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齊北侯府做僞證
    陸景行便隨了晚雲的心意,將晚雲之話批覆於奏摺之上。

    ”鄉野粗鄙,莊稼人所種糧食菜蔬也有粗鄙,愛卿既覺自己出身高貴,是以禁喫粗鄙鄉野里長大的莊稼三日。”

    晚雲看着陸景行拿起另一本奏摺,裏面的話大同小異,她道:“這些大臣們可也真閒!”

    秋池進來報:“陛下,大理寺卿容國公,刑部侍郎,長安府尹求見。”

    陸景行道:“讓他們去勤政殿之中侯着。”

    晚雲問道:“可是宋寡婦之案有進展了?夫君,我能與您一起去嗎?”

    陸景行便道:“一起吧。”

    刑部侍郎與長安府尹見着容晚雲來勤政殿之中,都好一番訝異,勤政殿之中怎能讓女子出入呢?

    陸景行問着容鞍道:“可是查到兇手了?”

    容鞍拱手道:“陛下,我等比對了四方學院所有學子的腳印,發現那樹下目擊者的腳印,乃是江侯爺之子江狄的。

    但江狄說那夜裏月黑,看不清在場的女子的容貌,但隱約着有些像是……”

    容鞍看了一眼晚雲道:“有些像是葉雨姑娘。”

    晚雲道:“江狄他這是污衊,他若是早就在案發的河邊,他爲何早不出來作證?

    爲何那日不直接報官,反而若無其事的回去?這豈不是有着頗多漏洞嗎?”

    陸景行涼聲道:“葉雨若是要殺人,從不會躲躲藏藏,她只會當衆誅殺。”

    晚雲打了一個冷顫,“在宋寡婦死的河邊有女子腳印嗎?

    宋寡婦是盛夫人叫到長安來的。

    與我有最大恩怨之人便是盛夫人,說不好那女子的腳印就是盛夫人的。”

    容鞍問着晚雲道:“盛夫人?盛家姑母?”

    晚雲道:“正是,宋寡婦死的那日裏我去過一趟盛家,原本盛夫人要藉着宋寡婦來威脅我與姐姐,只不過我並沒有受她的威脅。

    那日我還與盛夫人鬧了不小的矛盾,是以盛夫人的嫌疑極大!”

    陸景行對着容鞍道:“你們去比對一下盛夫人與河邊女子的腳印。

    還有再將江狄嚴加拷問,葉雨乃是宮中三品宮廷侍衛,並非是江狄一屆學子可以隨意誣賴的!

    他既然當夜裏看不清人臉,卻也能聽得清河邊的人說了些什麼。”

    晚雲對着陸景行道:“夫君,我隨父親一道去一趟江府,可不可以?”

    陸景行點點頭,將一旁自己的水貂毛大氅給晚雲穿上道:“路上不許脫下來。”

    晚雲淺笑着應是。

    容鞍與刑部侍郎長安府尹三人領命出了宮外,一行人便朝着齊北侯府而去。

    江府之中,江狄正在書房之中看書。

    一旁的江玉問着江狄道:“二哥,宋寡婦被殺害的當晚你真的看到了嗎?真的是容晚雲身邊的丫鬟殺了宋寡婦嗎?”

    江狄抿脣道:“那晚正巧是弦月,天色黑,我根本什麼都看不清,只有那身影隱隱約約地有些像是容晚雲身邊的葉雨而已。”

    江玉震驚地望着江狄道:“還真是容晚雲!殺人償命,她要的謀殺了宋寡婦,那她的後位必定保不住,大哥的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息了。”

    江狄對着江玉道:“我要看書了,還請妹妹出去吧。”

    江玉剛出書房,晚雲與容鞍等人便到了江狄的書房門口。

    江夫人在一旁道:“容姑娘,容國公,我家小兒正是要用功讀書的時候,離科考可沒兩個月的功夫了……”

    “你們方纔不是已來比對過腳印了嗎?我兒科舉正要緊的關頭……”

    晚雲對着江夫人道:“江夫人,您莫要着急,若是江二公子配合的話,我們自然不會過多地打擾江二公子的學業。”

    江玉見着晚雲憤憤道:“兇手到底是誰你比誰都清楚,何必還要假惺惺地過來調查呢?”

    晚雲不與江玉一般見識,看着江狄出來便問道:“江二公子,你那晚到底看到了什麼,那女子你能篤定是葉雨嗎?”

    江狄見了一眼跟前穿着男子大氅的容晚雲,暗驚了一下容晚雲的容顏,便垂下了眼眸:

    “那天太暗了又隔得遠,我看不清人,只是遠遠地看見有幾人拖拉着屍首而已。”

    晚雲道:“你既然當夜裏就知曉是屍首,爲何當晚不該告知書院的先生出了人命?白日裏也不去報官?你存何心思?”

    江狄眼神躲閃道:“我那夜裏困得迷迷糊糊,彷彿間以爲是做夢,直到第二日才知曉是真出了人命。”

    晚雲則是根本不行江狄之話,“父親,那就勞煩你將江二公子帶回大理寺衙門好生拷問了。”

    江玉似護崽母雞似的攔在江狄跟前道:“我二哥哥已經將話說得很明白了,你家已經害死了我大哥,難道也要害得我二哥科舉失利嗎?”

    晚雲道:“我並非有心害江二公子,江二公子冤枉好人維護兇手,若是不願說出真想,那趁早也別參加科舉了。

    如此是非不分,日後入朝爲官也未必能公正廉明!”

    江玉雙頰氣鼓鼓的似一隻小河豚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二哥哥!”

    晚雲目光直視着江狄道:“江二公子乃是一個讀書人,定要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不知江二公子爲何能睜着眼睛說瞎話?讓真兇逍遙法外卻污衊好人呢?”

    江狄眼眸看着自己的鞋尖。

    容鞍也發現了江狄的不對勁之處,道:“那就請江二公子往大理寺衙門走一趟了。.biqugé

    江二公子污衊朝廷三品女官,庶民誣告女官,此罪可不輕,起碼江二公子想要參加科舉是無法了的。”

    江夫人聽容鞍如此說,便焦急道:“容國公,我兒也不是殺人兇手,他年紀還小,見着拋屍定會有些心慌,這怎能怪他,不讓他參加科舉呢?”

    江夫人着急得很,江家雖有爵位可以靠祖蔭廕庇謀一個官位,可那都是武官職位。

    大兒子已經在戰場上犧牲了,江夫人哪裏還會讓小兒子上戰場呢,江狄若要在文官之中有所成就,只能走科舉這一條路。

    若說不能科舉可謂是晴天霹靂,江狄這一年廢寢忘食的努力都完了。

    容鞍道:“葉雨姑娘乃是一品御前女官,正三品皇宮內侍衛,乃是實打實的朝廷命官,令郎誣陷於葉雨姑娘傷人,視同誣陷朝廷官員。”

    江玉怒視着容晚雲道:“我哥哥纔沒有誣賴!容晚雲,你不能爲了護着你的丫鬟掩蓋你的罪行,就拿科舉威脅我哥哥。

    陛下定然不會讓如此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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