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馮程和鍾慧兩人氣喘吁吁的結束了戰鬥。

    “你太壞了,一點也不知道讓着人家!”鍾慧大汗淋漓的嘆了口氣,輕輕拍打了馮程一下,然後嬌嗔的抱怨說道。

    “這事情怎麼能讓呢!也沒這個道理啊!男人嘛,只能當仁不讓了!”馮程一邊愛不釋手的撫摸着,一邊奸笑的說道。

    “啊!我才發現,你原來這麼壞!看你平時挺老實的啊!怎麼這會就變了個人一樣!難道是我被你正直的外表矇騙了!?”鍾慧聽到馮程的言論,苦笑着說道。

    “你這個大肥魚是自己咬勾的,可怪不得我這個老漁夫啊!再說你都被我這個老漁夫喫到了肚裏,現在才知道後悔也沒用了!”馮程聽到鍾慧的抱怨,卻沒有在意,依舊奸笑着說道。

    看到馮程這副無賴的一面,鍾慧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憤怒的說道,“我不管!你這個色色的老漁夫看着辦!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我...”

    “你要幹嘛?你還能幹嘛?”馮程壞笑的說道。

    “我咬你...”鍾慧一時不知道如何威脅馮程,直接上嘴咬起馮程來。

    “啊!傻媳婦,你來真的...嘶...”馮程痛苦的大叫着。

    “哎呀!這還要啥交代,明天直接領證,然後回來辦婚禮啊!”過了好一會,馮程才緩過來,苦笑着對鍾慧說道。

    “啊?會不會太快了!”聽到了馮程的決定,鍾慧又驚訝起來,然後不確定的說道。

    “你竟然感覺快?”馮程奇怪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身旁的鐘慧,不可思議的說道。

    “啊?不是嗎?”鍾慧看到馮程竟然很憤怒,懵逼的不知所措,難道自己不應該懷疑,是自己說錯話了?

    “試問哪個男人能忍受被自己的女人抱怨快?!不行,我今天非要向你證明我不快!”馮程惱怒的對鍾慧大聲的說道。

    然後再次把鍾慧壓在身下,鍾慧這才意識到馮程的真正意思,嬌羞連連的說道,“臭流氓...”

    以下又省略十萬字......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快到中午的時候,馮程和鍾慧才肯起牀,然後兩人就直接去辦了結婚證。

    這個年代辦結婚證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是兩個人要是沒有結婚證,就直接在一起,也是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馮程絕對不會爲了很簡單的事情,就去輕易容忍危險的事情存在的,只有快速的辦好結婚證,纔是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法。

    人生三大喜事,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現在的馮程可是一個人就佔了兩個,所以美好的心情是無法言表的。

    ...

    馮程的母親看到馮程遞給自己的結婚證,又看到一旁鍾慧的嬌羞,一時開心的難以言喻,過了好久,才感慨的說道,“這個馮程啊,終於肯開竅了!多好的兒媳婦,就那樣拒絕了,當時可把我心疼壞了!”

    “這下好了,最終我們還是成了一家人!鍾慧啊,以後馮程要是膽敢欺負你,你就回來告訴我,我來幫你出氣教訓他!”

    “媽,我知道了!馮程他對我很好的,也不會欺負我!”鍾慧嬌羞的聽着馮程母親的囑咐,然後一臉甜蜜的說道。

    聽到鍾慧對自己的稱謂,馮程母親激動的張口結舌的說道,“孩子,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媽啊!以後我都叫你媽了!”鍾慧看到婆婆激動的樣子,笑着說道。

    “好好,真是好孩子!我終於看到馮程娶媳婦了!就是死了也值了!”馮程母親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感慨萬千的說道。

    “媽,胡說什麼?大喜的日子,說什麼死不死的,也不嫌棄不吉利!”馮程對母親埋怨說道。

    “哎呀!怪我,就會亂說話!現在有了結婚證,就可以張羅着辦婚禮了!”馮程母親笑着說道。

    “媽,我是這樣想的,婚禮儘量簡辦,請雙方的直系親屬坐下來喫個飯就行了!”馮程最近太過於順利,好事都被自己佔了。總感覺哪裏不對,就好像即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就想盡量低調一些,然後就對母親說道。

    馮程母親其實很贊同馮程的提議,爲人低調一點是比較好一些,然而想到了兒媳婦的意見,依舊看向旁邊的鐘慧,笑着問道,“鍾慧,你認爲呢?”

    “這樣不太好吧!馮程說的也太簡單了,我們家可是有好多親朋好友的。

    如果要是我們婚禮簡辦,我們家的那些親朋好友一定會認爲失禮的!”鍾慧不高興的說道。

    馮程無奈的看了母親一眼,想了想,然後笑着說道,“我先去和鍾慧回一趟她家吧!先看看我的岳父母怎麼安排!”

    馮程母親也笑着說道,“也好,婚禮怎麼安排,確實還要先看看鐘慧父母怎麼打算!那你們現在就過去吧!”

    馮程帶着開心的鐘慧起身正準備離開,馮程突然想起了評職稱的事情,就笑着說道,“媽,還有一個喜事,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前幾天被評選爲副教授了!高興吧!?”

    “真的,這可是太好了!這是人生三大喜之二啊!

    哈哈,太好了!

    你也不早說,這下肯定要藉着你們的婚禮好好辦場喜宴了。”母親聽到兒子馮程的另一件喜事,高興的合不攏嘴的說道。

    看着兒子馮程和鍾慧離開的背影,馮程的母親在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

    馮程的母親看出了鍾慧想要大辦婚宴的想法,聽到兒子評選上了副教授,連忙趁機迎合鍾慧心意的說到要大辦婚宴。

    兩個價值觀完全不相同的家庭,結合在一起,沒有誰對誰錯,希望都能互相理解吧!

    ...

    馮程和鍾慧一起回到了鍾慧的家,見了鍾慧的父母,一開始鍾慧的父母一看到馮程,是很茫然無措的。

    可是從鍾慧口中瞭解到馮程的具體情況之後,老兩口徹底的放下心來,開心的操辦起馮程和鍾慧的婚宴來。

    接下來,馮程和鍾慧的婚禮,舉辦的非常盛大,反正在這個年代是很不多見的!

    女方的親朋好友很多,而馮程這邊,馮程的母親只是給馮程的舅舅寄了些路費和來回的車票,只是把舅舅李鐵牛邀請來了。

    舅舅李鐵牛看着眼前的外甥馮程,笑着合不攏嘴,“嘿嘿,大外甥,我們是多久沒見了!一轉眼都長大成人了!真好!”

    “舅舅,這些年你還好吧!塞罕壩現在怎麼樣?”馮程笑着說道。

    “舅舅挺好的,分了幾畝地,不愁喫喝!塞罕壩還那樣,一年只刮一場風,一場就要刮一年的!”舅舅李鐵牛笑着介紹說道。

    旁邊的鐘慧聽到舅舅李鐵牛的話,驚訝的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說道,“舅舅的意思,不就是說塞罕壩長年颳風,沒有停的時候嘛!這麼艱苦的條件,馮程還想要回塞罕壩種樹!那地方能待嘛?!”

    “你別聽舅舅亂說,沒那麼恐怖!舅舅開玩笑的!”馮程連忙對舅舅使着眼色,笑着對鍾慧解釋說道。

    “真的?”鍾慧依舊不信的對馮程問道。

    “真的!我媽那裏有一副塞罕壩的畫,不信回來拿給你看看!”馮程笑着說道。

    聽到馮程的解釋,鍾慧這才作罷。

    等到外甥馮程和鍾慧離開後,舅舅李鐵牛低聲的對身邊的姐姐問道,“老姐,大外甥他真的要回塞罕壩?你不是說他在京城發展的很好嘛!幹嘛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哪有這樣說自己老家的!馮程這孩子的脾性隨他爹,心野,有主見,認準的事情很難回頭!”馮程的母親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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