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鼻子的血噴了出來。
胖子跳到了林宏的身邊。
我大手一揮羅盤虛影消散在天地間。
狂奔到林宏的身邊。
林宏推開了胖子。
撐着膝蓋勉強站了起來。
他擦掉了鼻子的血。
“你贏了!”
說完掏出了奪命判官筆。
我久久沒有伸出手接過他的奪命判官筆。
他擡起頭看向了我。
“你什麼意思?”
“其實是你贏了!”
我看着他淡淡說道。
林旭屠和乞丐這個時候也來到我們的身邊。
林宏疑惑的盯着我。
“你已經可以掌握判官奪命筆的精髓,而我還只能玩玩小把戲!”
“你已經可以讓奪命判官筆聽你的號令!”
“而我還沒辦法讓我的鎮妖扇聽我的號令!”
“所以你的手段在我之上,我只是耍了一些小聰明,這場比試,你沒有輸,你不用把判官奪命筆給我!”
林宏說完看着我的眼睛。
我眯了眯眼睛,揚了揚嘴角。
“你……”
他二話沒說。
只是抱着拳說道。
“多謝!”
說完胖子帶着他離開了現場。
林旭屠這個時候小聲開口。
“李兄弟,剛纔你手下留情了吧!”
“不然這小子這會估計七竅流血了,不過這一次我也算見識過大名鼎鼎鎮妖衛的手段了,而且你最後處理事情的手段確實既保住了和林彤的搭檔機會,又不至於讓林宏太過於丟面子。”
“林宏這小子從小就好面!”
我看了看我的鎮妖扇。
“這些只是皮毛罷了!”
林旭屠聞言開心的大笑了好幾聲。
胖子這個時候開口道。
“看來老林你的選擇是沒錯的,這小子懂分寸,知進退,確實是個不二的人選!”
“看來李道震老天師的眼光果然頂尖!”
聽着他們誇我,還有誇我師父,我的心裏很是開心,至少沒有給他老人家丟臉。
此時林彤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對我說道。
“李哥哥!你的扇子能不能給我看看!”
我第一次被一個小姑娘喊哥哥,心裏有些酥酥的。
塞到了林彤的手裏。
她打開了鎮妖扇。
沒想到鎮妖扇上面的鎮字居然隱隱約約閃了一下。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看到這微妙的變化。
但是我卻捕捉到了這一細小的變化。
師父說過。
鎮妖扇是會認主的。
普通人就算是拿到了它也根本沒辦法發揮它完全的威力。
但是林彤拿到鎮妖扇這一會鎮妖扇居然有了反應。
這讓我有些驚訝。
很快操場就散開了。
恢復了操練。
而林彤帶着我逛了逛整個紅伶會。
紅伶會不像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前面爲操練場,沒走幾步就到了住宿區。
我一開始以爲這些學員僅僅是換個地方訓練而已。
沒想到林彤跟我說這些學員大部分都是靈童。
從小命格就和普通孩子不一樣,要麼被家人捨棄,要麼剋死全家。
所以往大了說,就是一個孤兒院。
但是這個孤兒院會爲風水圈培養一羣一羣的風水師。
聽完我大概瞭解了這個紅伶會的結構。
“那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
“這個地方就是傳說中的鬼市!”
“鬼市?”
我大吃了一驚,喊出了這兩個字。
林彤微微點頭。
“鬼市的入口一般在亂葬崗,要麼在殯儀館,反正陰氣重的地方一般都能找到鬼市的入口,當然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鬼市交易的東西都是一般人接觸不到的!”
“而且不管來路是黑是白,一旦流入鬼市,就不管人類社會的管理了,而是歸紅伶會管理!”
“那咱們怎麼回來這裏!”
林彤直接擼起了她的肩膀。
我這纔想起我的肩頭的伶字。
“作爲紅伶會的弟子不需要去尋找那些陰氣重的地方!”
“只要是紅伶會的弟子,隨時可以回到紅伶會!”
期間我們又閒聊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問題。
當天晚上我跟大夥一起喫飯的時候胖子就來事把我們兩個人叫了出去。
“中間人那有活,你們兩個去吧!”
“這是你們第一次合作,事情辦的漂亮點!”
我早就在等這個機會。
我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好了。
跟着林彤回到了地面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沒想到我們出現的地方居然是一個燒烤攤。
剛好沒喫完飯就點了好幾串燒烤。
期間我發現林彤特別喜歡喫豬尾巴。
一口氣點了五串。
我作爲一個在農村長大的孩子。
豬尾巴這東西我是極力排斥的。
不知道這城裏人是不是胃口刁鑽居然喜歡喫這種東西。
我是沒什麼胃口。
看得林彤喫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開口問道。
“好喫嗎?”
林彤直接把兩串豬尾巴遞到我面前。
“你試試看嘛!”
“這東西真的好好喫!”
“你別在意它是什麼東西,好喫就行了嘛!”
“很容易就跨過心裏那道坎。”
我還是沒能過心裏那道坎。
一想到渾身就雞皮疙瘩掉一地。
“對了,剛纔胖子說的中間人是什麼意思?”
林彤艱難的嚥下了一大口肉說道。
“中間人就是他去找活,我們幫他擺平!”
“最後是八二分!”
“這種人也需要一點靈力的,最少也得是陰陽眼,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出了邪事,所以也不是一般人想幹就能幹的。”
“乾爹應該也有跟你說過!”
“我們紅伶會就跟派出所是差不多的道理!”
“我們就是小警官,處理這些事情的小警官!”
她這樣子一說我就明白了。
敢情我現在也算是風水圈的小警察。
想着我居然心裏有些暗喜。
怎麼說也算是一官半職了。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處婚姻中介所。
看到這牌子我就有些懷疑林彤是不是走錯了。
但是看到林彤徑直走進去我也沒敢問。
跟在了她的身後就走了進去。
來到二樓才發現是那麼的擁擠。
一個門口堆滿了信件和快遞,書籍更是一層一層的,人只能側着擠進去。
“張嬸子!”
“張嬸子!!”
林彤喊了兩聲我就看到了從狹小的房間裏走出來一箇中年婦女。
約莫三十七八歲的模樣。
臉上打扮的很年輕。
只是穿着大花衣裳,大花褲子有些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