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鈺卻聽得毛骨悚然,汗毛都一根一根豎起來!
陳普生說,以質論價,按照他收到的女孩們的品位,最高的能收五千塊,最少也是三千塊,這個價錢是他確定的。.七
而每一個女孩到他手裏後,他都要提留三分之一的錢中飽私囊。
而且他還把業務範圍,擴展到四里八鄉,好多外村的媳婦,都是通過他的手買來的。
於是他就賺到了一大筆錢,最讓他得意的是,每個女孩在交給各家各戶領走之前,都得先和他睡一覺。
陳普生笑了神祕祕的對秦鈺說:“聽說有個外國,女人嫁人之前,都要和村裏的頭頭睡一覺,這叫初夜權對不對?”
奶奶的,他還真是知道的不少!
秦鈺目眥欲裂,但卻點點頭:“你繼續說!”
陳普生說,各家各戶領回去的媳婦,當然也不都是小綿羊,有的性子又野又辣!
“三番五次的跑,就算是不跑,晚上也不讓人睡,很是惱人的!”
秦鈺冷冷的問:“那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打啊!我告訴那些買了媳婦的男人,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面,幾次毒打暴揍。看誰還敢跑!”
“然後就沒人敢跑了?”
陳普生恨恨的說:“奶奶的還真有寧死不屈的,都打的只剩下一口氣了,照樣跑!”
“那怎麼辦?”
“那就只好給她們上鍊子了,就算是跑也跑不快,能追回來的,不然還能怎麼辦?”
“指頭粗的腳鏈子套住腳踝,一步只能邁出半尺遠。”
秦鈺當即想到了夢雨腳踝上的傷痕!
真是他奶奶的慘無人道!
這個陳普生還想活?那簡直沒有天理了!
但是他卻仍然忍着一口氣說:“看來我真是的精心給你治療了,一口氣對我說了這麼多!”
陳普生一下子跳起來,叫一聲:“趕緊給我治療吧,都快要把我折磨死了!”
陳普生說,那個地方癢癢起來,這是生不如死!
而且越撓越癢,幾天就被撓的稀爛,而且流黃水,黃水流到哪裏爛到哪裏!
說着又忍不住把手伸到褲襠裏,把個秦鈺噁心的直皺眉!
“別撓,癢癢死也不許撓,不然你就會爛的更快的!”
秦鈺厭惡的說:“我現在給你配一點藥,你到衛生間抹上,立見奇效!”
陳普生大喜過望,接過一包藥粉,急忙就跑進衛生間。
根據陳普生所說情況,秦鈺已經知道,讓他中毒的,是一種國內鮮見的特製毒藥,在水中下毒後,只要喝一口,男人們就開始撓癢不止,而女人們卻安然無恙。
而且,秦鈺斷定,這事情確定是雲老做的。
一聲嘆息,不由得感慨:“這個雲老,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但是,這也真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因爲這種毒藥的選擇性極強,但是也僅僅限於性別,對年齡卻一點也沒有選擇,老少咸宜!
那就是說,誰家的男娃娃也會無一例外的得病,以至於痛苦不堪的!
得到大柳樹屯走一趟,秦鈺覺得更大的悲劇不應該發生。
於是,等陳普生從衛生間回來後,秦鈺淡淡的說:“是不是已經不那麼癢癢了?”
陳普升興奮的說:“靈丹妙藥,真是靈丹妙藥呀,抹上去馬上就不癢癢了!”
秦鈺哼的一聲冷笑:“你別高興的太早!我剛纔給你的藥,治標不治本,要想完全好利索,我必須帶着我,到你們村子走一趟!”
陳普生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
“爲什麼不行?”
“你……你去幹什麼?莫非想壞我們村子的好事?”
秦鈺拍一下陳普生的肩頭:“放心,我只是個小醫生,懶得管閒事的。”
“可是,前兩個月,就有人帶了許多人,把陳瘸子的媳婦劫走了!”
秦鈺知道他說的就是夢雨了。
糙,人家的女兒落入魔掌被營救,他卻說被劫走了!
秦鈺皺眉說:“我已經給你說過了,你們這樣做是遭天譴了,我得去你們村擺個道場,不然後患無窮呀!”
“你是說,我們村的男人,包括我,會死絕的?”
秦鈺認真的點點頭:“而且,你是第一個死!”
陳普生思索良久,纔對秦鈺說:“那……那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