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燁表現的倒是比較淡然,繼續說道。
“我之前傷害過你。”
“導致你很多年之後依舊無法忘記那些事情。”
“雨澤也是在那個時候的誕生的。”
霍霆燁沉了口氣,語調平靜的說道。
“或許,我們離婚的原因並不是因爲鬱西汀。”
“而是你心裏面一直都無法忘記過去的那些事情,所以我們之間存在很多問題。”
“除了雨澤之外,你還有一個孩子,只可惜這個孩子還沒出生,就胎死腹中了。”
陸青衫聽着霍霆燁的這些話,臉上的表情滿是震驚。
她看着霍霆燁,深吸一口氣,淡聲說道。
“所以你現在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霍霆燁淡然的看着陸青衫,沉聲說道。
“以後你總會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這些事情。”
“以其別人告訴你,不如我來親自告訴你。”
霍霆燁說完,不再說話,而是目光深深的看着陸青衫,似乎在等待着陸青衫的回答。
陸青衫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茫然,低聲說道。
“那,那件讓我耿耿於懷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霍霆燁微微蹙眉,目光沉沉的看着陸青衫,低聲說道。
“被迫獻血。”
陸青衫微微蹙眉,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疑惑,有些不太明白霍霆燁的話是什麼意思。
霍霆燁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低聲說道。
“走吧,我帶你去買作畫工具。”
“正好在文藝街那邊有一個畫展,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她深吸一口氣,跟在霍霆燁的身後從別院離開。
霍霆燁帶着陸青衫一起去參加了畫展。
在畫展上,陸青衫又遇到了鬱西汀。
這一次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鬱西汀都是遠遠的看着他們。
陸青衫看到鬱西汀看着自己的眼神的時候,不知爲何,心裏面很是難受。
那個男人的眼神格外的溫柔,只是遠遠的看着她,也不上前來打擾。
霍霆燁在和陸青衫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在陸青衫的身上,看到陸青衫正在看着不遠處的鬱西汀,臉色微微變了變。
他牽着陸青衫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隨後又鬆開。
“我去個洗手間。”
霍霆燁說着,邁步朝着洗手間走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霍霆燁對於這件事情其實已經看的很淡了。
他很想自私的把陸青衫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想到自己當初那些自私的做法把陸青衫推向了更遠的方向,所以他選擇了鬆開手。7K妏斆
把選擇權留在陸青衫的身上。
畢竟。
現在的陸青衫,心裏面對他是沒有任何怨恨的。
若是在這種事情,陸青衫都還是選擇了鬱西汀,那霍霆燁只有承認自己的失敗。
畢竟他和陸青衫之間,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真正的在一起。
若是這一次,還是不能在一起的話,霍霆燁就選擇放手。
成全陸青衫,也算是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