇息吧,明日還要進宮呢。”
於是,風一夏這才被放過了一馬,整個人疲憊地躺在牀上。
她不禁想,自己這才面對這幾個,都有些應付不來,皇上整天面對後宮佳麗三千的爭寵,都不累嗎?
一想到後宮,風一夏又想起了齊妃。
距離自己給她暹育膏,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按理說如果懷孕的話,應該已經有跡象了纔對啊。
可是,齊妃爲什麼一直沒找自己?
風一夏心裏犯起了嘀咕,不知道齊妃這是什麼情況。
看來,等明日進宮後,還得去齊妃那兒一趟探探情況。
若是齊妃聽到風一夏這話,肯定會道一句委屈,是她沒有找風一夏嗎,根本是她找不到風一夏的人啊!
風一夏還在做自己成爲景國第一女首富的美夢,就被春竹無情地搖醒了。
“小姐,今日還要進宮面聖呢。您快點清醒過來,我好給您梳妝打扮啊!”
風一夏打了一個哈欠,迷迷糊糊的任由春竹几人給自己穿衣洗漱,梳妝打扮。
她只需要配合就好,甚至連眼睛都不用睜。別說,這種感覺還蠻好的。
但是風一夏最近一個月來一直在忙醫館的事情,每天神經都高度緊繃,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是混混沌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