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戰神的自我修養 >第二十一章 植苗鍬
    舅媽吳改花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馮程爲她指出了一條明道,自然不會再像原劇中那樣作妖了。

    在老家有了安穩的工作和穩定的收入,吳改花就不再願意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

    舅舅李鐵牛一路上開心的嘴就沒合攏過,曾經在四合院世界做過大齡單身漢,馮程非常理解老舅此時激動的心情的。

    同樣一件事情,是不是經歷過,想法和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只有親身經歷過纔會知道做光棍的痛苦。

    對於舅媽吳改花這個女人,馮程一直感覺非常的複雜。

    結婚的時候是誓死不嫁給舅舅李鐵牛的,等到了五年後,在外面碰了一頭包,又聽說塞罕壩建了大林場,舅舅李鐵牛也做了林場裏的打鐵工人,然後一下子又回心轉意了。

    帶着一個慕名奇妙的孩子回到了塞罕壩,要求和舅舅李鐵牛複合。

    感覺編劇爲了美化,直接把帶回來的孩子描寫成是吳改花收養的恩人家的遺孤!

    不論是不是收養的,別人都會認爲是吳改花在外面私生的,在名譽上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了。

    唯一還算不錯的就是和老舅婚後的生活,吳改花一直安分守己和相夫教子。

    這樣一來,不看前半生,只看婚後半段,吳改花也算是一個好女人了。

    要不然馮程也不會費勁吧啦的在吳改花家巴巴了一大堆,要知道自己是最煩婆婆媽媽的!

    ...

    一大早馮程起牀後,就來到舅舅李鐵牛家的院子裏,剛伸了一個懶腰,就看到舅舅李鐵牛也掩蓋不住笑容的走了出來。

    “老舅,大喜的日子,你也不多睡會!”馮程對着舅舅李鐵牛笑着說道。

    舅舅李鐵牛不經意間看向了屋內,然後笑着說道,“老舅心裏有事,睡不着了!”

    看到舅舅李鐵牛這幅表情和對吳改花的瞭解,馮程知道一定是吳改花想着臨時工的事情,把老舅從牀上趕出來的,然後笑着說道,“放心,老舅!答應你的事,肯定給你辦好!一會我們喫過早飯,就帶你過去!”

    聽到馮程的話,舅舅李鐵牛高興極了,開心的說了句,“唉!還是我大外甥對老舅好!”

    屋內的吳改花,聽到屋外舅舅和馮程兩人的對話,連忙起牀給兩人做早飯,很快廚房就傳出了霹靂乒乓的做飯聲。

    聽到廚房的聲音,舅舅李鐵牛開心的再次露出合不攏嘴的樣子。

    看到舅舅李鐵牛的這這幅幸福的表情,馮程心裏嘆了一口氣,終於又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不過,挺有成就感的!

    舅舅李鐵牛再也不用像原劇中那樣顛沛流離的到處找吳改花了。

    ...

    喫過早飯,馮程沒有再廢話,直接帶着舅舅李鐵牛趕向林業局。

    而自己的好朋友小六也乖巧的跟在爺倆的後面。

    昨晚馮程看到小六身上的污泥,連忙打了一盆水,給小六清洗了一遍。

    雖然清洗過後的小六,依舊是骨瘦如柴,可是看上去可是順眼多了。

    “嘿,大外甥,你這怎麼還收留了一隻流浪狗啊?”舅舅李鐵牛看到小六,對馮程笑着說道。

    “昨天我一個人在塞罕壩上走,挺害怕的。

    正好看到了這個小六,然後就收留下來了。

    還別說,有它跟着,我這心裏竟然不害怕了!

    老舅你說奇怪不!?”馮程聽到舅舅李鐵牛的問話,笑着解釋說道。

    “這傢伙一看就比較有靈性,好好養着吧!”舅舅李鐵牛聽到馮程的解釋,就笑着說道。

    “嗯!我知道!我打算回京城時,把小六帶上,到京城給它找個獸醫看看!”馮程笑着解釋說道。

    聽到外甥馮程的話,舅舅李鐵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們文化人怎麼毛病這麼多!一條畜生而已,還找什麼獸醫!?我看是有錢燒的!”

    聽到舅舅李鐵牛的埋怨,馮程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解釋,突然想到了鎮風神樹和這一世自己父親的埋骨之地,就對舅舅李鐵牛問道,“老舅,塞罕壩上有一個鎮風神樹,你知道在哪嗎?”

    “我倒是聽說過,可是沒見過!還真不知道具體位置!”舅舅李鐵牛想了想說道。

    “哦!我知道了!回來我問問林業局裏有沒有人知道的!”聽到舅舅李鐵牛的話,馮程想了想,然後笑着說道。

    一路上爺倆不停的聊着天,也不感覺多無聊,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林業局。

    ...

    看到突然出現的馮程,於正來驚喜的瞪大了眼睛,高興的說道,“馮祕書,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於場長,是我馮程!你沒看錯!”看到於正來激動的樣子,馮程笑着說道。

    於正來現在的狀況很不好,馮程多少能夠理解。

    最近這些年,於正來一直到處求爹爹告奶奶的到處找專家求大學生的,可是都被嫌棄塞罕壩太艱苦,都不願意來。

    從林業部支援而來的專家李中,在面對塞罕壩高原荒漠的惡劣植樹環境,也是難以做出技術突破的。

    “大家快來啊!林業部又支援專家啦!”於正來激動的吆五喝六的招呼林業局同事。

    看到於正來的激動行爲,馮程趕緊阻攔,苦笑着解釋說道,“於場長,你是誤會了!

    我是回塞罕壩參加我舅舅婚禮的,過兩天還要回京城的!”

    “啊!?不好意思啊!我給搞誤會了!”於正來聽到馮程發解釋,感覺很是失望,只能強顏歡笑的說道。

    “沒事!也怪我沒說清楚!這位就是我舅舅李鐵牛!”馮程聽到於正來的話,苦笑着說道。

    然後指着身邊的舅舅李鐵牛做了介紹。

    聽到馮程的介紹,於正來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舅舅李鐵牛,然後笑着說道,“馮程的舅舅是吧?你好!”

    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對着馮程問道,“馮祕書,你說你舅舅叫什麼名字?”

    “李鐵牛!”馮程笑着說道。

    “啊!李鐵牛?你不是李大姐的弟弟,馮大隊長的小舅子?

    那不就是說馮程你是馮大隊長的兒子?”於正來再次驚訝的說道,然後驚喜的看着眼前的爺倆。

    舅舅李鐵牛聽到兩人的對話,並不認識眼前的叫於場長的領導,只能尷尬的站在一邊,被於場長打量着。

    ...

    “於場長,情況就是這樣!

    我舅媽嫌棄我們塞罕壩太過艱苦,所以我想給我舅舅李鐵牛在林業局找一個臨時工,你看可以嗎?”馮程笑着對眼前的於正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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