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前她怎麼樣對不起他,秦鈺都不能眼睜睜的再鑄下大錯!
何況,就山杏這樣的弱女子,她能殺得了那個男人?
如果殺不了,那個人渣就會反手殺了她,這是毫無疑問的。
反正不管哪種情況,只要這個傻女人一動手,自己就完了!
所以得阻止她,一定要阻止她!
但是,現在到哪裏找到她?
那個人渣家住哪裏?是做什麼的?他一概不知道。
在這幾百萬人口的城市裏,要想找到山杏,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是即便是找不到也得找啊,總得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也算是對這個曾經給過自己歡愉的女人仁至義盡了。
不由得心裏惡罵一聲:你個臭娘們,老子上輩子欠你的?
秦鈺一邊驅車回醫館,心裏卻是翻騰不已。
想起來山杏的絕情寡義,秦鈺就氣得心肺疼!
但還是一邊心裏罵着,一邊找人。
再轉過一個路口,就到醫館所在的那條街了,秦鈺也睜大眼睛過濾着街邊的行人。
根據時間判斷,山杏還沒有走多遠,何況她剛拿出肚子裏的死胎,和生小孩也差不多,身體當然是很虛弱的,但願能在街上截住她。
但是直到轉過街角,也沒有看見山杏的影子。
現在已經是深夜時分,街上車少人稀,一眼就能看多遠。
回醫館也是枉然,還不如就在街上兜圈子找人。
忽然秦鈺眼睛一亮,發現前面街邊,有幾個人影!
趕緊一腳油門衝了過去,一看之下,見是三個男人,正拖着一個女人往一條小巷子裏,準備鑽進去!
那個女人,不是山杏還能是誰?
三個男人,卻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壯漢。
秦鈺將車子開過去,在那三個男人的身邊停下來。
一開始他還以爲,山杏是被拖回家的。
於是也就不動聲色的跟着,只要山杏不動殺機,他也懶得管她了。
畢竟她現在已經是別的男人的女人,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但願那個人渣以後不再害她就行,但願自己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
跟着走了幾步,秦鈺覺得不對勁了。
因爲三個男人把山杏拖進小巷子後,卻是對着一處正在拆遷的工地走過去。
一看之下,秦鈺不由得目眥欲裂!
這三個男人竟然是他奶奶的歹徒!
三個人將山杏拖進一個還沒有來得及拆的平房院後,其中一個一把撕掉山杏的衣服,另外兩個,已經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對着她撲了上來!
山杏叫一聲:“大哥們,放過我!”
一個歹徒獰笑着說:“小娘們,你就從了我們吧!看在我們大半年沒見葷腥的份兒上,你就犧牲一下子吧!”
另一個不耐煩的叫一聲:“山炮,你他奶奶的囉嗦什麼?你不着急就先走開,讓我先來!”
山杏好像聽出來那個說話的歹徒,也不像是城裏人口音,應該也是進城來討生活的鄉下人。
於是趕緊又哀求說:“大哥們,我也是鄉下來了,咱們都是可憐人,放過我,放過我!”
“你也是鄉下來的?哪兒來的?”
山杏以爲自己求情有望,趕緊說:“是……我是……”
不等她說完,一個歹徒就上前一把抱住她,粗聲喘息着說:“你也是鄉下來的?那好啊,咱們都是可憐人,那就應該互相體諒一下。”
“是呀,一會兒就完事,然後咱們各自東西,你也不損失什麼。”
山杏哭咧咧的說:“可是我……我剛拿掉肚子裏的孩子,這時候做這個……不適合。”
“什麼適合不適合的,老子們顧不了那麼多了!”
一個面相兇狠的傢伙,上去一把,已經將山杏摔在地上摁住!
正要迫不及待的對山杏下手,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已經被人提了起來!
秦鈺一聲冷喝:“沒有人性的東西,我讓你這輩子再也不用想女人!”
說着將那人丟在地上,對着他的褲襠一腳踩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那傢伙疼的在地上滾爬,嗷嗷叫喚!
另外兩個傢伙被這突發情況下呆了!
等到看見秦鈺只有一個人,而且是個身單力薄的小子,互相使個眼色,一起對秦鈺撲了上來!
秦鈺雙手齊出,將兩個傢伙抓在手裏!
輕輕用力,已經抓碎了他們的肩胛骨!
“畜生不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