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電器廠全體職工接到了通知,停工半天,全部來到操場開會,這讓工人們都是驚訝了起來。
“都說這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何廠長都不知道放了幾把火了,還不過癮嗎?”
“是啊!這個新來的廠長,實在是太能折騰了!可是這麼長時間,咱們電器廠生產的電視機,也沒有增長多少銷量啊!”
“這有的人啊!就是想要不停的刷存在感!我看這個新來的何廠長,就是在刷存在感!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在上面的領導面前撒個歡!”
...
站在工人人羣裏的棒梗和於曼婷,聽到工人們的議論,不自覺的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看你這個何叔叔,就快要下臺了!
你看他已經在電器廠,搞的天怒人怨了!”於曼婷強忍着消息,低聲對着身旁的棒梗說道。
“我看他還不如以前的廠長有當官的樣子,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就是一個廚子!
做菜方面,他何雨柱真的就是一個天才,還被調到國賓館當了御廚!
你說他一個廚子,好好伺候上面的領導不就行了,偏偏想着當官!
我看啊!他這次真的是懸了!”聽到於曼婷對何凡的挖苦和諷刺,棒梗冷笑的說出了自己心裏話。
聽到棒梗說出了何凡的祕密,於曼婷驚訝了起來,難以置信的說道,“不會吧!搞了半天何雨柱以前就是一個廚子啊?
那他不是京大的大學生嗎?”
“我猜可能是他伺候舒服了上面的領導,然後領導就給了他一個上大學的名額,然後讓這個傻柱自以爲,真是草雞變成鳳凰了!
然後不知天高地厚的,來到咱們電器廠胡亂折騰!”聽到自己妻子於曼婷的驚訝,棒梗分析的說道。
“你說的,還真有可能就是事實!
唉!
棒梗,你看最前面站了好多記者啊!”聽到棒梗的分析,於曼婷深以爲然,然後注意到了最前面的一羣記者和“長槍短炮”。
...
“嘿!你說這是啥事啊!
本來我計劃好了,要去河東省採訪一個煤礦礦難事故的新聞的,車票都買好了!
結果臨時被上面的領導通知,來這個京城電器廠採訪!”
“是啊!我也很奇怪呢!
就這屁點大的京城電器廠,能有啥新聞?
值得我們這些官媒都跑過來!”
“你沒看到站在c位的央視嗎?
都把央視招過來了,肯定是個大新聞!”
“京城電器廠最出名的可就是電視機質量太差!
除了這個,還能有啥新聞?
你們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們家買了一臺京城牌電視機,花了四百三十多塊錢,結果沒有一個月就開始出各種故障了!
可把我們一家人給折騰慘了!”
“哎呀!會不會京城電器廠的產品質量太差,搞得資不抵債,然後當衆宣佈賣廠?”
“不會吧!電器廠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國營大廠,是不可能被隨意賣掉的!
再說現在除了寶安,哪裏有這麼厲害的私企啊!”
“你們就別再心裏胡亂猜測了!
“標語橫幅?我看看!
中國人不騙中國人?有意思!
這還一個,誓做國貨之光!嘿!
這個牛!京城電器絕不向低劣製造低頭?
哈哈,寫標語的,真是人才啊!”
“你那些算什麼!這個標語纔是牛,京城電器誓要成爲世界級製造企業!”
...
對於工人和記者們的評論和反感,何凡毫不在意,直接扛了一個大油錘,在上萬工人和記者的震驚注視下,登上了早就提前搭好的高臺上。
然後示意保安隊長,直接掀開了,蓋在高臺上的紅布,露出了震撼人心的二百臺電視機。
看着高臺上的二百臺電視機,那種震撼人心的場景,讓親手製作電視機的工人們都很震驚,何況邀請過來的記者了。
“我是京城電器廠的廠長何雨柱。
今天召集電器廠的全體職工集合在這裏,就是在這裏向國人和媒體宣佈,京城電器廠以後一定要嚴格抓產品質量。
絕對不允許低劣產品流入市場,去坑害消費者!”看着臺下的萬名電器廠職工和媒體記者,何凡直接朗聲說道。
“大家想必也注意到了,高臺上的二百臺電視機全部是這次檢驗出來的殘次品。
今天我就當着全電器廠的職工和各大媒體面前,當衆砸毀這些殘次品。
絕對不允許它們流入到市場!”
臺下的工人和記者們聽到何凡的宣言,徹底的震驚起來,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看到臺下呆愣的電器廠職工和記者,何凡沒有二話,直接掄起手中的大油錘,狠狠地把一臺電視機砸了個稀巴爛!
“啊...”
看到何凡粗暴的行爲,高臺下萬名職工和記者震驚的哇哇大叫起來。
“廠長,千萬別砸啊!”
有心疼不捨的工人,連忙痛苦的高喊着。
聽到工人不捨的阻止,何凡心裏一樂,這就是自覺的“捧眼”啊!
“怎麼?不捨得了?
那你們爲什麼不認真負責的工作?
爲什麼要讓這些低劣的電視機生產出來?
爲什麼想要讓這些低劣電視機流入市場,去坑害消費者?”何凡突然臉色一邊,對着臺下的工人們喝問說道。
看到臺下工人聽到自己的喝問,羞紅了臉,低下了頭,何凡再次掄起手裏的大油錘,再次砸碎了一臺電視機。
看到再次被何凡砸爛的電視機,臺下的記者們清醒了過來,連忙不要命的按着手中相機的快門健,抓拍着臺上的每一個動作,記錄着何凡的每一句話。
畢竟,這可都是明天的頭版頭條啊!
“如果你們心疼,那以後就要努力認真的工作,絕對不能再生產出來,這種坑害消費者的低劣玩意!”何凡看着臺下萬名電器廠職工,再次朗聲的說道。
“電器廠的所有領導,全部上來,跟我一起把這些害人的低劣電視機,全部砸毀了!”何凡看到一旁震驚的電器廠廠領導們,然後冷聲吩咐說道。
廠領導們聽到何凡的吩咐,確實沒有一個人敢登上高臺,都是無恥和膽怯的低下了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