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意?我只是來買藥的,玉面閣有我就買,沒有那就算了。”
感覺面具人深不可測,風一夏也打消了試探的心。
“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你倒是激起了本公子對你的興趣。”
“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江州黑市,敢動手光明正大搶人的,恐怕只有姑娘一人吧?”面具人忽然間說出來的話。
風一夏一愣,猛地擡起頭來,眼神中帶着狠厲,卻不知道她這表情動作使面具人對她更是感產生了興趣。
注意到風一夏臉上的震驚神色,面具人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怎麼會知道?”風一夏的眼中閃過的狠戾很快又被平靜遮掩過去。
黑市的事是昨天夜裏發生的,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兩種可能,那就是這面具人可能當時在,也有可能就是他是其中的一家店家。
風一夏的眼睛眯了眯,看着是面具人的眼神一絲警惕。
“姑娘不必害怕,我這玉面閣是開門做生意的,來往的客人多,很多事情當然是聽別人說的。”
風一夏的變化面具人盡收在眼底,他隨意找了個藉口忽悠過去。
原來是這樣,是我多心了。”收起臉上的警惕的,風一夏淡淡的道,彷彿剛纔眼中蹦出狠戾的人不是她似的。
不過風一夏卻留了個心,儘管臉上帶着笑,心裏卻暗暗地提防起來。
這個面具人不簡單吶!
“我想買的幾味藥想必掌櫃的已經告訴公子,不知你們玉面閣是否開門做着生意?”風一夏眼神閃爍。臉上帶着淺笑。
心裏提防着這面具,風一夏也不打算和他多說,況且家裏的春竹還在等着她的藥治治病。
風一夏不在同面具人墨跡,而是開門見山直接詢問,說出自己的目的,那精明的樣子把面具人給逗笑了。
面具人的笑聲低沉,聽着風一夏耳中沒有一絲喜悅,反而讓人覺得厭惡。
面具人拉了一下椅子旁邊的一個鈴鐺,不多時,房間的門被打來,那個掌櫃的走進房間。
“帶這位小姐去抓藥。”面具人吩咐。
“是。”
風一夏站起身,冷眼看着那面具人,“多少銀兩?”
面具人依舊啞着嗓子說道,風一夏不在言語,而是冷笑一聲,跟着掌櫃下了樓。
“這是您的藥。”有了面具人的話掌櫃子很快就把風一夏需要藥材都給包好放到了風一夏的面前。
“這是藥錢,請你收下。”風一夏把那錢袋兒拿了出來遞給了掌櫃。她做事不喜歡欠人人情,何況那面具人是敵是友還不明瞭。
“姑娘您就別難爲小人了,我家公子說這藥不收您錢的,下次有什麼需要姑娘儘管開口。”
掌櫃的收回了手,連聲拒絕,這銀子他可不敢收,否則主人一定會懲罰他的。
無論風一夏怎麼說掌櫃子始終是不鬆口,見狀,風一夏隨手把錢袋拋到了桌子上,還不等掌櫃的的反應過來,拎着藥邁出了雨閣。
看着風一夏的背影,手中拿着那袋銀子,掌櫃子的眼睛微眯,他收起臉上的笑,轉身上了樓。
“公子,這是剛纔那姑娘留下的銀子。”畢恭畢敬地把錢袋放到了面具人的面前,掌櫃的把風一夏剛纔在樓下的舉動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面具人坐在椅子上,手抓着那袋子銀子,“果然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風一夏的這一番操作使面具人對她更加感興趣了。
“公子,小人覺得這女人不是普通之人,剛纔在樓下的可是囂張跋扈的很,把我們玉面閣損得一文不值。”
公子這個動作,那語氣掌櫃的再熟悉不過,眼神閃爍,在一旁添油加醋說着風一夏的壞話,試圖提醒着自家公子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跟在本公子身邊這麼長時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不知道?滾。再多嘴多舌,舌頭就不用要了。”
掌櫃的本想抹黑風一夏,結果反被自家公子訓斥,儘管心裏不甘,還是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
出了玉面閣後風一夏拎着藥心情極好地向着客棧的方向走去。
“王妃,您買藥回來了?”風一夏久去不回,暗影正打算出去找,就見風一夏拎着藥,臉上帶着笑意回來。
“嗯。”風一夏點頭回應,轉身回房間同景玄寒打了個招呼,便徑直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