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什麼耽誤了它們的腳步,4人很默契的沒有多談。
“老大,你現在...還能...感受到危險嗎?”張敏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問着陳海,整個人全身冒汗,癱軟的跌坐在地上。其他人也都好不到那裏去,除了張軍以外,包括陳海在確實安全之後,都是一屁股同樣坐到了地上。
聽到張敏的文化,3人都統一將詢問的目光看向陳海。
陳海沒有猶豫的直接回答,“還能感受到輕微的危險,但是已經沒有被暴君追那麼強烈了,應該是這附近遊離的喪屍太多造成的。”
聽到此,所有人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全都覺得渾身癱軟無力。腎上腺素持續刺激之後,整個人都有點顯得病懨懨懶洋洋的。
現在要是再想讓他們提起一口氣繼續逃跑,估計他們會直接原地等死跑。畢竟他們從最開始遇到暴君開始逃跑,到現在,已經接近亡命奔逃了1個多小時,是騾子也受不了這麼折騰。
“我是跑不動了,就算現在暴君突然出現我面前,我也寧願直接去死了!”小劉是一行人最年輕的,比張敏還年輕。所以,相對來說他的體力也是最弱的。此時他已經仿若死狗一樣,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絲毫不顧及地上的灰塵,污漬。
“呸呸呸,別烏鴉嘴!”張敏瞬間有些炸毛,她現在看到暴君就感到害怕。畢竟剛成爲自己好閨蜜的程橙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掛在自己面前,讓她還沒從陰影中走出來。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張軍警惕的看看四周,並沒有不開眼的喪屍出現在他們周圍,隨即還是向陳海問道。
“先找個地方喫點東西,休息下吧。我暫時也不知道怎麼辦,讓我好好想想!”陳海叫上衆人,在旁邊的花壇石凳上坐下,重新休息了一會,就向肉眼可見的1個小超市走去。
張軍領着小劉和張雯去收集食物,揹包,水。在剛纔逃跑的時候,爲了增加速度,他們連隨身的揹包都是給扔掉了。
陳海則爲了能夠更好的思考去處,就在外面站崗放哨。
他們現在的位子,離自己原來的小區已經有接近20多公里遠了。所以如果沒有車一時半會還回不去,有車也不一定有路給他們開,剛纔一路,他們都是跌跌撞撞的衝出來的。
最關鍵的是他們害怕開車會重新吸引道暴君的注意力,現在誰也沒有勇氣轉身回去面對暴君。
“看來今天要做好在外過夜的準備了!”陳海有點沉重的說出這句話。現在沒有以前的電話通訊,所以他也不能給家裏打電話報平安,不知道白玲他們會不會以爲我們出什麼事了,但是的跑出來找他們。
“我們,現在不能趕回去嗎?”小劉問道,“不回去的話,他們肯定以爲我們也出意外了。”
“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我怕還不等我們走回小區,我們可能就被別的什麼意外給弄死了。”陳海有些沉悶,他也想要早點回到小區,畢竟有個安全的窩!
還好暴君出生的地方,離他們小區還是有幾公里遠的,應該不會對小區造成什麼影響。只是可能會讓白玲他們擔心一場。
“怕就怕,小四壓不住某些人!”這是張軍插了一句話,陳海擡頭看了看他,兩人都從嚴重看出了對某些人的擔心。
“應該是問題不大!這樣,預防夜長夢多,現在是下午4點,我們繞過這裏,往回走!能走多遠,走多遠。”陳海也彷彿下了決定,直接說道。
“我沒有多少子彈了!”其他3人點點頭,表示贊頭,這世道,離家遠了總是覺得不安全。張軍接口說了一句。
“我也沒多少,你還有多少發?”陳海這纔想起來,他也沒多少能用的子彈了。
“還有21發,差不多3個彈夾。”張軍熟練的清理了一下。之前分發武器的時候,因爲他槍法最好,可是拿了很多發填滿子彈的彈夾的。
“我只有2個單價,不到20發子彈。”陳海沒有張軍那麼熟悉彈夾,估算不到,但是他身上就一個彈夾,插入槍裏的彈夾,是新換的,就開過1次槍。
“我們路上不能隨便開槍,我怕引起那個怪物的注意力!所以找個長矛或者消防服之類的東西吧,還是肉搏保險,遇到喪屍能繞開就繞開,節約體力和時間!”陳海迅速的想了想,主要對張軍說道,因爲現在陳海和張軍應該就是主要戰鬥力了。
“確實如此!至少這一代,不能開槍了!”張軍沒想到這單,應該說他更擅長擊殺,不擅長思考。
“那得你們多費點心,我力氣比不了你們男人!”張敏插嘴道。
“我沒問題,長矛我扎得停準的!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我纔沒領導槍!”小劉有些自信又有點尷尬的撓撓頭道。
“那就好,休息夠了,我們出發,快步走。遇到警局之類的地方,我們就去搜點槍和子彈,沒有遇到不強求,繞過這裏我們就按逃跑過來的路直接回去,那時我們就可以開車。”
“嗯!”幾人點頭應道,休息得差不多,都站起身來,跟着陳海繞路。
這時,陳海就充分發揮自己對危險的感知力,時不時會繞開一些大點喪屍羣。盡力避免人多的居民區,害怕和暴君撞個正臉。好幾次,他都有感覺到危險猝然加重,連忙帶着幾人小跑向反方向。
在7點左右天黑的時候,他們終於是繞回了來時能開車的大道上。此時離暴君跟丟他們的地方起碼有10公里了,當然離家也沒多遠了。路上因爲暴君的緣故,也是空空如也,很久沒遇到喪屍了。
“怎麼說?要不我們找個能開的車,還是趕回去吧?”張軍難得罕見的提出了建議。
“你有什麼不詳的預感?”陳海有些驚訝張軍的反常。
“我怕我老婆擔心我!”張軍有些罕見的臉紅道。
“沒看出來張教官還是氣管炎,這麼疼老婆呢?”張敏聽到這裏有些項目的說道!
“你結婚了?都沒聽你說!”陳海有些驚訝。
“那啥!我這個比較木楞,哈哈,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就是跟着白玲下面的小護士。不算是我老婆,是這幾天剛,剛談的!”這次張軍真的有點臉紅了,爲了他用錯老婆這個詞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