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去追求他的強者去了,井上老鬼子是非常的開心,中午喫員工餐的時候,破例給何凡來了一個炸豬排。
飯桌上,千夏一直觀察着喫飯的何凡,她以爲何凡會喫醋,可是她不知道何凡真正的想法,知道了一定會爲她的自戀感到羞恥吧!
接下來的日子,克拉克上尉成了“中華料理”的常客,經常來到店裏追求千夏。
井上老鬼子看到,日益頻繁的來到“中華料理”的克拉克上尉,感覺很是開心,晚上回到了公寓,對着千夏誇獎的說道,“千夏,你做的很好!”
“父親!謝謝你的誇獎!”聽到父親井上先生的誇獎,千夏開心的說道。
“千夏,最近你和克拉克上尉的進展如何?”井上老鬼子點了點頭,然後笑着對千夏問道。
“這...”聽到井上老鬼子的問話,千夏有些難以回答了。
看到千夏的這幅模樣,不用回答,就知道結果了,然後井上老鬼子滿意的笑了笑,就沒有再說什麼。
...
接下來的日子,何凡經常發現千夏經常會不在店裏,巧合的是每次千夏不在店裏,那個克拉克上尉一定來了“中華料理”。
何凡是一個過來人,知道這是千夏和克拉克在樓上的公寓裏,正在進行激烈的“日美大戰”。
只要千夏不在,井上老鬼子就會讓何凡臨時來到前面招待客人,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簡單的和日本人交流,然後幫忙點個菜,何凡還是能夠做到的。
前前後後的跑下來,何凡也有一些勞累的感覺,就快要結束中餐的時候,何凡發現又來客人了。
何凡擡頭一看,發現還是熟人,竟然是那個大叫“美國鬼子”的日本小女孩,今天她帶着一個二十多歲的洋婆子進來店裏。
“千夏小姐呢?”看到今天是何凡在做招待,小女孩疑惑的說道。
“千夏小姐今天有事出門了!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有我來給你服務也是一樣的!”聽到小女孩的疑惑,何凡笑着說道說道。
“可是你的日語強調很怪,我聽的很不舒服!
哎!算了!就你吧!
一定是那個克拉克上尉又來了吧?”聽到何凡的解釋,小女孩冷笑一聲,然後心知肚明的說道。
聽到小女孩的話,何凡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了,只是站在一旁等待着。
對面的洋婆子聽到何凡和小女孩兩人的對話,然後用熟練的日語對着小女孩問道,“克拉克?這又是誰?”
聽到洋婆子對自己的問話,小女孩笑着解釋說道,“克拉克上尉,就是你們美軍的一個上尉!
經常來這家餐館追求老闆娘!
看現在的情況,克拉克上尉是得手了!”
聽到小女孩的解釋,洋婆子有些釋然了,然後小女孩對着等待的何凡說道,“就給我上我平時喫的好了!
不過,今天需要兩份一樣的!”
“好的!請稍等!”看到小女孩點好了菜,何凡就笑着說道,然後回到廚房告訴井上老鬼子了。
“呵呵,我聽說他是一箇中國人!
來日本也沒有多久,日語肯定很差!”聽到洋婆子的話,小女孩笑着解釋說道。
看到何凡拿着菜單過來了,看到上面熟悉的菜名,井上先生知道又是小女孩來了。
“那個小女孩一個人來的?”井上先生疑惑的問道。
“不是!還帶了一個西方女人,好像是一個美國女人!”聽到井上老鬼子的疑惑,何凡解釋說道。
“哦!原來如此!
一會招呼這個小女孩的時候,不要亂說話,要小心的伺候!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的“黑戶”身份,一定會把你抓起來的!”看着眼前的何凡,井上老鬼子突然威脅的說道。
對於井上老鬼子的威脅,何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樓上公寓的“日美大戰”很激烈,也很持久!
這都多長時間了,千夏竟然還不下來。
看到小女孩和她帶來的洋婆子就快喫好了,何凡猜想送走了這兩人,也就可以休息了。
正在無聊的想着事情的何凡,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吵鬧聲,井上老鬼子和何凡都是疑惑的對視一眼,然後直接跑出去查看情況。
就看到那個小女孩好像被食物噎到了,一旁的洋婆子急得手忙腳亂的大喊大叫着,“救命!誰來救救她!”
何凡看到自詡爲“日俄戰爭老兵”的老闆井上先生,竟然像個傻子一樣呆愣在一旁,然後何凡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跑過去用海姆立克法對小女孩進行施救。
在衆人驚訝的注視下,隨着何凡的一通折騰,小女孩終於吐出了噎到的食物,然後大口的喘息起來,不自覺的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洋婆子看到何凡救活了小女孩,開心的抱着何凡大聲的感謝着說道,“謝謝!太謝謝你了!”
對於這個洋婆子的熱情,何凡有些不適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幫身穿一身黑西服和黑褲子的保鏢,突然衝了進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小女孩送到了醫院。
“我說的沒錯吧!
這個小女孩就是大人物家的孩子!
讓你小心招呼,是不會錯的!”這時老闆井上老鬼子的聲音,從何凡身後傳來。
沒有在意井上老鬼子的馬後炮,也沒有拆穿他剛纔的膽小如鼠,何凡笑着說道,“井上先生,你說的有道理!”
...
過了好一會,千夏才從樓上的公寓下來,然後就聽說了剛纔店裏發生的事情。
“父親,何桑,你們辛苦了!”聽到了事情的始末,千夏對何凡和井上老鬼子鞠躬說道。
聽到千夏的話,井上老鬼子開心極了,然後笑着說道,“千夏,你也辛苦了!”
聽到井上老鬼子“鬼畜”的誇獎,想到千夏和克拉克上尉在樓上公寓的大戰,差點把自己嘴裏的麪條吐了出來,這兩人實在是太奇葩了!
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中午發生了小女孩的事情之後,到了晚餐,都沒有什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