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乖,叫皇叔 >第1433章 關於白黎被迫追求江靜秋這件事
    衆人面面相覷,白黎的性格對誰不好?

    便是對天香苑的頭牌,他也一口一個好姐姐的叫着。

    偏偏這丫頭把這種好記了下來。

    總不能狠下心告訴她實情,說白黎在姑娘家面前就是發/浪,對誰都這樣。

    再說,白夫人想要江靜秋做兒媳婦的心天下皆知,誰也不好意思讓小蘭花去湊熱鬧。

    最後,還是小蘭花察覺出了不對,她小聲問:“爲什麼你們是這樣的反應?”

    還是藍靈靈不忍心,主動告訴她真相:“一朵花,你聽我跟你說,那個白黎有九個妾室,也就是說有九個陪他睡覺的人,可能輪不到你。”

    小蘭花反而很高興:“加上我就十個人,我們十一個可以一起睡啦!”

    衆人一怔,該怎麼提醒她沒有十一個人一起睡得下的牀?

    謝韞已經憋不住笑了,他揶揄着看向雲斐:“沒想到這妹妹算術還挺好。”

    雲斐卻沒有理會他的話,反而把小蘭花天真吐露的言語記在心底。

    楚氏給小蘭花夾菜,小蘭花有喫的就沒有再說話。

    一頓飯衆人喫得很開心,又在晚間蹭了一頓,這才陸續打道回府。

    送別珍璃郡主時,陸明瑜叮囑她:“還有一個多月就生產了,輕易別出門,你要是想我,就來信把我叫過去。”

    珍璃郡主哀怨地看向陸明邕:“自從這孩子長在我肚子裏,我便沒了自由,這幾個月差點沒把我悶出病來,要是小舅母能來看我,我一定很開心。”

    說話間,珍璃郡主把陸明瑜拉到一旁:“小舅母,不瞞你說,我很害怕,我生產那天,你能不能來陪我?”

    陸明瑜安撫她:“那天我一定在,你也放寬心,你的胎位很正,孕期又調養得很好,生產必定順利。”

    珍璃郡主無奈:“母親也這麼說,她還說應該不疼,只是會有酸酸漲漲的感覺,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害怕。”

    “我也不能跟夫君說,怕他擔心我,所以我想着,如果那日小舅母在我身邊,我應該不會太害怕了。”

    陸明瑜握住她的手:“別擔心,有我在。”

    珍璃郡主又和陸明瑜說了幾句話,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陸明邕伸手把她牽住,與她緩慢地走向軟轎:“你好像很喜歡瑜兒。”

    珍璃郡主點點頭:“我沒有什麼朋友,那些閨中交際的人,要麼是巴結我,要麼敷衍我,只有小舅母真心對我。”

    陸明邕笑道:“我的阿芷是個很好的姑娘,值得被善待。”

    珍璃郡主撫着肚子:“明邕,要是我生下女兒,肯定有很多人笑你,盼了那麼久,最後也沒有盼來繼承人。”

    陸明邕攬住她的肩膀:“不過是個越國公的爵位,怎就非要繼承人?爲夫沒有那麼迂腐。”

    “我不像表哥那樣,就盼着表哥生個女兒,以至於給孩子準備的所有東西,都是女孩子用的。”

    “於我而言,最重要的是阿芷,接着纔是阿芷爲我誕育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會傾盡父愛,像疼愛我的阿芷一樣去愛他。”

    珍璃郡主被這番話哄得喜笑顏開,她靠在陸明邕的手臂上,含笑開口:“有時你也很會逗人開心。”

    ……

    與此同時,雲斐帶着幾本書去白府登門拜訪,結果卻得知白黎不在,塞給門房一張銀票,門房才神祕兮兮地告訴他——

    公子被逼着去和夫人看中的江姑娘培養感情了。

    按照門房的提示,雲斐找到了白黎。

    只見他手中拿着一個燈籠,滿臉愁容地在江府門口轉來轉去,嘴裏還嘟囔着些什麼。

    雲斐認出了這間屋子,他眉頭一簇,想起那日被一口酒送到小倌館的事,一時多了幾分不悅,但終究也沒有發作。

    這時白黎像是鼓起了勇氣,對着門口的樹說:“江姑娘,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見我,我也不是真的想煩你,只是母命難爲。”

    “我不來找你她就要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我知道你喜歡銀子,這樣好了,你要是肯和我一起放花燈,我一個時辰給你一百兩銀子,我們各取所需。”

    這方面的事,雲斐可能不是很懂。

    但他聽了白黎的這番話,忍不住擰緊眉頭。

    便是人家姑娘對他有意思,也會因爲這番蠢話勸退吧?

    這白少東家是真蠢,還是有意爲之?

    雲斐正想上前打個招呼,把白黎給哄走,順便談一談小蘭花想和他睡在一起這件事。

    結果門“知啦”被拉開,一盆水直接從裏面潑出來,那潑水的姑娘砸了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當我是花了銀子就能陪客的那種?”

    白黎衣裳溼/了,燈籠也被澆透,他噴出口中的水,又擦了一把臉上的水跡,問:“你是和水犯了衝嗎?”

    “第一次見面就把我拉下水,這已經很多次見面了,我以爲我們之間已經培養出心照不宣的默契,結果你還是把我討厭的水往我身上潑,怕洗不乾淨是嗎?”

    江靜秋聳聳肩:“不好意思,正好端着洗/腳水經過,就聽到有人要拿銀子買我的時間,不表現一下顯得沒氣節,你說是不?”

    白黎聞言,臉色鐵青:“你說什麼?這是洗/腳水?蔣靜秋你還是女子嗎?怎麼總是這麼特立獨行呢?”

    江靜秋纖細的手指勾了一縷發在指間把玩:“你還是男子嗎?不懂得避嫌?大晚上約姑娘家出去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這麼輕浮放蕩呢?”

    白黎甩了甩袖子上滴滴答答的水:“牙尖嘴利!”

    江靜秋挑脣:“我看你被我罵好像也樂在其中。”

    聽到這裏,雲斐勾了勾手指,隨行保護的暗衛現出身形。

    他低聲吩咐幾句,暗衛立即換了身小廝打扮的衣裳出來,接過雲斐手中的書,小跑着來到正在吵架的二人身邊。

    “江姑娘,您先別生氣,我家公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

    “他聽聞姑娘喜歡看書,特意尋了幾本書要送給姑娘,還說如果有機會,要和姑娘探討一下書中的內容呢!”

    說話間,暗衛扮成的小廝在白黎疑惑的目光中把書遞了過去。

    白黎盯着小廝許久,問:“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本來以爲是母親派來助攻的人,但仔細看着又不像。

    然而就在這時,江靜秋打開了包裝,藉着廊檐的燈光隨手一翻。

    結果——

    江靜秋大罵一句“禽/獸”,便把書摔在白黎臉上,轉身進了江府,並猛力關上大門。

    白黎不明所以,直到看到帶着顏色的且有關於兩人之事的圖案,這才氣急敗壞地大喊:“哪個孫子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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