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爵收到薄司禁的眼神,馬上腳下一轉回過身,把聽診器放回了隨身的箱子裏,提起來往門外走。
出門時,他還十分有眼色地把薄小爺也帶出去了。
“阿嚏。”
溫茹嗅着房間裏清冷的空氣,不由地打了個噴嚏,她伸手把那邊的被子拉過來蓋到自己身上,隱隱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怎麼,真病了?”
薄司禁慢悠悠地解開外套釦子,意味深長地扯起嘴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真的病了,現在渾身難受。”溫茹聽到薄司禁的話,猛地心裏一沉,裝模作樣地吸了吸鼻子。
怎麼,她裝的不像嗎?
“是麼?”
薄司禁脫掉外套後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開始解襯衣的扣子,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嘴角暗含着的笑意越來越邪性……
這貨要幹嘛?幫忙就幫忙脫衣服做什麼?!7K妏斆
溫茹伸手用被子把自己裹緊,斜眼小心翼翼地瞧着薄司禁的動作。
薄司禁脫完上衣,馬上轉回身來,嗖地一下竄到了牀上,伸手便要扯去溫茹身上的被子。
“啊!禁爺你冷就穿衣服,被子不暖和的!”
溫茹見狀,趕忙伸手抱緊被子,喊的撕心裂肺。“人家生病了嘛,你就不能憐香惜玉嗎?”
“我這是在幫你。”
薄司禁低沉的嗓音充滿着男性的魅惑,他低下頭來,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放在溫茹有些冰涼的脣間。
“酒醉之後的渾身燥熱,需要出些汗才能好,我思來想去,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盡情發汗,到時候身體自然會舒暢,你只需要躺好,配合我,才能舒服。”
溫茹無語地望天,她十分不明白,外人口中的那個禁慾冷血殘暴的禁爺,怎麼和她見到的完全不一樣呢?
該不會是坊間傳言有誤?
“不用了,我覺得吃藥也能好。”
溫茹繼續向後縮身體,尋找着可以逃脫的路線。
“醒酒藥可沒有我好用。”
薄司禁緩緩地靠近溫茹,他的眉目間柔情如水,眼底裏浸着濃濃的誘惑,大掌由下而上,輕撫她敏感的腰肢。“人工醒酒最不傷身。”
“沒關係,我喜歡喫傷身的藥!”
溫茹伸手猛地推了面前的男人一把,臉上霎時間潮紅起來,她緊緊地攥着拳頭,摁住不停跳動的心。
這個男人有毒,可太能迷惑人心了,她得控制好自己纔行。
“是嗎?那可惜了。”
感受到溫茹的抗拒,薄司禁猛地直起身子來,他凹凸有致的胸肌在燈光下散發着強烈的雄性荷爾蒙,英俊的臉上滿是遺憾。“我本想着犧牲自己幫幫你,沒成想會讓溫小姐這麼排斥,這樣的話就算了,我還是出去,看看外面的溫莉在不在。”
話說完,薄司禁就果斷起身,抓過那邊的襯衣打算穿上。
“哎?不行!”
溫茹馬上坐起來,一把扯住了薄司禁的衣角。“你得在這陪我,萬一我突然高燒怎麼辦?暈倒怎麼辦?”
如果這個時候讓他去找溫莉,那之前的辛苦不就白費了嗎?
“對啊,要是我不在,你有危險該怎麼辦呢?”
聽到溫茹的挽留,薄司禁幽幽地回頭,垂下眼去看她揪扯着自己的手,脣角再次揚起來。
“那……我還是留下來幫你醒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