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肯定是被人威脅了!”
雷敏不相信程蕭何這樣的男人會被人欺騙,想要控制他的行動,威脅的可能性最大。
“也有可能是被人用某種消息誘導出去的。”林青青覺得以程蕭何的性格威脅他倒不如誘導他,況且她也想不到什麼人能威脅到他們青芒戰隊。
“可是我明明已經提醒過他了啊,他怎麼不跟我們說呢?”雷敏十分不解。
“沒告訴我們肯定是私事唄,或許跟你一樣,他也是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前女友了呢?”
殷雅秀輕哼一聲,咬了咬牙,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基地裏哪裏不能約會啊,除非他這位前女友是喪屍,要不然兩人跑到基地外面去幹嗎?”溫玲搖了搖頭道。
“或許是心虛呢。”
“他爲什麼要心虛?”
“他······”
殷雅秀頓時語塞。
“呵呵~咱們還是趕緊去找老程吧,他的傷才被治好,身體還沒恢復呢。”
雷敏乾笑了兩聲,雖然現在討論的是程蕭何,但她總有一種自己也被拎出來鞭屍的感覺。
“從時間上來看,他要見的人大概率是通過那些信件來聯繫他的。”林青青繼續說道。
“說不定那些信還在他的房間裏呢。”雷敏眼睛一亮。
“你會將前男友的情書一直放在房間裏?”殷雅秀輕嗤一聲。
額~她還真會······
雷敏心虛地撇過臉。
“應該不可能,咱們現在每個人都有空間裝備了,私人物品肯定會隨身攜帶。”
林青青說完,所有人都忍不住看了殷雅秀一眼,若不是上次她晉級的時候不小心將家拆了,大家恐怕也不會那麼小心。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反正那男人房間裏什麼都沒有,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哦~
衆人相互對視一眼,恍然大悟。
這時,藺飛提議:“老程一直是個非常嚴謹的人,他既然沒有跟我們說,是不是代表着這件事他自己就能處理好?要不我們再等兩天看看?”
“嗯,你說得也有道理,”林青青點頭,“不過人我們還是要找的,不如做兩手準備吧,這件事不急着上報軍部,我們先私下裏找。藺飛說昨天中午老程就走了,到今天早上爲止這十幾個小時時間他肯定在基地,我們就查他這十幾個小時都在哪裏?見了什麼人?”
“好,我去首都警衛部申請調查監控。”雷敏第一個開口。
“我跟你一起去。”藺飛跟着開口,他知道程蕭何昨天離開的大致方向,可以提供搜尋線索。
“那我去排查他出基地前後的其他車輛。”殷雅秀也站了起來。
出基地肯定要開車,程蕭何是走着出去的,那開車的就是別人。
······
衆人分頭行動,而林青青卻悄悄找上了姜凝君。
“老程之前有沒有來找過你。”
“嗯,他的問題解決了嗎?”
“大概吧,我只是把我的研究成果挑了一些告訴了他,至於他能明白多少那就是他的事了。”
沒聽到她吐槽,林青青便明白姜凝君對於程蕭何的智商還是挺滿意的。
“那你在跟他交流的過程中有沒有發現別的什麼問題?”
“你說想問他失蹤這件事有沒有前兆?”
“對,那些信他應該在找你之前就看過了,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喂,我可是一直在用正常地方式與你們聊天。”
姜凝君有些不高興,意念傳導可是她在特殊情況下才會用的,即便用也不會去窺探別人的隱私。
“我知道,我只是問問他的反應而已,你覺得這件事會不會跟老程晉級有關?”
“沒有證據事我是不會亂下結論的。”
姜凝君說着頓了頓,“不過他上次來的時候的確問了幾個有些奇怪的問題。”
“哦?什麼問題?能說嗎?”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不會說。”
姜凝君無奈地嘆了口氣,涉及程蕭何的人身安全,她也顧不得隱瞞了。
“他問我是否可以藉助外力來幫忙突破,我說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於是他又問我外力要到達什麼程度纔可以起到作用,我便告訴了他幾個參考,之後他又重點詢問了一下其中兩個方面的細節,當時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本着學術交流的目的,我也與他聊了不少。”
“學術交流?哦,對了,老程曾經也是一名研究員來着,他研製是毒······也就是說他想通過外界的某種毒素來幫助自己晉級?”
“呵呵,我看咱們隊那些什麼碩士博士加起來都沒有你聰明。”
姜凝君看着林青青,接觸得越多,她就越覺得林青青這個隊長不簡單,平時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每到關鍵時刻卻總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所在。
別人都以爲青芒戰隊的林隊長最強的是個人戰鬥能力,可姜凝君卻知道林青青的個人戰力只是她綜合實力的冰山一角,她的眼界、心態以及高於絕大多數人的認知纔是她真正的強大之處。
“能得到姜教授的誇獎還真是榮幸!”林青青揚了揚眉,悉數接受了對方的表揚。
到了傍晚時分,雷敏、藺飛、宋巧三人終於揉着有些酸澀的眼睛回到了宿舍。
“我們將基地裏從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的所有監控都查了一遍,最後鎖定了三個位置。”
雷敏說完抱着水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半壺水,其間由藺飛接着補充:“一處是中央大街倖存者紀念廣場,這應該是他與別人約定見面的地方。”
“敢約在中央大街見面,看來對方的身份挺正常嘛。”溫玲聞言撇了撇嘴。
“你們看到與老程見面的人是誰了嗎?”這時,殷雅秀的聲音插了進來。
“是一個男人,比老程矮半個頭,他做了僞裝,視頻裏看不清長相。”藺飛搖了搖頭,“他們交談了幾句,老程就與那人分開了,之後他便去了第二個地方。”
“看來中央大街那邊與他見面的男人只是一個傳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