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房間後不久,門外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打開房門,看到景玄寒站在門外,他面露擔憂,“夏夏,你沒事吧?”
風一夏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當然沒事!”
逛了一圈,二人覺得餓了,便讓人送上些酒菜。
風一夏一邊喫,一邊看向景玄寒,“你說會是什麼人跟蹤我們?”
景玄寒想了想,回了一句,“可能和黑市老闆有關,或許是我們露出了破綻。”
風一夏點了點頭,只是還有些納悶,“可是,我實在想不出哪裏出了錯?”
景玄寒把風一夏面前的酒杯倒滿,笑道:“想不通就不想,喫飽以後,好好的睡一覺,一切都有我。”
風一夏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在風一夏分析得起勁兒的時候,暗影忽然走了進來。
“王爺,王妃,已經查到那個副將了。”
風一夏眼前一亮,問道:“知道他在哪裏了?”
暗影搖了搖頭,垂首道:“只是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他很有可能回了他的老家,朱元鎮。”
朱元鎮麼……看來距離找到人不遠了。
夜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滿院子牡丹的清香夾雜在風中溢滿了整個屋子。
“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春竹。”
風一夏對着暗影說了一聲,又目光示意了景玄寒,隨後到了春竹的房間。
她正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春竹,好些了嗎?”風一夏柔聲詢問。
春竹輕輕點了點頭,現在雖然還沒完全恢復,但是有人說話的時候,她會給人一些迴應。
情況已經在好轉,風一夏確信,再喝兩幅藥就可以痊癒。
見她這樣的情況,風一夏回屋找到景玄寒,“玄寒,我想過兩日再出發,讓春竹的狀況好轉一些。”
景玄寒想了想,倒是沒有反對,“好,依你。”
風一夏笑了笑,但又想起春竹的藥用完了,要買藥依舊要去玉面閣,她不由得又有些憂愁。
無奈之下,翌日一早,風一夏再次孤身到了玉面閣。
玉面閣掌櫃見了她,笑得有些諂媚,“姑娘,還是樓上請吧!”
知道無法拒絕,風一夏跟在掌櫃的身後,一步一步向着二樓走了上去。
掌櫃的把風一夏帶到房間門口,再次笑道:“姑娘裏面請,小的還有事要忙,先下樓去了。”
見到女子走進,他笑了笑,道:“你來了?”
風一夏輕輕地點了點頭,很自然的在面具人對面坐下。
都已經面對一次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見到她這番舉動,面具人的笑聲傳了出來,“好久不見。”
風一夏不屑地笑了一聲,“哪有很久?不是前日纔剛剛見過。”
面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倒是風一夏,再次開口不滿地說了一句,“你若是願意多賣我一點藥,我自然不用總是過來。”
“瞧姑娘這話說的,我玉面閣開門作生意,當然希望姑娘多多光顧。”
面具人的一句話,把風一夏的嘴堵住了。
她不再多說,直入主題,“我不是來和你敘舊的,可以把藥賣給我嗎?”
面具人依舊和風一夏東拉西扯,風一夏的臉上不耐盡是不耐,“到底賣不賣?”
見把風一夏惹毛,面具人收斂起自己的神色,招來了掌櫃的。
“帶姑娘去拿藥。”
“多謝。”儘管對這面具人沒有好感,臨走時,風一夏出於禮貌還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面具人沒有言語,直直地盯着風一夏,她走出房間之後,門竟然自動地關上了。
“公子。”
這時,風一夏隱約地聽見了房間內傳來了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聲音。
風一夏腳下步伐一頓,房間內坐着的只有是面具人,那公子稱呼的就是他?
沒有猶豫太久,風一夏提起裙襬下樓在,掌櫃的那裏取來了藥。
知道掌櫃的還是會拒絕收錢,風一夏也沒有同他墨跡,把銀子像上次一樣扔到了桌子上,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拿着那銀子,掌櫃的目光幽深,揣了起來。
回到客棧,風一夏先忙着把藥煎好,照顧着春竹把藥喝下去。
等她像上次一樣睡着後,風一夏囑咐暗衛在這裏照顧人,自己則是去找了景玄寒。
“玄寒,我覺得玉面閣的幕後主人有些不對勁。”
說着,風一夏把自己在玉面閣的遭遇告訴了景玄寒。
景玄寒眼睛微眯,思量半晌,招來了暗影,“調查情況的時候,讓我們的人留意一下玉面閣的情況,查查這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