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一把將鍾可良又抓回來,摔在鍾老爺子面前。
鍾老爺子驚恐萬狀,趕緊哀求秦鈺:“小兄弟,饒他一條狗命吧!”
秦鈺淡淡的說:“死罪可免活罪難恕!何況,我就是個小醫生,不操生殺大權。”
“但是你也看到了,他都好幾次想殺我了,不讓他喫點苦頭,也說不過去,是吧?”
“是,是!”
只要秦鈺不當面殺了鍾可良,哪怕是斷手斷腳,也不過分,鍾老爺子都能接受!
秦鈺一笑:“我也不斷他手腳,就是讓他癢癢一回。”
“啊?”
秦鈺拉鍾老爺子坐下,對他說:“我想講個故事你聽。”
鍾老爺子搞不清楚秦鈺要幹什麼,但也不敢多說什麼,隨嘴說:“好,好。”
秦鈺說,從前啊,有個欺男霸女的惡人,神鬼不怕。
這天他將一個小媳婦拖到自己牀上,肆意蹂躪一番後心滿意足的睡去。
但是睡到半夜後,卻是被一柄明晃晃的尖刀抵住咽喉!
那人正是被搶奪了小媳婦的男人!
那個惡霸萬萬沒想到,有人敢殺他!
只不過那人並沒有一刀結果了他性命,而是將他裝進麻袋裏扛上山,將他剝的一絲不掛,結結實實捆在一棵老樹上。
要知道這時候可是寒風凜冽的冬天,而且天空中飄着雪花!
地上的雪已經積了半尺厚。
老爺子睜大驚恐的眼睛:“那不是一時三刻就凍死了?”
秦鈺搖搖頭:“怎麼會呢?這種惡貫滿盈的畜生,怎麼可能讓他死的這麼簡單?”
“這……這還簡單?”
秦鈺擺擺手:“老頭你別急,聽我繼續往下說啊,後面好聽着呢!”
鍾老爺子嚇得已經快要繃斷神經!
秦鈺說,那個人是坐着一塊石頭,被綁在樹上的,露出來兩隻光腳丫子。
男人牽來一隻老山羊,然後在那個惡霸的腳底板塗抹了一層蜂蜜。
老山羊嗅到蜂蜜的香甜,就一下一下的舔舐那人的腳底板。
那人被舔舐的嘎嘎的慘笑!
太癢癢了,癢癢的心臟都要碎掉!
想掙扎但是卻一點也掙扎不動,只得任由那隻老山羊,繼續不緊不慢的舔舐腳底板。
那種撕心裂肺的慘笑,傳出來很遠,在空寂的山裏迴盪!
“後……後來呢?”
秦鈺淡淡的說:“後來,那人就笑的大口的噴血,活活笑死了!”
秦鈺淡淡的說:“那個人搶掠別家女人和自己睡覺,是不是應該被這樣殘忍報復?”
“應該,應該!”
秦鈺淡淡的說:“你的孫子要搶奪我的未婚妻,我也這樣讓他癢癢死,不算過分吧?”
鍾老爺子大驚失色,但秦鈺已經將站在一邊的鐘少傑抓在手裏!
秦鈺仍然不急不慢的說:“我本來應該敲掉他的下巴,斷了他的雙手的,但是我不忍心啊,就也讓他笑一會兒,笑比哭好,對不對?”
說着不待老爺子迴應,已經在鍾少傑身上,輕輕的點一指頭!
鍾少傑這時候腦子已經差不多清醒,扯起嗓子叫一聲:“你點我幹什麼?”
剛說了這一句,就覺得被點的地方有點麻癢。.七
接着,癢癢的感覺迅速擴散!
片刻之間,鍾少傑已經癢癢的胡亂抓撓起來!
但是越抓撓越癢癢的厲害,鍾少傑嘰嘰嘎嘎的笑,嗓子都笑的嘶啞了!
奶奶的,笑比哭難受多了!
到後來鍾少傑再也不顧形象了,撕下自己的衣服抓撓起來!
轉眼間,一個身體被他抓撓的鮮血淋漓,目不忍睹!
連柳雪心和米小酥,都已經是花容失色!
鍾可良叫一聲:“秦鈺,我和你拼了!”
秦鈺搖搖頭說:“你這個人,讓我怎麼說你呢?都這時候了還嘴硬!”
鍾可良嚎叫一聲,一頭撞向秦鈺!
秦鈺閃身之間,鍾可良已經一頭撲在地上!
卻又被秦鈺一把抓起來,冷哼一聲說:“比起你兒子來,你更十惡不赦!”
“你……你要怎麼樣?”
秦鈺搖頭說:“咱們本來是無冤無仇的,你卻一定要我死,是不是太過分了?”
“在石頭城裏,你兒子那是願賭服輸的!”
“他輸掉兩個多億,那也是他心甘情願的,但是卻聽信他一面之詞,這就和我結上仇怨了,一定要報仇雪恨,替你兒子出口惡氣,唉!”
柳雪心和米小酥,這才知道秦鈺怎麼突然有了錢,豪車豪宅的不眨眼的買,原來如此呀!
也一下子明白了,鍾可良爲什麼煞費苦心,一定要秦鈺死!
秦鈺淡淡的說:“我是受苓兒所請,好心來給老爺子看診的,但是你們卻以爲捉到了要弄死我的好機會,真是豈有此理!”
“你……你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