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一口氣後,纔對郝萬成說知詳細。
那邪魅侵入溫軟玉身體,每當她和郝萬成享受牀笫之歡時候,自己也暗中分享快樂,一次一次疊加,不但郝萬成疲憊不堪,溫軟玉也是感覺自己很是力不能支。
但是那邪祟卻一到晚上,就攝取溫軟玉意識,自己取而代之,一次又一次的索愛,以補償自己失去的人間歡樂。
秦鈺看着溫軟玉說:“如果再延遲幾日,不但郝大哥筋疲力盡,甚至精盡人亡,連你也從此再也一蹶不振,而且無藥可醫!”
溫軟玉嚇得目瞪口呆,臉色瞬息萬變,羞的無地自容。
這回郝萬成再也不敢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邪魔外道了。
就剛纔的一幕,他可是親眼所見!
特別是溫軟玉撲向秦鈺胡亂抓撓的時候,郝萬成是無比驚訝的!
完全變性了,完全成另外一個人了!
但是後來,卻又轟然倒地不省人事。
而秦鈺更是手舞足蹈的和空氣打架,把他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膽寒!
他確定秦鈺不是裝瘋賣傻或者裝神弄鬼!
良久,秦鈺纔對郝萬成說:“這地方風水良好,就是門前那棵樹有點問題。”
郝萬成一愣說:“那我趕緊讓人把它連根拔起。”
秦鈺一笑:“那倒不必,只需要把那個樹洞堵上就行,之後再也無虞。”
溫軟玉不好意思的對秦鈺道歉:“剛纔真是對不起!”
秦鈺搖頭說:“沒什麼,又不是你真心所爲。”
郝萬成也是感慨一聲:“我還以爲軟玉真的精神失常,不然爲什麼突然抓你的臉!”
秦鈺一笑:“就算我把臉伸給她,她能抓得到嗎?”
卻又認真的說:“郝大哥,奉勸你一句,以後……還是稍微節制一點好。”
郝萬成的臉當即紅成了猴屁股!
他吃了秦鈺給的那種藥,不但感覺身體強壯,而且那方面也強的很!
所以溫軟玉只要有要求,他自然是來者不拒,這樣就有點過分了。
而溫軟玉也是羞紅了臉,白眼珠子一翻對郝萬成說:“你明知道……爲什麼不拒絕我?”
郝萬成哼一聲:“我哪裏知道你已經被邪祟上身了呢?再說了,我也……哎呀不說了,咱們走!”
一邊拉着秦鈺的手就走!
秦鈺叫一聲:“你拉我到哪裏去呀?”
“喫飯去!早就想和你在一起喫頓飯了,你總是各種理由拒絕我,讓哥哥的老臉真是沒處放了!”
秦鈺一笑說:“我真是很不喜歡到那種大酒店正規喫飯,就喜歡喫路邊攤。”
“那咱們就去喫路邊攤,老哥哥也不是個講究人,而且,以前喫的苦,比你只多不少!”
一邊說着走出門,直接拉秦鈺坐在自己身邊,而溫軟玉則坐在後排。
秦鈺笑了說:“你這樣,溫姐姐該不高興了。”
郝萬成嘰嘰嘎嘎的笑:“哼,我可不是重色輕友的那種人!”
他那個老婆姜帆秦鈺看不順眼,估計以前也是下層人,和郝萬成一起爬上來,就以爲自己是上流社會的貴婦人了,頤指氣使的,讓人討厭!
郝萬成應該也是覺得,應該尊奉糟糠之妻不下堂這句老話,所以才一直遷就她,但也不能免俗,偷偷的金屋藏嬌了。
這其實沒什麼的,秦鈺能理解,能接受的。
他甚至以爲,有個紅顏知己挺好的。
現在的所謂成功人士,哪一個不是花天酒地,整天泡在女孩羣裏?
郝萬成還是有點原則的,就只把溫軟玉拉上牀陪自己。
這樣一想,不由的看了郝萬成一眼。
郝萬成哼一聲:“你看我幹什麼?是你溫姐姐勾引我的!”
秦鈺嘰嘰嘎嘎的笑,把個溫軟玉笑的不好意思起來,輕輕的伸手掐了郝萬成一把,嬌嗔一聲:“到底是誰勾引誰?”
郝萬成趕緊說:“是我勾引你的還不行嗎?”
直接把車子開到南大河岸邊的小喫一條街,郝萬成問秦鈺:“喫什麼?”
“就那家大餛飩吧,我經常來喫她家的大餛飩,有味道。”
“行,那就大餛飩!”
停下車子後,二男一女進店,找位子坐下。
秦鈺眼睛溜溜的看一圈,卻不見那個小丫頭韻語,可能是還沒有從學校回來。
剛這樣一閃念,見韻語已經歡蹦亂跳的從外面跑進店裏。
韻語一見秦鈺,張嘴就叫一聲!
“呀!”
秦鈺笑了說:“我不叫呀!”
韻語上前一把拉住秦鈺的一條胳膊,笑嘻嘻的說:“那你叫什麼呀?”
“我叫秦鈺!”
“是,秦鈺哥哥!”
然後對廚房那邊就叫喊一聲:“爺爺,來貴客了!”
不等那邊迴應,就拉着秦鈺跑進廚房,說一聲:“想喫什麼?我親手給你做。”
秦鈺笑了說:“什麼都行,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喫。”
韻語笑嘻嘻的說:“秦鈺哥哥,你真會討女孩子喜歡!”
秦鈺趕緊說:“你可別這樣說,我膽小。”
“膽小啊?那我非得嚇你一嚇!”
說着抱住秦鈺的腦袋,“噗”的一聲,就在他臉上啄一下!
嚇得秦鈺一跳腳就走,倒是把個韻語笑的花枝亂顫!
一會兒之後,冰鎮啤酒和幾個精緻小菜已經上桌,秦鈺和郝萬成還有溫軟玉一起喫喝起來。
也就剛喝了一瓶啤酒,忽然秦鈺覺得身後有異!
回頭一看,卻是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他身後,直接盯着他的後腦勺看。.七
秦鈺笑了說:“大哥,我的腦袋有什麼好看的?”
男人冷哼問他:“你叫秦鈺?”
秦鈺點點頭:“是呀!”
男人點點頭:“我得問清楚了,別打錯了人!”
一邊說,一拳對着秦鈺的腦袋就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