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喊太乙真人老師,但他們這些人可都沒有得到太乙真人認可。
而此人僅僅是嘲諷太乙真人兩句,便有了成爲太乙真人弟子的機會。
所以他們心中自然是升起羨慕。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臉上也是越發猙獰,
因爲他們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太乙真人暴怒之後,這唐三藏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我對成爲你弟子不感興趣。”
此話一出,衆人再次譁然,隨後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盯着唐三藏,心中暗罵,這傢伙不識擡舉。
太乙真人眉頭也是緊緊鎖起,自己剛剛那話不過是隨口一說,這傢伙既然當真了。
不但如此還當衆駁了他的臉面,難道真當他沒有火氣嗎?
“你也得有這個資格,若是你說不出一個所以然,那老夫定然不會客氣。”
太乙真人雖然臉色平靜,但心殺意早已涌動。
錯不是有一羣后輩在此觀看,恐怕他早就出手將這冒犯自己的人斬殺了。
“你這丹藥若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增強體魄的。”
此話一出,太乙真人眉毛微調,臉上露出一抹詫異,隨即點了點頭。
“在這材料之中,那滴血液恐怕纔是最重要的吧。”
聽到這話,太乙真人也是眯起眼睛,
而其他人則是撇了撇嘴。
廢話,誰都看到太乙真人一臉鄭重的將那血液放進去,能不是重要的嗎?
“這裏血液中蘊含特殊的能量,我似乎在哪見過。”
此話一出,衆人皆豎起耳朵,而太乙真人眼眸閃爍一番,隨後冷哼道。
“這不重要。”
他可不想讓自己用巫族血液煉丹之事,照告天下。
到那時候定然會有麻煩找上門。
“既然你不願意讓他人知道,那我就不將這血液挑明瞭,不過你之所以能失敗,完全是因爲這滴血液的原因。”
太乙真人贊同的點了點頭,靈藥他試過無數種,但血液卻一直沒有更換。
他也隱約猜到這血液應該與靈藥不匹配,所以導致每次煉丹都失敗。
“想必你也試了不少種吧,都以失敗告終。”
唐三藏說到這,臉上露出一抹神祕的笑容。
聽到這話,太乙真人眼睛一亮,難道他真的清楚嗎?
“說說看,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若是你有辦法的話,老夫可以破格收你爲親傳弟子。”
此話一出,四周再次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一次他們眼中的羨慕徹底爆發而出,就連一臉無精打采的哪吒也是直起了腰,仔細的打量唐三藏。
要知道太乙真人的親傳弟子,可只有哪吒一人,而內門弟子卻有一大堆。
至於他們這些人,連個外門弟子都沒混上。
同時他們也是暗暗佩服唐三藏,
原來這傢伙心機如此深沉,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看來自己的人還是膚淺了。
“不用了,我對你這弟子之位不感興趣。”
見唐三藏直接開口拒絕,太乙真人臉上也是露出愕然之色,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盯着唐三藏。
想到在朝上那就是廣成子的核心弟子了,或者是他的目標是二代。
想到此,這些大聰明也是露出駭然之色。
“這血液之中,煞氣極爲凝實,若不化解,怎麼可能能練出丹藥來。”
聽到這話,太乙真人也不管他是不是願意當自己弟子,直接開口反駁的。
“這血液之中爲主的便是煞氣,若煞氣消散,這丹藥還有何用?”
“你既然清楚這一點,那就想辦法將它中和不就好了嗎?”
“說的容易,要如何中和?”
太乙真人忍不住皺起眉頭,他覺得這傢伙就是一個紙上談兵的貨,根本沒有一點實踐操作能力。
本來自己還想收爲弟子,現在看來他拒絕的真好。
自己可不想要一個光有理論的廢物徒弟。
“服了,這些還要我手把手教你嗎?用原來的丹方加上白蓮,你再試一遍,若是此丹還不成,那我任你處置。”
唐三藏也是一點無語,這麼簡單的知識他竟然不懂。
果然自己剛剛罵的一點錯都沒有,根本就不配練丹。
此話一出,太乙真人皺起眉頭,
隨即在腦海中過濾一遍之後,雖然臉上露出一抹掙扎,但最終他還是走向丹爐。
說實話他心中也沒有太多底氣,畢竟白蓮只是普通的靈藥,他真不相信能中和這血液中的煞氣。
但這也是一個突破性的想法,太乙真人覺得此事可以一試,就算不成,那也無傷大雅。
太乙真人便準備第二次煉丹,而楊嬋臉上鬆了一口氣,走到唐三藏身邊,隨後小聲的開口道。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的,以後千萬不要如此莽撞。”
唐三藏攤了攤手,十分無趣的掃了一眼太乙真人,隨後便要轉頭離去。
但剛剛轉頭就見一羣弟子將他後路圍住。
看到這一幕唐三藏很是無奈的站在原地。
隨着一個時辰過去了,果然丹藥成功煉製而出。
看着那顆暗紅色的丹藥上的三道紋路,唐三藏眼中露出嫌棄之色。
太乙真人卻是如獲至寶,一臉興奮的向唐三藏這邊走來。
“果然成功了,你小子倒是有幾分本事,要不拜我爲師吧,我一定把,丹藥之道畢生所學全部傳授於你。”
此時他心中沒有絲毫殺意,反倒如同是發現寶藏一般,眼冒金光的盯着唐三藏。
“你這平生所學,恐怕也教不了我什麼。”
此話一出,太乙真仙臉上露出一抹尷尬,隨即他再次自信的擡起腦袋。
“只要成爲我的親傳弟子,我可以帶你去聽聖人講道。”
聽到這話,遠處的哪吒也是露出喫驚,
他跟隨太乙真人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原始天尊啊。
而四周的人羣,一個個眼冒嫉妒之火,恨不得此時將唐三藏一口吃了,從而取代他。
“沒興趣。”
這乾淨且又利落的回答,使得周圍的人徹底瘋了,一個個發出不甘的嘆息。
“那你與我說說,你是如何想到的?”
“這不是常識嗎?”