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來的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於正來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有些慕名奇妙的愁容滿面起來,然後疑惑的問道,“咋了?老於!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聽到妻子的問話,於正來苦笑着解釋說道,“我剛纔接到了林業部覃秋豐部長的家屬,金大姐的電話,說是他們家的女兒在咱們塞罕壩林場,要我多多照顧!
你說這事鬧得,真是讓我頭疼啊!”
聽到丈夫於正來的解釋,於正來的妻子卻更加的疑惑了,然後不解的問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覃秋豐部長家只有兩個兒子,沒有女兒啊!
這怎麼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個女兒?”
聽到自己妻子的疑惑,於正來苦笑着解釋說道,“這是覃秋豐部長和前妻的女兒,戰爭年代父女兩失散了。
這不就在最近,父女兩人才相認的!
就是前段時間剛上塞罕壩的大學生覃雪梅!”
“啊!你本來就對這批大學生特別的優待,現在還要求你格外的照顧覃雪梅,也不怕馮程馮場長有意見啊!
要知道你當初爲了求來人家馮場長,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
現在人家被你請來了,上了塞罕壩,也不負衆望的把球種活了。
突然來了一批大學生,你們塞罕壩林場卻喜新厭舊,也真是有點太不厚道了!”於正來的妻子聽到於正來的解釋,立馬有些反感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前段時間有聽到傳言,說馮程馮場長爲了掌握塞罕壩林場的話語權,故意提出了什麼所謂的全光育苗。
他們認爲馮場長的技術一樣能種活遮光育苗培育的樹苗。
當時我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也有些懷疑人家馮場長了,然後對大學生們的主張挺期待的。
可是最近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人家前途大好的副教授,犯得着到艱苦的塞罕壩來玩這一套嗎?!
還有前一段時間,馮場長突然向林場申請把先遣隊分成兩個組,堅決不負責遮光育苗樹苗的種植。
我這才意識到馮程是真的不看好遮光育苗,但是他又懶得反對,所以抱着不管不問的態度!”聽到妻子的埋怨,於正來也很頭疼,然後苦笑着解釋說道。
聽到丈夫於正來的解釋,妻子更加的氣不過了,想到戲文裏說辭,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這樣做就好像三顧茅廬把人家諸葛亮請了回來。
卻又懷疑人家的立場和能力,這不是扯淡嗎?
你們塞罕壩林場真是太過分了!”
於正來聽到自己妻子的憤怒,自己心裏也是非常的悔恨,然後繼續說道,“誰說不是呢!我現在也後悔着呢!
我懷疑馮程這小子早就知道覃雪梅和覃秋豐部長家的關係,畢竟他以前就是在林業部工作的。
他之所以故意的不管不問,就是爲了避免得罪人!”
聽到丈夫於正來的猜測,妻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會吧!我看着馮場長挺老實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心眼?”
聽到妻子的驚訝和對何凡的評價,於正來苦笑着說道,“你要是說他老實,可就是真的看錯人了!
他馮程完全就是一個人精。
你要是和他有不同的意見,他也不阻止和反駁你,就是抱着不管不問的態度。
“老於,你的意思,林場的傳言他都知道!
而他卻默許你們的胡來,就等着看你們的笑話?”妻子聽到於正來對於馮程的評價和猜測,驚訝的說道。
“也不能說他是等着看我們的笑話吧!
因爲有些事情,他根本阻止不了,如果他要是阻止了,別人就會攻擊他霸道和專權的!
還不如不管不問,隨便我們在那裏折騰!”於正來聽到妻子的話,苦笑着解釋說道。
“這次啊!雖說還沒有出來結果,我也算是對遮光育苗徹底不抱希望了!以後我再也不胡亂折騰了!”想了想,於正來突然感慨的說道。
...
三個月的時間到了,林業部的專家李中再次來到塞罕壩林場。
在所有塞罕壩林場職工和大學生們的緊張注視下,經過一番折騰和檢查,終於得到了所有的檢查結果。
在塞罕壩林場衆人的注視下,只見李中專家高興的說道,“馮程馮場長負責的全光育苗,再次獲得了成功。
成活率依舊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更準確一點,就是百分之九十六點五!”
“噢...太好了!又成功了!”
底下的工人和林場職工聽到李中的話,都開心的鼓起了掌,然後大聲的慶祝起來。
曲和看到一旁的大學生多少有些尷尬,然後就催促着李中說道,“李專家,還是快說說遮光育苗的情況吧!
成活率應該也是很不錯吧!”
聽到曲和的催促,一旁的何凡不易被人察覺的冷笑一聲,卻沒有任何言語,靜靜的看着曲和的表演和等待着一會宣佈結果後,他曲和的出糗。
李中專家對於曲和的催促,也是非常的反感,可是想到這就是自己的工作,卻不能有任何的不耐煩,然後直接宣佈說道,“遮光育苗的植樹情況,很不理想!
成活率只有可憐的百分之二點五!
可以說完全就是失敗了!”
聽到李中專家的宣佈,大學生們和曲和都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覃雪梅連忙質疑的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是不可能相差這麼多的!”
曲和聽到覃雪梅的質疑,也是懷疑的看着眼前的李中說道,“李中專家,你是不是搞錯了?”
對於覃雪梅和曲和的質疑,李中專家還沒來得及迴應,一旁的武延生就憤怒的說道,“我武延生可是植樹造林專業的高材生,完全可以說是植樹造林這方面的專家。
每一顆樹苗的種植,我都可以保證技術是過關的!
成活率怎麼可能就這麼點!
我看你這位林業部專家,就是因爲曾經和馮程是林業部同事,故意搞暗箱操作,企圖欺騙我們大家!
來達到你們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聽到武延生的詆譭,李中氣的都快喘不過來氣,只能是指着眼前的武延生,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何凡聽到武延生的奇葩言論,冷笑一聲,然後輕蔑的看着眼前的武延生說道,“武延生,既然你自詡爲植樹造林的專家,也對林業部專家李中的檢測結果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