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乖,叫皇叔 >第1046章 都是你做的,忘了嗎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司馬玄陌有些不知所措,他睜大眼睛望着沈景言,許久,他試探性地問一句:“不會是你們趁我喝醉,開的一個大玩笑吧?”

    “這怎麼可能?我是那種坑兄弟的人麼?你不信的話,我把昨晚的場景給你再現一遍。”說完,沈景言站起身,開始了他的表演。

    只見他忽然東倒西歪,身子搖搖晃晃,已進入一個“醉漢”的狀態。

    他“砰”地跪坐在茶几前,假意灌了一口酒,一拍茶几,痛不欲生地道:“我怎麼就跑了?我爲什麼跑了?”

    忽然,他開始在地上滾來滾去,滾到司馬玄陌的面前,爬起來揪住司馬玄陌的衣襟,拽着他晃來晃去。

    “你說我怎麼就跑了?真不是男人啊!怎麼就跑了!”

    把司馬玄陌推開,他又轉而跌坐在地上,抱着椅子腳,對椅子深情凝視:“董姑娘,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但我對你有不一樣的感覺。”

    “見的時候手足無措,不見的時候思之如狂,我想照顧你,但我嘴笨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不介意你的過去,那些都不重要,若是你嫁給我,我會好好經營我們的現在和未來。”

    “如果我真的要娶王妃,必然非你不可!這天下沒有誰比你更適合與我共度一生……”

    “啊……我怎麼就跑了呢!”說完,沈景言把椅子一丟,又開始在地上滾來滾去。

    不得不說,沈景言模仿得十分到位,簡直惟妙惟肖,讓一旁的司馬玄陌都看不下去了:“在我揍你之前,請你馬上停下。”

    沈景言立即停止翻滾,爬起身抖了抖衣裳,信誓旦旦地道:“就是這樣!你昨晚就是這樣!”

    司馬玄陌撓撓頭:“我醉酒後都這麼不要臉嗎?”

    沈景言立即誇張地點點頭:“豈止不要臉,你簡直不要臉至極,抱着個椅子你都能深情表白,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司馬玄陌見好兄弟如此篤定,他也信了沈景言的話,畢竟他是一個醉酒了都能抱着大黃狗叫媳婦的人。

    雖然事情發展得比他預料中快,但他很快就接受了這個現實,畢竟,覆水難收,他這個時候總不能跑去退婚說這是他的酒後胡言亂語。

    沈景言見騙過他,偏過頭偷偷地笑了。

    於是他繼續添助力,只見他湊近司馬玄陌,繼續用“那都是爲了你好”的語氣蠱惑。

    “方纔你醉得不省人事,父親母親去提親時,怎麼呼喚你都不醒,又想到你昨夜要娶董姑娘的急切,父親母親只好不等你醒來就去提親。”

    “你不在場,未免顯得不夠鄭重,這樣,你先起來洗漱洗漱,等會兒我們去首飾店挑些漂亮的頭面,你當面送給董姑娘,安撫安撫人家,否則人家還以爲你開玩笑呢!”

    司馬玄陌對成親充滿迷惘,他到現在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與一個女子相守一生,生兒育女,組建家庭。

    但他還是決定爲自己的行爲負起責任,聞言他立即道:“等會兒你也別閒着,隨我一同上街挑選。”

    沈景言叮囑司馬玄陌幾句,喜滋滋地去飯廳等候。

    這時,伺候在沈景言身旁的“少年”流朵,端着洗臉水進來,在爲司馬玄陌投帕子時,眼珠滴溜一轉,從袖子裏抖落一個小小的黃紙包。

    她手忙腳亂地撿起來,然後迅速往袖底一塞,可司馬玄陌搶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冷聲道:“這是什麼?快拿出來!”

    流朵慌張解釋:“這什麼都不是,公子沒讓我做什麼,更沒讓我對您下藥。”

    一番話,引起司馬玄陌的懷疑,他搶過黃紙包一看,面色陡然大變,然後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

    流朵望着司馬玄陌的背影,陰險地笑了,而後迅速地從牀底下掏出一個小包袱。

    這包袱可大有來頭,裏面裝着她這幾日從沈景言這裏偷的玉佩物件兒,她把包袱往身上一挎,悄悄摸摸地繞開守衛,準備出逃。

    另一邊,司馬玄陌把藥粉一掌拍在飯桌上,桌子登時四分五裂,餐盤飯食全都跌落在地,一片狼藉。

    “沈景言,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東西?!”

    沈景言神色閃過一絲做賊心虛的慌張,但卻還能鎮靜地道:“這是蒙汗藥啊!那朵朵小子給你的?”

    司馬玄陌驚疑不定:“怎麼回事?你對我用藥了,對不對?”

    事實上,昨夜沈景言給司馬玄陌灌藥時,被流朵看到了,沈景言威脅流朵不許聲張,結果卻不小心把藥落下了。

    但三夢遇事怎麼會慌呢?哪怕做了壞事,他也依舊理直氣壯。

    聞言他好脾氣地拿開司馬玄陌的手,整了整衣裳,道:“要我在這裏再給你演一段麼?”

    司馬玄陌沒有立即回答,沈景言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後開始翻滾,邊滾邊說:“快打暈我!打暈我!我要逃避現實!”

    見旁邊的小廝丫鬟笑得身子劇烈顫動,司馬玄陌一把揪起沈景言的手臂,沉着臉道:“你夠了!”

    沈景言這才停止他誇張而又不失優雅的行爲,道:“明明是你自己要求要逃避現實,可我那些藏酒都被你喝了,也沒見你喝到失去意識,那我還能怎麼辦?只能對你用藥了!”

    “你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要求,也不會做出坑害你的事,你還這樣來興師問罪,真是叫我心寒!”

    看着沈景言又氣又惱的模樣,司馬玄陌連連告罪:“沈兄,抱歉,是我錯怪你了。”

    沈景言抖了抖衣裳,一撩衣襬坐下,最後他無可奈何地道:“我又不會生你的氣,這次就原諒你吧!”

    正說着,流朵被護衛給架了上來,那偷偷摸摸攢下的值錢物件兒,也被呈到沈景言面前。

    護衛凶神惡煞地道:“公子,這小子又卷銀潛逃,就在他翻牆時,被屬下捉到了。”

    沈景言從流朵的包袱裏翻出一張銀票遞給護衛,道:“你們辛苦了,這是賞給你們的,以後繼續給我看緊了。”

    護衛行禮退下,沈景言正要責怪,卻見流朵撲到司馬玄陌面前,戰戰兢兢地道:“公子,你別信他,他剛纔那些都是騙你的,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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