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約在早餐店見面。
初春的天氣，太陽還是暖洋洋的，舒悅穿着牛仔外套，戴着鴨舌帽。
看上去非常清爽利落，也很符合她的年齡。
柳萌萌也換了身運動裝，扎着馬尾，頭頂還帶着一個紅色的鴨舌帽。
兩人沒有約定，都一致帶了帽子。
看到彼此這樣打扮，都忍不住笑出來，“悅姐姐，我們好有默契哦，居然都想到了帽子。”
柳萌萌可高興了，她挽着舒悅的手，和她坐在同一張椅子上。
兩人等早餐的期間，柳萌萌又問了一遍地點。
因爲要拿相機，她今天背了書包出來，可重了，她必須要知道舒悅要去哪裏，要去做什麼。
舒悅也沒有隱瞞，把她目的地告訴了她。
原來，是要帶她去學校排水的地方。
舒悅昨晚查了一晚上的資料，才查到江城一中的排水口在哪裏。
她今天想去拍下那些污水的照片，還要取樣，看看污水裏面到底有什麼有害物質。
柳萌萌聽完後，很是喫驚：“悅姐姐，你不早說，我沒有戴口罩！”
“我準備好了。”
“那你拍那些髒水做什麼？是不是那些水有問題？還是你想搞什麼研究？”
舒悅沒有瞞她：“水確實有問題，但你別和其他人說，我們也算是在做環保工作，不好麼？”
柳萌萌沒想到自家悅姐姐這麼偉大，週一至週五是好好學習的三好學生，週末是爲了人類可持續發展的環保工作人員。
她都要熱淚盈眶了。
舒悅：……格局一下就變大了。
江城一中的排污口就在學校旁邊。
那裏還有一條江，是江城的主幹河流。
因爲要取樣，所以兩人都戴着口罩。
大早上的，只有三三兩兩在路邊跑步的人。
兩人裝作在取景，但相機卻一直往廢水口的地方拍。
污水確實很髒，不過，舒悅取樣的過程還算順利。
只是被污水弄髒了手和衣服。
怕裏面有腐蝕性的物質，柳萌萌立馬拉着舒悅去了公共衛生間清洗。
清理好後，舒悅看着手裏滿滿一試管的污水，希望能查出一些什麼。
“悅姐姐，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柳萌萌好了幾張相機裏面的照片，並沒有發現有違規的地方。
“先去檢查這些水，照片你先保管好。”
大概率是用不到了。
排放污水那人很謹慎，他排放的那些東西，並沒有給周邊的水域產生很嚴重的影響。
至少肉眼看不出來。
柳萌萌點頭。
兩人打了車去最近的一所廢水檢測所。
因爲需要驗毒，至少需要三十天才能知道結果。
兩人都不知道需要這麼久，以爲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接待她們的人表示，有些簡單檢測，確實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舒悅點了點頭，交了錢和樣品才離開。
一個月的檢測時間，確實太難了，也不知那些水是否含有毒物質。
“悅姐姐，走吧，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可以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