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第一百十二章 晚雲是朕的結髮妻子
    晚雲甚是震驚地看着陸景行。

    施家衆人除了容鞠之外皆是一臉大仇得報的快感。

    明夫人都在心裏籌算着重開紅顏了,若是容晚雲出了事情,那麼悅己胭脂鋪也定會受牽連,說不定再去送宮中太妃些銀兩,紅顏還能繼續做宮中的生意。

    明夫人想着想着,脣角已經有了些笑意。

    陸景行沉聲道:“晚雲,你還不知錯嗎?”

    晚雲委屈道:“我哪裏錯了?難不成我還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當衆侮辱欺負不吭聲?”

    華陽在未來的外甥女和已經確定了的小嫂子之間,艱難地抉擇了後者道:“皇兄,這事晚雲根本就沒錯,葉雨本來就說了讓施柔道歉,就不再割她舌頭了的,哪曾想施柔越說越離譜!”

    衛夫人也站出來道:“陛下,臣也以爲容姑娘無錯。”

    施霜霜道:“容晚雲,到了這一刻你還不認錯嗎?”

    陸景行朝着晚雲道:“過來。”

    晚雲走到陸景行身邊,還是滿臉委屈,陸景行讓着晚雲坐在自己的身邊道:“你錯就錯在一開始還給了施柔機會讓她多罵你兩句,她一開始對你不敬之時,你就該狠狠地處置了她,要她的道歉有什麼用?

    她敢指着你說話之時,就該直接將她的手指給砍了,還白白地多讓她罵了你幾句。”

    葉雨出來跪在地上道:“是奴婢考慮不周。”

    在大堂上的衆人:“……”

    晚雲淺笑着看着陸景行道:“我下回記住了,若是還有人敢欺負我我定然不會給他再開口的機會了。”

    施霜霜本是等着陛下好好責怪慕晚雲的,沒想到陛下竟然會這麼說。

    陸景行對着施家下跪的衆人道:“你們可別告訴朕,不知晚雲是朕的髮妻?容家與你們施家是姻親,不至於連晚雲的身份都不知曉?

    可你們施家卻縱容孫女對晚雲不敬,晚雲處置了施柔之後,你們竟還想要一個公道?

    那朕就給你們一個公道!

    施柔不敬之罪本該是死罪,念在你施家容家祖上皆是功臣的份上,就判流放邊疆。

    施奇管教女兒無方,褫奪施家侯爵之位,貶爲庶民不得再入朝爲官。”

    容鞠跪在地上道:“陛下,晚雲,我家柔兒的確是犯下重罪,可是她之所以如此口無遮攔,都是施霜霜在背後教導着她,柔兒已經傷了口舌與手指,求陛下免了她的流放吧。”

    容鞠猛得朝着晚雲磕頭,額頭瞬間紅了一片,哽咽着道:“晚雲,求求你了,放過柔兒這一回吧。”

    晚雲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母女情,她對着陸景行道:“夫君,我已經割了施柔的舌頭了,就別判她流放了,至於施霜霜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辱我了,一切起因也都是在她,該處罰施霜霜纔是。”

    陸景行緩了緩道:“既然你求情了,那就免去施柔的流放之刑,施霜霜多次侮辱晚雲……”

    施霜霜連聲道:“陛下,我沒有,我從沒有侮辱過晚雲。”

    晚雲接過一旁丫鬟遞上來的茶水,覺得好笑的很,“夫君,不如就讓施霜霜出家爲尼,在佛前消除她的罪孽吧?”

    施霜霜到底是沒有當衆辱過她的,即便是那日在珠寶鋪子裏,想必那個鋪子掌櫃的也不會願意作證的,畢竟時日已經久遠了。

    要處置施霜霜倒是不容易。

    施霜霜不是一直想着要嫁給容鞍嗎?

    晚雲偏偏就要絕了她的妄想。

    侯門小姐淪落佛門,纔是施霜霜最好的歸宿。

    陸景行輕蹙着眉,壓低了聲音問着晚雲道:“你就這麼輕易放過了她?”

    晚雲道:“判她流放判她監禁都沒什麼意思,她若是去了外地與牢中都見不到父親娶妻。

    我要讓她在長安,眼睜睜地看着她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都不屬於她的,何況她做慣了千金小姐,讓她去佛門清修纔是要了她的命呢。”

    陸景行聽晚雲這麼說,便道:“那就依晚雲所言。”

    施霜霜癱倒在了地上,她不想做尼姑,她纔不要去佛前修煉,她要嫁給容鞍,她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

    陸景行凌厲的眸光掃過衆人道:“晚雲乃是朕的結髮妻子,雖還不曾入宮也與皇后無異。”

    明夫人臉青黑得很,她還想着紅顏能夠打敗悅己,如今來看,她不如早日關閉紅顏,以免虧損得越來越多。

    晚雲望着陸景行,這是陸景行頭一次在衆人跟前承認她的身份。

    原先雖然長安城之中都知曉容家的養女就是陛下在民間的髮妻,可終究陸景行沒有承認過。

    陸景行當着衆人的面握住了晚雲的手,繼續道:“日後誰敢不敬她,就等同於不敬皇后。”

    衆人聞言連連躬身應是,有了施家這一遭,試問還有誰敢如此大膽地對容晚雲不敬了。

    陸景行並沒有在施家多過於停留,帶着晚雲離開了施家。

    陸景行前腳剛走,秋池便命人將施家門口的侯府的牌匾摘了下來。

    施霜霜被幾個太監強壓着剃去了頭髮,她哭喊着掙扎着,施老夫人看着心疼至極,可她哪敢對着那些宮中的公公們動手呢?

    華陽走到了容鞠跟前,看着她的側臉道:“你怎麼被人打了呢?誰對你動的手?”

    容鞠摸了摸自個兒的側臉道:“公主許是看錯了。”

    華陽道:“本公主眼睛不瞎,誰打的?”

    容鞠不敢欺瞞華陽,便道:“是我先打了施霜霜,婆母護女心切纔打了我,多謝公主關懷了。”

    華陽眯了眯眼看向施老夫人,打算去找容鞍告知容鞍此事。

    ……

    晚雲在陸景行的轎攆之上,對着陸景行道:“夫君,你這是要去容府嗎?”

    晚雲看着去的路便是容府的路。

    陸景行點頭道:“嗯,你不會這會兒心慌地不敢去見容鞍了吧?”

    晚雲搖搖頭道:“我何必要心慌呢?今日施柔挑釁我在先,父親知曉了必定不會怪我的,若是在私底下我忍也就忍了,施霜霜第一回罵我的時候我不是都忍了嗎?

    可方纔這麼多賓客,我若是忍了,日後容家也休想在長安城之中擡得起頭來!

    倘若父親真的要怪罪我,我也無話可說。

    如今想想最虧的就是把那白玉叮噹鐲送給了施柔做生辰賀禮,早知她這樣的態度,我就不該將那價值連城的叮噹玉鐲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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