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琳琅看着也不凶神惡煞吧,兩人那對火車熟悉的樣子,也不像是第一次坐火車。
那麼,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原因?
沈固拉了拉謝琳琅:“餓了吧,我們去餐車那邊喫飯。”
謝琳琅點點頭,站起身跟沈固一起離開了。
那大姐鬆了一口氣。
“算了,只是一對小情侶,那女的應該只是好心,一會我們自然點就好。”大姐收緊了手臂,將襁褓中的孩子抱得更緊了點。“很快就要下車了,別露出馬腳。”
沈固卻帶着謝琳琅腳步一拐,去了廁所邊上的乘務員休息室,敲響了門。
除了乘務員自由行走,沒有特殊情況的話,車廂之內是不能隨便亂走動的,兩人只能來這邊求助。
“什麼事?”乘務員揉揉疲勞的雙眼,問道。
兩人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一遍,他們懷疑坐在他們對面的夫妻兩個,有可能是人販子。
乘務員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會不會只是太緊張了?”
畢竟很多人沒坐過火車,所以束手束腳很緊張也不一定。
謝琳琅原本也以爲是這樣,但是沈固說過那大姐的腳尖的細節之後,謝琳琅也發現了不對勁。
從古至今,媽媽都是最偉大的角色,就算是反派頭頭或者女惡魔,在面對自己的孩子的時候,也會灌注真愛,冷了熱了哭了餓了,媽媽都能知道。
會用到襁褓的孩子,估計都是不足一歲的,這個年紀的孩子可敏感,冷了熱了餓了尿了聽到聲音大了,都會讓孩子感到難受,動輒就哭,怎麼可能會那麼安靜。
乘務員聽到這,不敢再逗留,再有十分鐘就要到下一站了。
她趕緊報告這件事給乘務長,乘務長深吸一口氣,聯合一下這兩位同志說的細節,那對夫妻豈不就是人販子?
“乘務長,再幾分鐘就要靠站了,我們該怎麼辦?”
到底是年紀大經驗充足,乘務長讓乘務員裝作倒水的,把水往那男人的身上倒,並且趁機看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並且派人坐在了車廂前後,做好防範。
乘務員按照計劃倒了水,也趁亂看了那孩子一眼,孩子呼吸微弱,臉上潮紅,確實不是個正常的樣子,乘務長知道信息之後,在車站靠站兩夫妻下車的那一剎那,一下就將夫妻兩個制伏,兩人慌亂的叫着,可是衛生員檢查孩子後說出的話,卻讓兩人的狡辯,無濟於事。
衛生員說,襁褓裏這個孩子,被人下了暈眩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