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找到玉扳指的下落?”
畢竟她現在被失貞流言所困!
薛晗輕哼一聲,頷首——
“說到做到。”
區區流言蜚語算得了什麼?她在成爲五殿閻王.之前可沒少在人間歷劫,那些劫難可不止流言那麼簡單!
薛晗如此自信,華遙本來不想再多說什麼,撈起椅子上的披風準備走出房間,但是走到門口時,又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薛晗——
“既然出了這種事,你可否還願意嫁給華勵?”
薛晗點頭,“當然,這可是皇家婚約,可不能說廢就廢的!”
華遙垂眸,神色間劃過一瞬的黯然,他從腰封裏拿出一枚玉佩,再次看向薛晗時,幽邃目光中有一縷失望轉瞬即逝。
“若是找到了玉扳指的下落,可以拿着它去朱雀大街附近的一家古玩鋪子找掌櫃的,或者是遇上什麼棘手的事情,也可以帶着這枚玉佩去找掌櫃的求助!”
薛晗目光掠過玉佩,輕輕點頭,面無波瀾。
華遙再次看了薛晗一眼,放下玉佩後離開了房間。
終於沒人了!
薛晗舒了口氣,躺下來準備好好地休息休息。
爲了能夠睡個好覺,薛晗擡手布了個不可見的結界,華遙那傢伙武力值不容小覷,她不能再掉以輕心!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再次被悄悄推開。
有異動——
薛晗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看向門口,下意識的以爲華遙又闖進了結界!
原來是打探消息的陸唯回來了!
薛晗微微鬆了口氣。
“主上,薛晗委身青.樓的消息已經在整座皇城都傳遍了。”
事情鬧得這麼大,背後定然有人在操縱!
薛晗冷笑一聲,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用這件事來毀掉自己,除了她那個好庶妹薛映,還有誰會這麼做?
“薛晗你給我出來!”
陸唯剛和薛晗彙報完消息,門口就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隨即有人擡腳踹向房門。
但是這次陸唯進來的時候悄悄在房門上加了一道結界,那人猛踹了一下沒踹開,反而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爹爹,你沒事吧?”薛映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姐姐怎麼能這個樣子,爹爹來了還不趕緊開門?”
薛晗無奈的撫了撫額,真是說曹操到曹操就到。
來人到底是原主的生父,陸唯和薛晗相互對視了一眼,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你這孽障,怎麼這麼不知廉恥!你母親是怎麼教你的?”
薛陽在宮裏就得知了薛晗委身青.樓的醜聞,正難堪的擡不起頭來,回府還沒等去找薛晗算賬,又得知薛晗在長街上公然羞辱薛映和繁壹一事,現在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只想拔劍劈死薛晗這個孽障。
“你做了這等傷風敗俗的醜事不說,還敢當街詆譭你的母親和妹妹?我薛陽怎麼會有你如此心思惡毒的女兒?”
繁壹捏着手帕擦了擦頰上的淚水,忙不迭的走到薛陽身邊,表面柔聲細語實則添油加醋——
“老爺,晗兒剛經歷了一場鉅變,現在身體還虛弱着,老爺不如先讓晗兒好生休養幾天再說,眼下處理京城的那些傳言最爲要緊……”
生怕薛陽不夠惱火,薛映也緊跟着上前添油加醋——
“是啊是啊爹爹,您可不知道外邊的傳言傳的有多難聽,咱們將軍府簡直是要丟人丟到大街上去了!”
薛陽也被這些話氣的面色鐵青,怒火更上一層樓,他踏步進屋,指着薛晗鼻尖怒斥——
“孽障,看看你做的好事!”
任憑薛陽怒火滔天,薛晗的神色依然淡定從容,絲毫不見懼色。
對上薛映那隱約帶着些許挑釁的眼神,薛晗冷笑了一聲,悠悠看向怒意沸騰的薛陽。
“關於我委身青.樓的傳言,再怎麼說也只是傳言罷了,未必是真的。”眼看薛映要張嘴辯駁,薛晗再次開口,“就算是真的,我也只是一個遭人算計的苦命姑娘罷了,我有什麼好不知廉恥的?我纔是受害的那一方!薛將軍,你身爲我的父親,不心疼自己女兒也就罷了,居然還幫着外人一起傷害自己的女兒?”
薛映蹙眉,聲調拔高几分——
“姑娘家最重名聲貞潔,你公然失.身,就是家族的恥辱!怎麼能如此不知廉恥……”
“啪!”
話未說完,薛映的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薛晗拿起手帕慢條斯理的擦着手——
“那也比不過你母親,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脣萬人嘗!”
“你!”薛映難堪,擡手就要打薛晗耳光,手臂落在半空卻被陸唯穩穩接住。
“薛晗,你幹什麼!”
華勵快步走了進來,一把將薛映護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