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互相看一眼,柳雪心哼一聲:“這傢伙氣性還不小!”
想了一下,還是走進秦鈺的臥室,米小酥也跟進。
二女都想知道,秦鈺和那個叫山杏的女人,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他會情緒波動這麼大?
柳雪心內斂,米小酥卻管不了許多,進門就喊叫一聲:“姐夫,起來做飯!”
秦鈺悶聲迴應一聲:“不餓,誰餓誰做飯去!”
米小酥上前一步,抓起他的耳朵就是一拽!
“不餓是吧?那咱們就都不喫,你起來陪我和心姐說話。”
“沒心情!”
米小酥嘰嘰嘎嘎的笑,一把撩起秦鈺的被單,抱住他的一隻腳丫子就抓撓,被個秦鈺癢癢的,終於忍不住“噗”的一笑。
遇見這樣的丫頭片子,他也是無可奈何。
“趕緊起來,告訴我那個山杏,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秦鈺直截了當:“戀人關係,曾經海誓山盟過!”
“果然如此!”
米小酥對柳雪心叫一聲:“心姐,我姐夫竟然隱瞞了他這麼一段不光彩的歷史,是不是很可惡,很該死?”
秦鈺被米小酥氣得笑起來:“什麼叫不光彩歷史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柳雪心面色平靜的看着秦鈺,一句話也不說。
米小酥卻不依不饒的說:“那你爲什麼不對心姐坦白?”
秦鈺哼一聲:“已經是過眼雲煙,有什麼好說的!”
看見柳雪心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秦鈺有點躺不住了,只好坐起來,毫不隱瞞的說了自己和山杏的事情。
“原來,你就是因爲這個才進城的呀?”
秦鈺點點頭:“對,就是來城裏找媳婦的,當時我師傅說,天何處無芳草,城裏更是芳草萋萋,隨便拔一棵就夠我樂淘淘了!”
米小酥叫起來:“隨便拔一棵?姐夫我告訴你,你隨便拔的這一棵,可是雲陽城裏最好的一棵!”
秦鈺白眼珠子一翻:“憑本事拔的,怎麼了?”
柳雪心輕聲一嘆說:“要說,那個山杏也夠可憐的。”
她倒是不計較秦鈺有過初戀,何況她自己也有過。
上大學時候,追求她的男生如過江之鯽,好歹選中了一個,但是也就維持了兩個月的戀情,就趕緊和那個徒有其表但卻俗不可耐的男生分道揚鑣了。
這個叫山杏的小女人不長眼,錯過了秦鈺,哪裏再找這樣的男人?
不由的暗自慶幸,甚至心裏還有點感激山杏。
假如她當初死戀秦鈺,那面前這個傢伙就不屬於自己了!
米小酥聽秦鈺說山杏翻臉無情,而且說出那樣寡情絕義的話,當即就恨恨的說:“可恨!一點都不可憐,她這是自作自受!”
柳雪心搖搖頭:“或許她是被父母強逼的!”
米小酥叫一聲:“你沒聽我姐夫說嗎?根本就不是父母之命,而是她自己貪圖虛榮,才把自己送進火坑!這種女人,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我現在就是擔心,以後她可怎麼辦?如果回家,那個人渣還會害她的,早晚得死!”
米小酥恨恨的說:“她怎麼辦,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這樣的女人,就應該讓她多喫點苦頭!”
卻又拍一下秦鈺的頭說:“姐夫你受苦了,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段屈辱的經歷,小可憐兒呀,唉!”
米小酥一聲長嘆,煞有介事的又拍一下秦鈺的頭,就像哄小孩一樣說:“好孩子別生氣了,這個有眼無珠的娘們,她這是無福消受你呀!”
秦鈺氣得對她的臉就是一抓!
嚇得米小酥趕緊跳開一步,嘰嘰咕咕的笑。
“唉,人生的道路很曲折呀,姐夫你這是苦盡甘來了!”
卻又變臉說:“姐夫你現在心情已經不錯了,趕緊起來做飯,我餓了!”
米小酥胡攪亂纏一陣子,秦鈺的心情確實有點轉好。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何況現在有了柳雪心,不是更好嗎?
忽然問米小酥一句:“鍾岺呢?”
米小酥哼一聲:“姐夫你累不累呀?又想你那個辣妹子了?”
秦鈺的老臉一陣發燒,呵斥一聲:“明知道你心姐很可能無端喝醋,你還故意挑火,你這丫頭心術不正!”
剛要再說句什麼,兜裏的手機叫喚起來。
接聽之下,秦鈺嘎的一聲笑了說:“黑哥,我正好有事情找你!”
裝起手機拔腳就走,駕車一溜煙直奔韋生雲府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