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峯巖子作爲一個大宗師強者是真的不敢和蘇陽硬碰硬,真的和一個懦夫一樣。
就這樣躲了起來。
而另外一個天極門弟子,竟然只有宗師境,可還是義無反顧的衝向了蘇陽。
“受死吧!”
然後他的身體就化作了一股灰燼。
虎齒在割掉對方頭顱的第一時間,去勢不減,直接衝向了對方身後的敵人。
而那個首當其衝的天極門弟子,竟然連屍骨都沒有留下。
直接被高溫灼燒成了灰燼。
蘇陽看了一眼手中的虎齒,不由的讚歎:“好劍!”
這時又有一名天極門的門人朝他衝了過來。
蘇陽只是微微的一擡手,一股炙熱的劍氣就衝了出去。
直奔那個撲向他的人。
下一刻,那人離着蘇陽還有兩仗遠的時候,被一股熱浪打在自己的身體之上。
然後他的身體就很之前那個同門一樣,被灼燒成一股灰燼,散落在空氣當中。
蘇陽再次端詳起虎齒。
他實在是太喜歡這把劍了,不僅僅造型和普通的軍刺,軍匕差不多。
而且重量適中,尤其是他的攻擊特效。
兼職解釋爲了他這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人量身定做的。
他每次拿起虎齒,都覺得自己重新回到了那個戰火硝煙的時間。
而這時有更多的天極門的門人也衝了上來。
他們一個個嗷嗷叫着就好像是那些在戰場上死在蘇陽手上的敵人一樣。
他們在死之前一直都不清楚自己到底面對着的是什麼人。
那是一個魔鬼,是一個戰神,是一個他們遙不可及的一個人。
他們一輩子的夢魘。
蘇陽的手裏的虎齒,就好像是出鞘的游龍一樣直接衝向了人羣之中。
而與此同時蘇陽的另外一把劍,一把真正的古劍純鈞再一次出鞘了。
這把劍出鞘時候的速度明顯要比虎齒要更加迅捷。
因爲他和蘇陽在一起的時間最久。
而古劍都是有靈的,他們會在和主人朝夕相處的過程中形成一種默契。
而這種默契就是劍與主人只見的聯繫。
現在的蘇陽,隨着他的境界的攀升,明顯一進來掌握了和純鈞只見溝通的方法。
而這次純鈞劍的出鞘,是在感應到了主人的召喚之後,自己做出的自我意識。
他也好像是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戰國時代。
他隨着他之前的主人征戰四方。
在那個羣雄輩出的時代,成爲了一代梟雄的佩劍。
那是他無限的榮光。
可是最終純鈞劍和他的主人一樣,敗了,敗給了那個強大的秦國。
現在的他重新選擇了蘇陽,只要蘇陽可以在一次帶他在沙場上征戰。
在一次經過血與火的洗禮,他就願意爲了這個男人,展現他萬年不變的鋒芒。
嗡!
純鈞在空氣中嗡鳴,在人羣裏面穿梭,收割着一條又一條的性命。
帶起了一串有一串的血花。
天極門的弟子的注意力都在蘇陽的身上。
可是那個可怕的惡魔,就好像是死神一樣,不停的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隨着蘇陽的殺戮,空氣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沒人知道這是爲什麼,難道說這就是站在世界兵王之巔的男人嘛?
這就是他們一直都看不起的世俗界嗎?
而這時他們甚至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天極老人沒有死。
和蘇陽一對一的對戰,那麼勝負可能真的未知。
這時他們第一次對於自己那個高高在上的門主的實力產生動搖。
而這時候,峯巖子也看出了場中局勢的不對。
他連忙看向一旁還在看戲的其他門派的人。
他憤怒的大吼着。
“你們還在等什麼!難道沒有聽到我發出的江湖告急令?”
“此人就是個大魔頭,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木頭,只要他存貨以天,你們當中的所有人都會被他所殺!”
“你們的妻兒老小都會被他霸佔!”
“你們辛辛苦苦賺來的資源和錢,都會被他搶去!”
“還不快點動手殺了他!”
最後,他歇斯底里的喊出了那句話。
那些楞在當場的人也都如夢初醒。
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一邊是一個大殺四方的蘇陽,一邊是制霸整個武林的天極門。
他們夾在中間真的不知道如何選擇。
最後的最後,突然有人說道:“北境龍王殺人償命!大家一起上,不要怕他!”
接着有人率先衝了上來。
而有的人看着那血腥的場面,選擇縮了縮脖子,跟在衆人的身後,不敢上前。
可是蘇陽並不在乎他們的選擇。
因爲無論來多少敵人,對於他來講,都沒有什麼差別。
只有死路一條。
蘇陽看着這些圍上來的門人。
蘇陽只是淡淡一笑,然後一劍刺了過來。
這些站在武道之巔的大宗師門,不知道爲何,面對蘇陽的時候,總是有一種錯覺。
那就是蘇陽的每一劍都是那樣的簡單直來直去。
可是他媽卻無法躲避,就好像是被幾十把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一樣。
無處躲藏。
“太可怕了!”
“媽媽!他不是人!”
“快攔住他,這傢伙到底是什麼魔鬼!”
“……”
突然,不知道是誰,有人已經開始心生膽怯的喊起了救命。
他們這時候才意識到蘇陽的可怕。
這些在溫室裏面長出來的花朵在這一刻,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
而天極門飛揚跋扈的作風,也被蘇陽的殺伐果決給徹底摧毀。
他們有人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是不是自己家的門主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讓這位武道強者給替天行道了。
有的人直接跪下來朝蘇陽磕頭認錯。
“龍王大人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龍王大人這一切都是峯巖子指使的,您去找他,別殺我呀!”
“……”
可是蘇陽手裏的劍,並沒有給他們活路。
因爲北境的戰士,都不要俘虜!
在他們的眼裏只要死去的敵人,和逃走的敵人。
而這些江湖中人,顯然都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