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我休了的前夫登基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能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江狄見夜已黑,便讓江玉穿着男裝,裝作他的小廝一般隨着他出了府。

    江狄與江玉在皇宮到容府的必經之地之中守着。

    冬日裏寒涼得很,江玉被西北朔風吹得頭直疼,在皇宮到容府的必經之路上等着陸景行,卻是遲遲等不來陸景行。

    江狄不免好奇地問着江玉道:“妹妹,你確定陛下真的會出宮去容府的嗎?”

    江玉道:“嗯,此事在長安並非是祕密,好些人都撞見過了。”

    陛下和容晚雲本就是夫妻,是以這麼做也沒有違背禮法。

    即便是違背禮法,陛下的私事也沒有如此不識相的老古董臣子趕去說陛下於禮不合。

    江狄搓着手道:“可是……陛下這會兒還沒有過來,想必是不會過來了,你還要等着嗎?”、

    江玉道:“等!”

    江玉並不想就此認命嫁給宸王做宸王妃。

    江狄無法子只能陪着江玉等着。

    他們兄妹兩殊不知陸景行要去五柳巷之中送藥,從宮中到五柳巷,再從五柳巷到容府都不會路過他們所蹲着的地方。

    朝霞院之中。

    陸景行入內見着晚雲再寫着功課道:“你可是比那些參加科舉的學子們還要勤奮不少。”

    晚雲道:“我先前去了一趟沙城落下的功課挺多的,自然得補起來,正好我有些難以理解的,你給我講講。”

    陸景行耐心地替晚雲解答着疑惑。

    門口,張秋池將葉雨拉到一處樟樹下,皺眉問着葉雨道:“你怎能委身於簡錫呢?”

    葉雨擡眸問着張秋池道:“誰告訴你的?”

    張秋池道:“簡錫對主子說的,簡錫想要討要你做他的妾侍,主子並沒有答應。”

    張秋池難掩氣憤道:“你想要攀附簡錫這高枝,可簡錫是什麼身份?豈會讓你依附他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葉雨道:“我並沒有想要攀附高枝,我本就是爲了氣氣他而已。我已經與容姑娘說過,等容姑娘入宮後,我就會跟着寧芳去江南。”

    張秋池聞言一驚道:“你是爲了躲簡錫才離開的長安?你在宮中簡錫也不能隨時隨地來找你,何必躲去江南呢?”

    葉雨並不回答,她想要去江南,的的確確就是爲了躲簡錫。

    昨夜裏是她衝動了,但她卻也不後悔,她並不想如此被簡錫給玩弄,索性她就去玩弄簡錫好了。

    張秋池聲音微尖道:“我以爲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你能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葉雨對着張秋池道:“秋池,你是個好人,但你的心意我着實不能接受。”

    張秋池拔高了聲音道:“難不成就是因我是一個太監嗎?”

    葉雨道:“不是的,我若是要成親,也會找一個身世清白的男子。

    我的一生已是罪孽深重,我希望若是真的要找另一半,那個另一半得要純淨良善,讓我心安之人。

    你我都是從至暗裏走出來的,我不想身邊人與我一般揹負着殺戮的罪孽,不得放鬆。”

    張秋池道:“所以你選擇了簡錫,他的確是純淨良善,他是長公主之子,又是先皇最喜歡的外甥,又是簡家獨子,他從未經歷過挫折,他不爲生計所煩憂,豈能不純淨良善……

    可惜他看不上你,他只能讓你爲妾!”

    葉雨聽到屋內傳來的聲音,便對着張秋池道:“主子叫我。”

    張秋池見着葉雨的背影,狠狠地握住了拳。

    葉雨入內幫晚雲找到了先前放在櫃子裏的書籍,晚雲見到書籍道:“多謝。”

    陸景行見到葉雨便道:“葉雨,你去處理乾淨與簡錫之間的恩怨,若是無心爲妾,就別去招惹他。”

    葉雨應是。

    晚雲見着葉雨離開後,看不進去書籍了,好奇地問着陸景行道:“夫君,你方纔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與簡錫之間有什麼恩怨?”

    陸景行道:“今日簡錫來向我討要葉雨做他的妾侍。”

    晚雲詫異道:“夫君,你不會答應了吧?”

    陸景行道:“朕想着葉雨並非是能夠願意做妾侍的性子,是以朕沒有答應,讓簡錫自己去與葉雨商議。”

    晚雲鬆了一口氣,“對,方纔葉雨還和我說,等我入宮之後,她就要隨着小芳姐姐去江南,便是說明她根本就不想做簡錫的妾侍。”

    陸景行道:“不管他們,你還有哪裏不懂的地方?”

    晚雲將自個兒不解之處點了點,“就這裏。”

    陸景行便耐心地與她解釋着文章之中的意思,晚雲便拿起毛筆來在一旁記着。

    陸景行見她如此好學道:“你這般用功的勁,不去考個狀元倒是可惜了。”

    晚雲道:“你就莫要來笑話我了,以我現在的學識,哪裏可以去考狀元?”

    陸景行道:“你四書五經都熟讀了,這次恩科只考明經與進士兩科,你考進士科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考明經科你的成績不會差。”

    晚雲道:“當真?那我可以去考場試一試嗎?”

    陸景行:“……”

    他有些後悔自己誇獎晚雲勤勉,誇讚的太過分了。

    陸景行道:“這會兒各學院的學子考試人數已定了下來,加不了人去參加科舉了。何況哪裏有女子可以科舉的?”

    “可是也沒有說女子不能科舉,是吧?”晚雲反問道,“何況方纔是你自個兒說的,我去考明經能夠取得一個好成績的,莫非你是在哄我?”

    陸景行本就是哄她的,但又怕承認了她鬧彆扭,就答應道:

    “你若真要參加科舉玩玩也可,但是隻能等有人因故不能參加明經科考試,你才能頂替他的身份去考試。

    若是沒有人不參加,你便不能進去。

    二來若是你落地不能上榜,不許哭鼻子……”

    晚雲道:“我纔不會哭鼻子呢,我才學了一年多,即便是最後一位我也開心的。但若是我頂替別人的身份考中了呢?”

    陸景行道:“不可能,即便你真的考中了,你也不能夠說是你參加的科舉……”

    晚雲道:“爲何?我是經由你同意的,也不算是欺君之罪。”

    陸景行道:“不論如何,你先考中了再說此事。”

    ……

    在路上的江狄,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連日來熬夜唸書,江狄的身體本就大不如以往被冷風吹得直難受。

    江玉見着子時已到,才徹底得失落離開。

    回去江府後,江夫人得知即將要參加科舉的兒子傷風,知曉是帶着江玉去堵陛下,氣得江夫人將江玉禁足關在房中了事。

    江夫人對着江狄抱有厚望道:“江家的日後都看你了,你一定要在恩科之中考出一個好成績來,能入文臣之列!別走武官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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