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書這家有喜事,朕怎麼能不來湊個熱鬧。”景玄寒下來馬,親手把風一夏給扶了下來。
風一夏笑着說道:“就是,李尚書家的千金與探花郎結親,我們也來湊個熱鬧。”
李尚書畢恭畢敬,“都怪老臣沒準備,皇上,臣已經把正廳收拾出來了。”
“走吧。”景玄寒拉着風一夏走了進去。
景逸塵挨着赫昭公主,跟在兩人身後。
李尚書率先進去,把周舍給叫了過來。
李尚書在周舍旁邊小聲地說,“皇上和逸王殿下來了,你好好露個臉,爭取讓皇上記住你。”
周舍一聽是皇上來了,立刻就緊張了起來,“知道了,岳父。”
景玄寒四人坐在正廳。
很快,李尚書就拉着周舍進來了。
李尚書行了個禮,給景玄寒引薦道:“皇上,這便是小婿。”
周舍有些哆嗦,強忍着纔沒有表現出來,“拜見皇上,皇后娘娘,逸王殿下,赫昭公主。”
景玄寒打量了他一眼,問道:“聽說你是探花郎?”
“回皇上,只是僥倖才得了個名聲。”周舍看起來非常的謙遜。
風一夏突然捂脣笑了笑,打趣着,“尚書家的這個郎婿,看起來怎麼一副浪子渣男的模樣。”
不僅僅是周舍突然變了臉色,李尚書臉色也變了。
“這……怎麼會呢,周舍也是個品行端正之人。”李尚書有些尷尬。
風一夏笑着說道:“沒事,尚書別緊張,本宮只是開個玩笑。”
李尚書打着圓場地笑了笑,“皇上,娘娘,這吉時已經到了,不如我們還是先讓新人拜堂吧?”
風一夏笑着擺擺手,“對,不能耽誤吉時,李尚書快帶着新郎官下去吧。”
李尚書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帶着已經被嚇的魂不守舍的周舍匆匆下去。
“怎麼放他們走了?”赫昭公主有些不解。
風一夏毫不在意地一笑,“沒事,待會兒還得回來,我和皇上在這裏,總歸是要給新人禮物的,待會兒就有他們好看。”
拜完了堂,李尚書果然帶着一對新人過來了。
李尚書行了個禮,笑着衝景玄寒道:“皇上,小女和小婿過來行拜見禮。”
等李尚書說完,李鶯鶯就跪下來拜了一拜,“小女李鶯鶯拜見皇上,皇后娘娘,逸王殿下,赫昭公主。”
周舍也跟着行禮。
“免禮。”風一夏笑着讓她站了起來,“不愧是李尚書家的千金,果然生的是美豔天仙,嬌滴滴的,乍一看還以爲是宮裏的公主。”
赫昭公主也跟着點頭,笑着說,“確實,恐怕我們宮裏的公主都比不上鶯鶯姑娘。”
李尚書臉色瞬間就變了,一旁的周舍也反應了過來。
李鶯鶯被李尚書一直寵着,還以爲是在誇自己,急忙又行了個禮,“多謝娘娘和公主誇讚。”
赫昭公主沒忍住笑了出來。
“把本宮準備的東西拿過來。”風一夏說罷,就有一個丫鬟端着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面放了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到了李鶯鶯的面前。
李鶯鶯打開一看,是一塊成色不怎麼樣的玉佩,她不認得,有些不解,怎麼風一夏就拿出來了這麼一個東西,“娘娘,這是?”
“這是我意外得到的,還有一女子的故事,李小姐想聽聽嗎?”風一夏看到周舍的臉色瞬間煞白,沒等李鶯鶯回話,就自顧自的說了出來。
“有一天,這女子的父親帶回一個貧困書生,書生有意接近女子,取代了那女子原未婚夫的身份,後來那書生中了探花,爲了自己的前途,買兇殺人,殺了這對母子。”
李鶯鶯聽完,臉色一白,心中下意識覺得是周舍,再轉頭看到周舍的臉色,心也跟着一沉,“聽娘娘這麼說,這塊玉佩可能不太適合做新婚的禮物吧?”
李鶯鶯面上尷尬。
“怎麼不適合呢,我覺得是最適合不過了,是不是啊,探花郎?”風一夏笑着,把目光轉向了周舍。
周舍嚇的腿軟,嘴也一直在打哆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放在了李尚書的身上。
李尚書也察覺到不對勁了,衝李鶯鶯說道:“鶯鶯,還不快把玉佩給收起來。”
李鶯鶯正準備拿起來玉佩,又被風一夏給制止了。
“算了,既然李小姐不喜歡這個玉佩,本宮還是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