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僅如此,他褲子也是迅速變溼,黃澄澄的液體順着褲管流下來。
寧榮榮和朱竹清幾人雖同樣驚恐,但此時卻被馬紅俊表現驚呆了。
居然當場被嚇到大小便失禁,這實在是太丟魂師的臉了。
在這一刻,她們對馬紅俊厭惡程度更加加深幾分。
她們清晰的看到森林之王泰坦巨猿那張龐大的臉抖動幾下,然後暴怒吼了出來:“滾!”
泰坦巨猿捏着馬紅俊的腦袋用力的往地上砸去。
只聽砰的一聲,地面又再次出現一個人形大坑。
馬紅俊也是慘叫一聲,便再也沒有動靜了。
衆人心情越發的沉重起來,轉眼間已經有兩個學員遭遇泰坦巨猿的毒手,已經生死未卜。
這簡直就是個死局,無法破解的死局啊,試問有誰能夠在泰坦巨猿眼皮底下逃脫呢?
傳說這可是一個連封號鬥羅都要忌憚的存在。
二明這一次看向趙無極,冷笑說道:“你們上次來到星斗大森林,我雖沒出來,但卻聽到你們的狂妄言論。是你說魂獸本該被殺,應該成爲人類魂環?”
趙無極一生經歷過無數生死危機,此時雖然心中驚駭,但也是保持着鎮定。
他沉聲說道:“尊敬的森林之王啊,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句話確實是我說的,但和那些孩子無關,您要殺就來殺我,但能否放過那些孩子?”
“我爲什麼要放過他們啊?難道他們是也是無辜的,手上沒有沾染過魂獸鮮血嗎?”泰坦巨猿不禁問道。
趙無極沉默幾秒,然後便說道:“可你身爲十萬年魂獸這樣對幾個人類小孩動手,會有失您身份的。”
“你經常帶領人類小孩來這裏獵殺魂獸,難道就沒有殺死過弱小魂獸?還真是卑鄙無恥的人類。”泰坦巨猿怒吼說道。
它可是真的被氣到了,真是沒想到這些人類竟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它微不可查的朝陳安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收到了陳安的指令。
趙無極也是被泰坦巨猿說得啞口無言,心裏已經開始漸漸絕望。
就在這時泰坦巨猿怒吼說道:“給俺去死吧!”
它那根粗大中指彎曲了起來,然後便被大拇指壓住,隨後再往趙無極身上一彈。
強烈的危機感刺痛着趙無極神經,他雖然用力掙扎着,但也是無濟於事。
泰坦巨猿的壓制實在是太強大,他這個魂聖拼盡全力也只能輕微顫抖着。
只聽砰的一聲,趙無極連慘叫都沒發出,便被泰坦巨猿的一根手指彈進樹林深處。
二明也是咧開大嘴,猙獰大笑着,“我已經殺了一個,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
它那雙巨大恐怖的眼睛看向剩下的人。
剩下的人中已經有兩個人已經快要受不了這種恐怖的折磨了。
那就是寧榮榮與奧斯卡,他們兩個實力也是弱一些,膽魄更是比較小,看見唐三與馬紅俊,趙無極居然接連遭遇毒手,心中也是已經完全絕望,臉色都開始煞白起來。
而在這種絕境下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朱竹清身體輕微顫抖着,雖看不到她面具下神色,但從眼神中還是能看出她非常害怕。
陳安二人都沒有說話,神色也是非常平靜。
戴沐白幾人在這種危機關頭下全都沒有注意到陳安三人的表現,畢竟都要死了,哪裏還有心思去關注別人?
泰坦巨猿目光在他們身上盯着,讓他們瞬間毛骨悚然,身體止不住顫抖着。
陳安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隨後瞥了戴沐白幾人一眼。
泰坦巨猿微微點點頭說道:“俺今天心情不錯,就給你們一個活命機會吧。”
戴沐白幾人目光突然猛的亮起,隨後燃起了希望。
二明巨大手指點向戴沐白與奧斯卡、寧榮榮與朱竹清,便說道:“你們四個必須有兩個必死,有兩個才能活下來。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犧牲自己來成全他人呢?”
寧榮榮也是再也堅持不住,崩潰大哭道:“我真的不想死,我如果要是死了,我爸爸會非常傷心,我的兩個爺爺也會非常傷心。”
朱竹清緊咬嘴脣,也是沒有說話,那雙清冷的大眼睛中有着恐懼,但也有着一絲解脫。
其實能死在這裏,那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她一生這十二年真是活得太累了。
戴沐白和奧斯卡卻都沒有說話,但兩人的色都非常明顯的掙扎起來。
“難道沒有人願意爲他人而死嗎?”二明大聲質問道。
四個人也是都沒有說話,寧榮榮和朱竹清願意爲奧斯卡和戴沐白死根本不可能,她們本就非常討厭戴沐白與奧斯卡。
二明巨大的手指頭伸到了奧斯卡面前,讓奧斯卡心跳猛的加快起來,驚恐說道:“泰坦巨猿前輩請不要殺我啊。”
二明戲謔說道:“聽說你們人類可是重情重義,難道你不願意爲你夥伴犧牲?”
奧斯卡複雜的看了寧榮榮一眼後,然後用力搖頭。
“榮榮對不起,既然你一直都不接受我的甜蜜追求,那我又何必爲你去死?”奧斯卡心裏便想道。
小舞在一旁大喊着說道:“奧斯卡你不是喜歡榮榮嗎?既然你這麼喜歡她,那你爲什麼不願意爲她去死呢?”
被小舞這麼赤裸裸戳穿心思,奧斯卡神色也是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卻是沉默下來,低着頭誰都不看了。
“還有趣啊。”二明笑着移動了手指,指向戴沐白問道:“你小子可願意代替自己的夥伴去死?”
戴沐白比奧斯卡也是果斷得多,搖頭說道:“我不願意,我更想活着。”
他可是身爲星羅帝國的皇子,又怎麼會爲他人去死,說到底他和這些同學又沒有過命交情。
他看向了奧斯卡、寧榮榮與朱竹清道:“對不起,我還有必須活下去的理由。”
剛剛還在大哭着的寧榮榮頓時就怒了,嬌喝道:“難道我們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虧你還喜歡竹清,整天在我們面前裝出一副深情樣子,現在還真是噁心。”
戴沐白看着朱竹清道:“竹清,對不住,雖然你是我的未婚妻,但也應該也明白我必須要活下去。你放心吧,我不會忘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